打印

[修真仙侠]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琴宗篇】(上篇)【作者:coco不当人啦】

10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琴宗篇】(上篇)【作者:coco不当人啦】

作者:coco不当人啦
字数:19,544 字

秦武阳二年—恶人谷

  寒风凛冽,夜幕低垂,恶人谷内,空气似乎被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谷中,数百名武林高手默默伫立,脸上都刻满了无奈与不甘,曾经傲视江湖的武
技,如今在那位吐蕃番僧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瞬间击溃,化作黄土中的一
抹沉寂。

  突然,一声狂笑打破了谷中的死寂,夹杂着无尽的狂妄与嘲讽,仿佛从四面
八方传来,在群山间回荡,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哈!所谓正道,可笑可笑!我吐蕃国山僧耶律鞑陀自打来到中原,
本意以造福苍生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
蚁小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
者昌,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耶律鞑陀身披藏袍,面容狰狞,站在高处俯视众生,气势犹如十八层地狱中
的恶鬼降临人间。在场的各派掌门彼此对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内心却已然绝
望,这场注定无法反抗的屠戮,他们又能如何选择?

  耶律鞑陀虽披佛袍,但修炼得却是藏传邪法—极乐双修秘法,在吐蕃邪僧杨
琏哒加勾结上当朝宰相,使得中原改道拥佛后,他便获得邪僧杨琏哒加勾手谕,
率领一众吐蕃佛僧挥舞着「佛渡天下」的大旗,肆意屠杀江湖中教义不合之人,
遭其毒手的江湖豪杰往往尸骨无存,杳无音讯。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
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的组织过多次的暗杀行动,但都被耶律鞑陀一一化解,
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还。特别是当年「渭水寺」一役,更是聚合武林榜七
名顶尖高手,却被耶律鞑陀在谈笑之间一举歼灭,谁也不明白他是如何获得此般
通天的武学。从此,各派皆人人自危,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雕零之景况。

  今日,耶律鞑陀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
众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耶律鞑陀见无人作声,腾空翻越落在众人面前,冷笑着凝视众人,忽地随手
一指,朗声说道「听闻天下武功出少林,那便由老方丈先来领教吧!」

  「善哉,善哉!施主本是佛门同源,怎落得今日这般同类相残。」玄悲大师
喜怒不形于色,稳步走上前来,双手合十,深鞠一礼。一袭宽大僧袍忽然无风自
拂,竟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只有几位内功深厚的内家高手看出,此乃是丹
田真气外露,不禁深吸一口凉气,这般修为普天之下能做到的堪称屈指可数。

  「哈哈哈!我吐蕃双修秘法哪是你中土下等佛法可相提并论!」

  耶律鞑陀轻蔑一笑,袍袖一挥,内力如涛,猛然推出一掌。这一掌竟是少林
镇派绝学般若掌中的一招「慑伏外道」。只见尘土飞扬,天地间瞬间一片黄沙。
霎时,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尘雾如被大刀劈开般四散而去,谷内凭空出
现块半人高的巨石,两侧赫然印着一深厚掌印,可等众掌门再一看,不禁惊呼一
声。

  玄悲大师立在原地,右掌撑石,袍袖俱裂,一缕纯白长髯布满鲜血。霎时之
间,谷内寂静无声,过了良久,玄悲勉强压下胸中翻滚血气,长叹一声「老衲今
日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数十年苦学,在施主眼中,实是不足一哂,不知施
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少林合寺僧众个个垂头丧气,都明白方丈被逼到要说这番话,乃是自认少林
派武功技不如人。少林派数百年来享誉天下,执中原武学之牛耳,如今却在这番
人手下,败得如此惨烈,堪称一败涂地,亦使中土武人在番人之前大大的丢了脸
面。

  「小僧不过想请方丈应承一句,以便遍告天下武林同道。」耶律鞑陀狰狞狂
笑,双手合十道:「依小僧之见,少林寺不妨就此散去,诸位高僧各投我吐蕃寺、
修藏传秘法,改道拥佛,各奔前程,岂非胜过在这少林苟且偷安?」

  话音未落,少林众僧群情激愤,纷纷大声斥责。

  玄悲大师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直视耶律鞑陀:「施主此举必
有深意,老衲愚钝,不得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断不能毁在我的手中。今日,
老衲愿以一死,谢罪施主!」

  「想死?!没那么容易!」耶律鞑陀狞笑着向玄悲遥拍一掌,那块竖立的大
石立刻向后砸去,「嘿嘿,我这恶人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
待在这里当看门乌龟吧!」

  只见玄悲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耶律鞑陀隔空一掌便
轻易的破去玄悲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经脉悉数击碎,那块大石则不偏不倚砸
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头留在外面,
一波波的鲜血从玄悲的口中咳出,瞬间将身旁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被耶律鞑陀一挥手,平地
里倏地狂风大作,将那几个少林僧人倒卷出去,瞬间丢下山谷万丈深渊。

  「无知小辈!」耶律鞑陀冷哼一声。转身盯向众掌门,随手一拍,一股真气
犹如巨掌分开众人,显现出一位相貌庄严,身材丰满的中年熟女,正是峨嵋掌门
玉清。

  「江湖传称师太有天下第一美乳,可惜可惜,长这么大的奶子,却在尼姑山
上整日和女弟子厮混,白白长了这么对恩物!」

  玉清亲眼见到吐蕃邪僧的神技,一时不敢贸然出手,可耶律鞑陀毫无顾虑。
大手一挥,通天黄沙席卷周遭,转瞬即停歇,众人只见玉清师太身上的衣裳已化
蝶而去,露出胸前一对蜜瓜般大小的巨乳,被巴掌宽的白色抹胸布分成上下两个
半圆,下身两瓣白花花的肥臀则完全坦露出来,隐约间甚至可见白玉腿间深红色
蜜处。

  「你!」玉清师太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
拼了!」

  三道「寒霜剑气」暴射而至,围在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空
气似乎也凝滞不动。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
指,正是峨嵋三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耶律
鞑陀。

  「「师太,何必如此粗暴?小僧不过是看了一眼你的身体。若是你不介意,
我们可以结为双修伴侣,虽然你胸部有点小,但本僧不是那种在意这些的人。」

  他一挥手,玉清师太胸前的抹胸也一并化为碎片,两坨高耸如山峰的淫熟肥
奶在湛蓝剑气下反射着耀眼的淫光。

  「找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话间,师太晶莹白晰的身躯已携数十年功力手持冰剑从天直突耶律鞑陀天
灵盖,山谷两侧剑鸣声犹如凤吼,内力高深之人恍惚之间竟然看见玉清师太周身
真气化作一只冰蓝色利剑。

  一众人等无不瞠目结舌,此般真气显形的本领只在武林绝学榜上传说过,谁
也没有当场见过,峨眉山女弟子更是面露喜色,彷佛下一秒耶律鞑陀就要被一剑
刺穿,当场化作一滩血水。

  然而,那本应该被一剑劈开的邪僧黑黝黝的身子骤然一亮,简直就如同金刚
下凡、罗汉附体一般,脑袋生生挡下了从天而降的剑尖,随即双手各伸出两指向
上一摘,铁钳般攥住玉清师太胸前豪乳两颗棕色蜜枣,轻轻一转只听「噗噗」两
声闷响,瞬间激得那对肥奶喷出两小股乳白奶水!

  「哈哈哈,小僧早就看出你这对肥奶内有玄机,只是轻轻一捏就溢出如此之
多乳汁,如果和本僧双修几次多生几个娃,那此后天下第一大奶的名号也非你莫
属了!」

  耶律鞑陀淫笑几声,双手食中两指也是作拈花之状轻轻搭住师太乳尖,四指
一紧狠狠攥住两颗蜜枣朝半空重重一甩,玉清师太身形一晃被甩到空中,只听得
啵啵两声脆响,胸前一对浑圆乳房忽地又飙出两大股奶汁,激喷数尺,喷得峨眉
山女弟子满脸皆是浓厚白浊汁水。

  「可惜可惜,师太年事已高,一身浪肉已过昭华;内力倒是精纯深厚,玉女
心法却和我藏传双修水火不相容,哎……善哉……善哉~」

  耶律鞑陀抬手嗅了嗅指尖残留的乳香,拾起玉清掉落的寒霜剑向还在空中飞
舞的师太扫出几道剑气,剑气中隐含必必卜卜的轻微响声,姿式手法,却正是师
太刚刚施展出的霜天冻地!

  只见玉清白亮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一抖,从头到脚生出一层晶莹蓝气,接着重
重摔落在地,扬起一阵尘烟。待尘烟消去,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纷纷倒退半步,只
见原本风韵卓绝的美熟女峨眉山掌门玉清师太,此刻浑身被一层透明冰晶包裹,
明媚艳丽的脸上满满全是不甘与愤恨,而那对鼓胀巨乳却仍旧保持在喷奶状态,
两个针眼大小的乳孔水润玉泽,乳尖边缘竟然还有两道长达半寸停在半空的乳汁
也一并冻结了起来!

  「哈哈哈,妙哉妙哉!如此美人正好和老乌龟一同,作为小僧恶人谷里看门
的灵物!」

  山谷内回音不绝,幽幽月光印衬着剩余众人铁青色面庞。少林寺,峨眉山两
大掌门堪称武林之中的绝顶高手,皆在耶律鞑陀手下走不了三招,剩余众人哪怕
加在一起也恐怕难以为敌。

  「哼哼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小僧最后说一次,还望众掌门……」耶
律鞑陀负手而立,忽然身形一歪,只见一道白光破空划过,正刺中他的背上。接
着又听「蓬蓬蓬」几声闷响,身边数位邪僧的背脊仿佛被重物砸断,齐齐跪倒在
地,口鼻溢出鲜血,背上僧袍尽碎,再也无力站起来,耶律鞑陀忍痛回身,左手
用力挖进背部伤口,啪嗒一声,却是一块鹅卵石掉在地上。

  山谷之巅、瀑布之间,一位浑身白光的高挑身影缓缓显现,她纤长的手指莹
白如玉,左手握着一柄古朴的银色长剑,剑尖轻轻抚摸过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微
微颤动。接着手腕轻抖,白光一晃,鹅卵石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在空中划出一
道弧线,迅速掠过二十丈的距离,飞到吐蕃番僧上空。石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
尖锐的嘶鸣,众僧纷纷抬起头来,呼出真气格挡,那些鹅卵石轻盈得如同细雨落
下,肌肉结蚻的僧人们却如受雷殛,碰触之间便挨个吐血倒地。石雨落处,排列
整齐的蕃僧顿时四散而逃,惊呼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这一击震骇全场,大惊之下,余下的僧众纷纷退回山谷深处百丈。

  耶律鞑陀咬牙抬头望去,刚要开口,忽然止住话头。

  只见天边一袭白衣女子,飘飘然踏空而行,月霜如芒衬得其飘渺脱尘,好似
天上仙人一般。

  复行数十步,众人这才看清来者何人,几位祖师辈的掌门人相视一眼,面露
喜色,此人便是半步仙人顾雪鸢,天下第一宗云山派的开山祖师!

  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宛如轻纱般垂落,勾勒出一位成熟女子的丰腴身姿,如
墨的发丝高高挽起,用一支朱红凤纹钗精心点缀,只在肩头留下几缕微卷的发丝,
轻柔地落在她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上。如冰雕般刻出的精致面容既有着慈母般的
温柔,却又不失妖娆的媚态。一对柳叶眉细长微微上斜,轻轻一挑便充满了风情
万种,漆黑眼眸却如秋水般清澈淡雅,带着一丝寂寥的冷意。她的琼鼻挺拔圆润
好似怀春少女般娇俏,两瓣朱唇则丰润微嘟,尤其是唇峰极为厚实,色泽如同玫
瑰花瓣般娇艳欲滴,让在场男性不由生出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好好品一品这美
妇人丹唇皓齿间滑润清香的滋味。

  月白长袍在真气催动下变得有些稀薄,依稀可见两颗肥厚高耸的圆润奶球在
天蚕薄纱长袍下颤悠悠得顶出一道惹火弧线,仅仅从那宽厚上翘的弧度来看恐怕
两只手都难以掌握,如果用力一捏怕是立刻便会从指缝间挤出层层软腻乳肉,更
别提那对不知何时已经耸立的坚硬乳尖,此刻在袍子上留下浅浅的两点痕迹,随
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让人恨不得张开大嘴狠狠吸住这对恬不知耻的熟妇乳头,
把她酝酿了几十年的仙家香醇奶水通通吮个干干净净!而在锁骨到胸口的长袍可
能因为胸前之物过于硕大挺翘的原因,丝线绷得有些过于紧致,以至于一抹嫩白
好似羊脂玉的娇嫩乳肉恰到好处得被挤了出来,闪着淡淡的莹润光泽,格外勾魂。

  美妇上身除了挺拔过人的胸部,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双泛着透亮油光的藕
白色的手臂,一双纤纤素手由指尖到小臂佩戴着至薄天蚕丝,在月光反射下如水
般顺滑,仿佛轻轻一碰就能隔着蚕丝掐出这位仙子滑嫩皮肤下的汁液来。

  再往下看去,盈盈一握的窈窕腰身下两瓣饱满结实的仙子圆臀不知是因为真
气外露还是长袍太修身,从而紧紧贴在柔顺的布料上,将用料考究的长袍后摆撑
起一个下流的圆弧,随着她步步轻轻扭,那对肉乎乎的圆翘肥臀更是和长袍发出
微弱的「吱吱」摩擦声,让那条藏于臀瓣间的幽深股沟肆意展露出自己的淫荡线
条。

  长袍轻摆,袍角开叉处,一双凝脂赛雪的玉腿若隐若现,端得是修长无比,
浑圆白皙得仿若一对冰柱。比月白长袍还要透亮的大腿肌肤透着淡淡的莹润,同
双手般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蚕丝丝袜包裹,在月光的抚摸下,像是在肌肤上打了一
层蜡,油光溢彩,叫人挪不开视线。

  两只仙子玉足各踏一只银白色高跟鞋,鞋跟纤细且高挑,仿佛能将那纤细脚
踝的优美曲线无限延伸;而鞋面的设计更是繁复精巧,错落镶嵌的细小玉石如同
星辰般闪闪发亮,在白嫩的足弓上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仿佛为这双高跟鞋披上了
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衬得那足弓薄薄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晕,仿若初春时节的
樱花,娇嫩欲滴,令人不由得想要俯下身来跪地轻舔,用唇齿细细品尝这上天赐
予的美丽。忽地不知哪里生出一阵妖风,恰好撩起长袍下摆,虽说只是一刹那的
功夫,却还是露出大半个丰腴的熟女肉丘,将那两瓣丰盈肥厚的唇瓣展露无遗,
隐隐可见的肉缝闪现出若隐若现的淫光。

  这位宗师美妇,无论是她魅惑性感的面容还是浑身散发的清冷韵味,都远超
众人所能认知的美人范畴,望着那犹如仙人一般的高挑身躯,耶律鞑陀虽然心生
寒意,眼底却忽地生出一股赤红。

  美妇缓缓掣出一口长剑,剑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轻抚剑身,淡
漠瞳孔中仿佛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声音如同刀锋般:「耶律鞑陀,可认得此
剑?」

  耶律鞑陀瞳孔骤缩,目射精光:「贱妇!花影剑果然落在你手里!不过,今
时今日的贫僧,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无能!你若想拿下我,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顾雪鸢嗤笑一声,白袍如云,身影如同雪花般掠入众僧,花影剑在她手中化
作一道银光,剑影如水般洒下,霎时组成张网将耶律鞑陀笼罩其中。

  耶律鞑陀从未料到她的功力竟然如此精深,动作快如闪电,眼中寒光一闪,
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急忙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顾雪鸢腰间击去。劲力
阴柔诡异,隐隐透出一股森冷的杀气,剑尺相交,戒尺立刻发生变化,从尺端弹
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泛着蓝色的毒芒,宛如嗜血的毒牙。

  吐蕃的几位高僧反应迅速,已有几人迅速回手截杀。顾雪鸢娇叱一声,花影
剑瞬间挽出七朵剑花,挡住戒尺,再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吐蕃僧人的铁棍,
将耶律鞑陀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耶律鞑陀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顾雪鸢回剑挡格,然后低喝一声,
左手竟使出少林寺的如来神掌,一掌拍在顾雪鸢的剑脊上。

  顾雪鸢娇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轻盈落地。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耶律鞑陀,五彩光华的白袍内真气鼓荡,飘舞如同绽放的莲花。

  「花影剑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实乃不虚此行,贫僧三生有幸!」

  耶律鞑陀一身横练功夫,兼具双修之法,吸取了不少武林绝学,但面对这天
下第一剑派的宗师,却被逼得只能以肉身相搏,无力分心施招。他看着其他掌门
此刻于一旁虎视眈眈,自己身边众僧气血紊乱,伤势不明,心中不由得生出惧意,
贼眼乱转便打算逃跑。

  顾雪鸢神情优雅自若,轻耍手中银剑婉出一个剑花,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
声清脆的凤鸣响彻山谷,「耶律蕃贼,十年前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定要取你首级,
绝不再饶!」

  耶律鞑陀深吸一口,稳住体内真气,讥笑道:「哈哈哈,贫僧听过无数高手
放下这等豪言壮语,然而十年前你奈何不了我,十年后更是不可能!」

  话音未落,耶律鞑陀一挑金刚杵,直冲顾雪鸢胸口,气势汹涌,仿佛金刚附
身!

  顾雪鸢轻盈飞身,月白袍下贴身的连体衣掩不住傲人的曲线,胸脯高耸入云,
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曼妙的身姿宛如画中飞仙,众人不禁看得
呆在原地。

  耶律鞑陀却感到脊背一阵发凉,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藏袍。眼前这正是「天
外飞仙」起手式,表面如风中柳絮,轻柔飘渺,然而那股滔天的杀意却仿佛一只
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这一剑的轨迹并非直来直往,而
是充满了诡异的变幻,仿佛不受世间法则的束缚。剑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切
裂,发出尖锐的撕裂声,令人毛骨悚然。剑光闪烁之下,天地仿佛在瞬间塌陷,
四周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虚幻不实,仿佛坠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漩涡,时间也
在这一剑的气息中冻结,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急忙手结印,双掌合于胸前,口中急念:「此圣尊自在天。即摩诃毗庐遮
那如来。为饶益朱福众生。权化示现此像。发此念观归依,必得无量福聚!」

  念咒声低沉阴森,宛如恶鬼低语,耶律鞑陀忽然狂吼一声,周围的空气如同
地狱之门被撕裂,猛然震颤。其背后缓缓浮现出一尊散发着黑浊气浪的二丈法身,
那罗延天,六臂金刚力士。额间天眼怒睁,耳挂巨大金轮;双掌合于胸前,紧握
众生魂魄;双掌虚握于身侧,攫取天地力量;双掌高举过头,托举炫目金轮。邪
气森森的法身屹立在众掌门面前,尽管只是虚影,却散发恐怖无比的狰狞气息,
令在场之人心中无不生出无边恐惧,仿佛置身地狱,烈焰着肤,却寒意刺骨。

  「好一个邪魔!十年前我念你是藏传佛教弟子,饶你一命,想不到你竟然不
思悔改,继续为非作歹,祸害苍生!今日定要将你斩除,以正道义!」

  顾雪鸢声若冰霜,陡然止住攻势踏风而起,一头青丝随仙气激荡而四散开来。
众人只听得一声清脆嘹亮的凤鸣,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她双目圆睁,身后竟然浮
现出一只炽热如火、血红如焰的凤凰化身。

  「不可能!世上无人能修炼到凤凰宝典的第十层!你……更不可能!!!」

  耶律鞑陀与那法身金刚一同眯起双眼,口中虽强自镇定,但脸上却已失去战
意。四散邪气在凤凰赤红的烈焰下迅速蒸发殆尽。

  「纳命来,妖僧!」

  一声怒喝仿若奔雷,数百只拖着残焰尾巴的火凤凰如流星般自半空俯冲而下,
炙热的气流将二丈法身那罗延天炙烤得缩成一团,一道道浓稠的黑气四散逃逸,
却瞬间蒸发成一缕青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众人耳边只听半声凄厉惨叫,一只血金凤竟从那二丈法身中破体而出,直冲
云霄。耶律鞑陀胸前赫然显出一个蹴鞠大小的血洞,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未等
落地便在空中化为灰烬。

  顾雪鸢见那妖僧吐血三回,终是怒目圆睁,满脸不甘,轰然倒地不起,这才
收回真气,轻盈落在众人面前。

  「顾神宗大恩大德,我等感激涕零,万分敬仰,请受我等一拜!唯愿仙子重
整武林秩序,光复正道。」

  武林众人跪倒一片,纷纷叩首称愿以顾雪鸢为尊。

  自此一战,云山剑宗威名再震,武林中风波尽平,天下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
之象。

  十三年后,云山。

  「……再说那妖僧忽然化作二丈高的法身,那罗严天,瞬间天地变色,乌云
密布,阴风怒号,整个天地似乎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一众武林高手被这突如其来
的异象惊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然而就在这存亡关头,忽见天际一道赤红的金
凤凰破云而出,直扑妖僧,一招火凤燎原之势,顷刻间便将那妖僧的法身焚得哀
嚎连连,最后竟在烈焰中化作一滩血水,当场毙命……这便是你娘亲顾雪鸢十三
年前在恶人谷血战妖邪的故事,师叔我可是亲眼见证了你娘的惊世神威啊。」

  「师叔,你知道我爹去哪了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讲过我爹的故事呢?」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

  男人捋了捋下颚青白的胡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穿着一身浅灰色修身长
袍,长着张瘦削到有些嶙峋的长脸,鬓角已有些许白发,却更添一丝仙风道骨,
只不过从眉心处到嘴角下方有一道几乎横贯半张脸庞的疤痕。

  「呵呵,你娘不是早就说过了吗?等你成年那天,自会将一切告诉你。」

  师叔沉默半晌才回道。

  我自幼生长在云山剑阁,剑阁弟子与师傅们皆尊娘亲为剑宗。然而奇怪的是,
我却从未见过她舞剑。在我那有限的记忆里,娘亲顾雪鸢并非以剑名世,而是被
尊称为「云山琴仙」。她身旁常伴的,不是利剑长锋,而是一把乌凰琴和一支瑶
笛。

  传闻当朝天子曾误入云山幽谷,偶遇娘亲抚琴吹箫。那天,他亲眼所见,娘
亲的琴箫之声竟能使猛兽温顺如羔羊,纷纷匍匐在她身旁不愿离去。更有一群仙
鹤经过,竟因那仙音陶醉而忘了飞翔,纷纷落于幽谷之间。天子见此奇景,惊为
天人,赐封「寒音仙」的雅号,自此名扬天下。江湖上各派名师仙人闻风而至,
无不为娘亲的琴音所折服,纷纷拜倒在她的琴声之下,叹为观止。诗痴闻此事,
更作七言绝句以赞:「乌凰一曲云山深,瑶笛随风月自寻。鹤憩幽谷忘归翼,玉
人仙音天下心。

  「诶?季师弟,又来给拳儿讲故事了?」

  「吱呀」一声,屋门被轻轻推开,一双戴着天蚕白丝手套的修长柔荑首先映
入眼帘,一位身着素雅白袍的美妇莲步轻移,缓缓走入室内,宛如一朵盛开在天
山之巅的雪莲,瞬间照亮了这昏暗的卧室。

  「娘!我还以为你要像上次那样闭关许久才会出来……」

  我转过头,惊喜地唤道,双眼像是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刚刚出关的娘亲,
那清新出尘的模样让我不禁上下打量。

  娘亲身着一袭贴体雪裳,青丝如瀑般垂至腰际,素面朝天,却自有一番不施
粉黛的清雅之美。脸颊淡染桃花之色,轻笑间,酒窝若隐若现,尽显温婉妩媚,
长袍轻覆双肩,隐约可见衣下细腻肌肤,一对鼓胀双峰丰盈饱满得惊人,几乎将
那抹胸撕裂,裂衣而出,隐约可见那硕大双乳完美的蟠桃形圆润曲线。娘亲这身
打扮,既端庄素净又透着一股闷骚诱人,我闻着那股淡淡兰香,心中痒痒的,欲
火渐渐便涌了上来,裤内之物竟不自觉地渐渐挺立起来。

  我顿时有些尴尬,只得盯着娘亲,而她那双清亮的眸子中倒映出我通红的脸
颊。

  「拳儿,为娘这次是有要事要与季师弟商量,等处理完这些事务,再好好陪
你几日,好吗?」

  听到娘亲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不快。娘亲每年闭关数月,短则二三月,长
则半年,出关后还要处理云山的各种事务,真正陪伴我的日子少之又少,远不及
她与师叔们在一起的时间。

  娘亲似乎看出了我的郁闷,美目微眨,眸光流转,随即从白袍侧摆掏出一根
糖葫芦,轻轻摆在床边的木桌上。

  「小家伙,就知道你要生闷气,为娘为了你可是专门求凤阳托人带上这糖球!」

  我虽然闷闷不乐,但目光却早已被那糖葫芦吸引,眼珠子一刻也挪不开。娘
亲见状,轻掩樱唇,笑意浅浅,一双细长的柳眉弯如新月,瑶鼻轻轻一颤,漆黑
如墨的眸子里流露出一股熟母特有的温柔与慈爱,尤其是那两瓣丰润的朱唇在笑
时吐出淡淡的兰香,仿佛将整间屋子都化作了芬芳的花园。

  「那……那娘亲,我们说好了!办完事务,要好好陪我几日!」

  「嗯!说好的~」

  娘亲转身随着季师叔离去,我的视线也跟着她一步一摇的身姿步步紧随。云
裳系带收束的诱人蜂腰下,明显可以看出那高翘滚圆臀部顶出的淫荡弧线,宽大
的胯部之间,丝袍已经被撑开紧绷到极致而有些透明,无需我细看,便能见识到
这肥美臀峰的白嫩质感。更令我热血沸腾的是,那饱满挺翘的大蜜桃下两条修长
笔直的肉腿,随着娘亲莲步轻移,在一曲一伸之间,把白袍顶出不可思议的结实
肉感,尤其是那滚圆丰腴的大腿根,和挺翘肥嫩的臀部夹击出一道淫荡的褶皱阴
影。

  「哦……娘……你真是太……太美了……」

  一直到娘亲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尽头,我才勉强回过神来,甩了甩头,心里
默念清心咒,试图压下那股燥热之意。然而这股热浪像是生了根般,怎么也驱散
不去。我足足念了三遍清心咒,依旧无济于事,心中愈发烦乱。眼见窗外月光如
水,微风徐徐,清凉的夜色似乎正召唤着我。无法入眠的我,索性推门而出,决
定去后山竹林散步,借此冷静心神。

  云山后山的竹林,位于山巅一侧,竹影重重,森然密布,更有符咒结界设下,
非宗门高人难以进入。我曾暗中偷学娘亲的符令,熟知出入之道。月下的竹林透
着一股阴冷诡秘的气息,竹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低声窃语的幽灵。我沿着
熟悉的小径,走入竹林深处,行至竹林悬崖一侧,忽然,一阵细碎的谈话声随风
飘入耳中,声音低沉,却渐近渐明。我的脚步不由得放轻,竖耳细听。

  「诸位宗门长老认为,朝廷此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为何偏偏选择在云山论
剑,还点名道姓要胡拳出战?」

  「师宗,此事凶险非常。吐蕃番僧来势汹汹,据闻他们刚在盂兰盆节一战中
搅翻了少林寺,不仅打伤了十八罗汉,连利空法王也在虚真、虚竹两位高僧手下
接连获胜。无因方丈本已胜券在握,奈何念在佛门慈悲,手下留情,不曾料到那
耶律法王佛面兽心,竟趁方丈收手之际,反掌重创方丈,夺走四十二章经。如今
利空法王得了此经,如虎添翼,恐怕比当年的耶律鞑陀更为棘手……」

  「这么说,这次论剑之局,乃是吐蕃的复仇之计?」

  「更甚于复仇。小皇帝为十常侍所挟,阉人惧怕权力旁落,借朝廷之名,暗
中引吐蕃番僧清扫江湖各大门派。这一场阳谋,险恶至极。自十三年前我云山名
震江湖,声威远播,竟已超越朝廷,这也难怪招致此劫。树大招风,看来当日我
们几位师叔确实低估了这天下的险恶。」

  「此事不怪众人,我闭关十余年,功力早已恢复,今时今日,无论发生何事,
雪鸢自当一战。」

  「师宗!难道你的凤凰决……」

  「诸位师弟,此事不可外泄,若有风声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是!师宗,群下谨遵。」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周围重新归于死寂,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幻觉。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脑中一片混乱。师叔们谈论的内容虽然听得模模糊糊,
但隐隐透出的危机感让我不寒而栗。我本想立刻冲出去质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可
理智告诉我,若贸然闯入禁地,又偷听他们的谈话,怕是要被关禁闭。权衡之下,
我最终选择悄悄退回卧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几日,云山的气氛明显变得不同寻常,往日的悠闲平静一扫而空,
师叔们对我的训练突然严苛了许多,连和剑阁师兄弟们玩耍的时间都被剥夺。我
几次不满地询问师叔,然而得到的只有含糊其辞的回答,什么都问不出来。直到
几个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云山比武大赛,才让所有的疑惑有了答案。

  「拳儿,你这是第一次与江湖同辈论武,记住轻重,切莫忘了『以武止戈』
四字。」

  娘亲眉宇紧锁,一双玉手反复为我抚平衣角,像是不放心似的又替我紧了紧
腰带,轻叹一声,不再多言。

  「放心吧,娘,孩儿谨记您的教诲。」

  我大声回应,心中却压抑不住这段时间积蓄的战意。多日来的严苛训练早已
让我浑身发痒,这次论剑之战,正是我胡拳崭露头角的绝佳机会!

  「嘿!好师弟!吃我一脚!」我见对手立足未稳,气血翻涌,立刻追身而上,
一记飞踢凌空而下。

  这家伙去年趁我去洛阳城赏花之际,竟然偷偷摘光了我精心种植的葡萄。师
娘罚他禁闭三天,这厮却毫不在意,还在禁闭时大嚼特嚼,直呼葡萄甘甜,气得
我恨不得把他吃下去的全数打出来。

  「嘿嘿,师兄,听说我那本连环画是你拿走掉茅房的!」我咬牙切齿,用尽
全力连连出拳,拳拳到肉,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还有你!让你偷偷给师娘报信!」我双手合十,指尖发力,一招「千年杀」
直捣小师弟的腰间,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胡拳!连胜三场!」

  随着报号声响起,我龇牙咧嘴地抬手向娘亲示意。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
牡丹盛开,令我一时失神。

  「胡师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忽然,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震得我耳膜发疼。

  不必回头,我已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我今日最大的劲敌,也是我最想狠狠
教训的人。

  转身望去,擂台上站着一名身穿藏青色袍子的胖僧。此人四肢短小,皮肤黝
黑,据说和我年纪相仿,但他那满脸深深的褶子,像是能夹死苍蝇般,看上去倒
像个老头。他双手合十,向我深鞠一礼,三角形的脑袋顶上露出狗啃过似的稀疏
头发,直让我心生厌恶。

  这家伙名为修摩罗,原是吐蕃国的入门山僧,在西域修行佛门。随着本朝帝
室改道拥佛,西域藏传佛教的僧人也愈发频繁地深入中原。他按山上弟子的资历,
本不该进入我云山剑阁,但两月前朝廷江南释教的都总统亲自上山引荐,娘亲才
勉强收他为关门弟子,同门修行。然而,这人不学无术,成日拉帮结派,带着一
群心性薄弱的弟子偷懒耍滑、赌博行事,甚至窥探女弟子沐浴更衣。更令人疑惑
的是,不论他如何放肆,娘亲对他最多也只是口头批评,从未真正惩罚。久而久
之,他愈发肆无忌惮,将云山搅得乌烟瘴气。

  修摩罗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满脸的褶子如同陈年发霉的树皮。他的
笑容令我恶心至极,我不再多言,力从地起,一记并步冲拳夹着劲风直击他胸口。
修摩罗依旧挂着那欠揍的笑容,身形却顺势一侧,左掌平举,右拳呼地直击而出。
我们拳拳相对,只听「啪」一声,我被他那股浑厚的内力重重弹回。

  刹那间,我只觉右手如同浸泡在热水中,内力竟在体内逆流。我赶忙左手压
住穴位,勉强运功调理,才渐渐缓过神来。修摩罗显然也不好受,他低垂着头,
似在调息,待我起身后才缓缓说道:「师兄,原以为这是以武会友,未料你竟如
此狠辣。」

  我「呸」了一声,将全身内力聚于左拳,却故意摆出右拳的架势。这招声东
击西,我苦练多年,今日终于可以大展身手。

  「砰!」

  又是一声闷响,我和修摩罗再次拳拳相对,但这一次,他如同醉酒般摇摇晃
晃。我强忍气血翻涌,气沉丹田,将内力压于左臂,猛然上步一记勾拳,带着破
风之声直击他胸口!

  「拳儿!不可!!!」

  一道清脆的娇喝声响起,「铛」的一声琴音震荡,一股强烈的音浪迎面而来,
将我和修摩罗双双推开数米。修摩罗在地上翻滚两圈,胸口剧烈起伏,而我此时
更是苦不堪言。出拳如拉弓,拉满弦却未能发出,内力无处可去,最终只会反噬。
刚才蓄满内力的左手如同满弓,这一击落空,内力沿手腕神门穴倒行逆转,冲入
肘弯曲池穴,直抵腋窝极泉穴。我顿时感到左臂麻痹,整个人如同被火灼烧一般,
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拳儿,醒醒,拳儿!!!」

  这是我在擂台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迷迷糊糊中,我感到背胸暖洋洋的,四
肢仿佛漂浮在云端,舒适得不想睁开眼睛。恍惚间,我似乎「看见」自己从床上
脱离,飘然飞向娘亲的竹屋……

  云山竹林下,一座小小的竹屋静静矗立,屋前的空地上,暗淡的月光洒下,
映出斑驳的阴影。我似乎漂浮在半空,神识如幽魂般飘荡而至,宛若在梦中一般。

  恍然间,眼前忽地浮现出一俏丽女性身影,贴身白袍箍得紧绷绷的丰腴肉体
被月光照得透亮,勾勒出成熟美妇在岁月浇灌下所独有的曼妙曲线。前凸后翘、
熟媚朦胧的身材饱满得仿若一只矫健母豹,又好似一件世上手艺最为巧妙工匠打
造的玉壺春瓶。两条格外修长而丰熟的肉腿一前一后交错分立,隔着一层白袍托
起几道深浅不一的线条,几乎只要眯眼运功仔细一瞧,便能看穿那层薄薄的遮掩,
仔细视奸那熟妇仙子欣长大腿白嫩肌肤的细腻纹理、纤毫毕现的肉感弧度。顺着
这双若隐若现的极品仙腿向上,那隐藏在女人身后的宽厚大翘臀立刻吸引了我所
有的目光,不知道这位仙子美妇是不是察觉到了阴暗的窥视,在我高高飘起的神
识注视下不安得扭了扭腰肢,竟然带动着两瓣肥厚高耸的美肉不知廉耻得把一抹
白袍布料夹在了深邃的臀缝之间,瞬间让那本就稀薄的布料显得更加捉襟见肘,
在皎洁的月光下甚至能够看出那呈倒心型的诱人形状。而且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
这对丰满多肉的圆月美臀不不仅在宽度上令人瞠目,那高高的臀峰更是展示出一
种异常的挺拔与紧致!宽厚的臀球底座极其肥硕,给予了向上耸立臀肉强有力的
支撑,而臀峰则如同经过精心塑形般,逐渐向斜上方延展,直至那最高点,以如
同山峦之巅般弧线向上翘起,带着一种仿佛随时会爆发的张力,仿佛随时都要突
破肥润臀丘的娇嫩表皮,向上冲出。这种挺翘的淫荡形态似乎在向他人炫耀着这
位仙子美妇肉体的绝顶成熟与多汁手感,尤其是那绷紧到近乎透明的臀峰顶端,
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抹透亮的淫靡肉光,如同在峰顶上点缀了一颗晶莹的露珠,引
诱着雄性不禁想要伸出手掌,狠狠拍打撞击上去,看看到底是男人野蛮凶狠的掌
击率先淹没于温热滑腻的尻丘之中,还是守寡多年敏感娇嫩的仙子香躯,被迫高
举嫩尻为侵犯的敌人献上一出颤臀潮吹的谄媚艳舞。

  然而,在拥有如此惊心动魄的绝世美臀之外,与之同样不可思议地是连接臀
部的蜂腰,纤细,平坦,无论如何都让人想不到这腰肢的主人竟然拥有如此硕大
丰满的臀部。再把目光向上看去,肩胛之间的白袍凸起块浑圆巨物,将贴身绸缎
绷紧到了极致,无需细看,便能想见这具女体的胸前必有不输于两瓣大蜜桃翘臀
的极品丰乳。

  「好好好!仙子果然守信」

  修摩罗拍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娘亲近前,丑陋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他虽名
为佛僧,实则他修的却是极乐双修秘法。一年前,吐蕃番僧与朝廷阉人勾结,使
中原再次改道拥佛,修摩罗便借着传教之名,四处寻找适合双修的肉奴炉鼎。早
有传言,云山有一位名震天下的绝色美妇寒音仙子,他当即不惜倾尽所有,搭上
了杨琏哒加这层关系,并凭借当朝宰相的亲笔信函,成功成为了顾雪鸢的关门弟
子。一到云山,这修摩羅喜出望外,江湖皆传寒音仙子如雪中洁梅,冷艳不可方
物,他还以为这位仙子身形消瘦,如风中杨柳,可待他亲眼见到这位拥有着肥厚
桃臀,挺拔硕乳的冷艳美妇,肉棒就无时无刻不处于爆炸边缘。尤其是每当娘亲
换上天蚕丝手套抚琴吹箫时,他都恨不得把自己胯下那根粗长肉棍送上去,让这
位清冷熟妇好好弹弄吹吸。

  「修摩罗,我念你是当朝宰相之托,才对你关照有加。没想到你背地里竟然
修炼邪法,胡拳经脉尽闭,血气倒转,正是你在今日擂台上暗中所为吧!」

  顾雪鸢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但她眼中的寒意已然流露。原本无风的庭院不知
何时卷起一股凛冽的寒风,带着肃杀之气,刮过密植的竹林,发出低沉的呜呜之
声,乱石堆中的石块也未能幸免,尘埃与落叶在空中旋舞,使得月光下的胖僧也
被一层淡淡的尘雾笼罩,一股寒意直透心头。

  修摩羅强压一口真气,双手合十,嘿嘿一笑,居然在我娘亲这位寒音仙无形
释放的杀气中岿然不动,凛然道:「师娘,依我吐蕃佛法之见,万事皆需明证佛
法之真理。你们中原讲究铁证如山,不容半点虚妄。你说胡拳血脉不稳,气血倒
转是我所致,可有证据?小僧只是听说胡拳今日擂台昏厥,身体有碍,略懂些西
域医术,才特意来与仙子相见。」

  这一番话说得歪理十足,却又无可辩驳。众人只看到胡拳主动出拳被娘亲琴
音拨开后昏厥,却不知其中奥妙。修摩罗自信这手阴招无人能识破,这才敢在受
害者生母面前如此放肆。

  娘亲漠然不语,沉静片刻后,庭院内原本萧瑟的寒风也化作一缕白烟,她冷
冷开口:「既然你和此事无关,为何胡拳和你比试后,经脉异常,连云山医叟都
看不出病理?」

  修摩羅双手一摊,面露难色,迟疑道:「这个……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你知道其中缘故?」顾雪鸢上前一步,凤目如炬,死死盯着矮她一
头的胖僧。

  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豪乳,修摩羅咽了口唾沫,表情变得有些淫邪,诡笑道:
「嘿嘿,不瞒师娘,小僧修的是无量欢喜佛法,天生血气倒转。胡师兄今日和我
对拳时,必然是气血亏空,强行聚气,结果小僧残存的那点倒转真气顺着经脉,
也在他体内运转一周。原本那点真气不会有大碍,但他强行在亏空的情况下运转
功法,那自然丹田便被小僧倒转真气占据,导致浑身经脉凝滞。」

  「你今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些吧。」顾雪鸢语气冰冷,隐隐透出
杀意。

  修摩罗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险,「自然不是。我知道如何医治胡拳,
解药就在小僧身上。」

  「「哦?」娘亲眼中寒光一闪,死死盯着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脸,看到修摩罗
已然按捺不住,嘴角浮现淫邪的笑意。

  「中了小僧欢喜佛法的无量内力,自然需要小僧欢喜佛法的无量甘露来治了。」

  「无量甘露?」

  「哦,按照中原的说法,就是小僧的子精。」

  修摩罗话音刚落,娘亲脸色霎时已是铁青,我从未见过她面色如此凝重愤怒
过,院子里刚刚消散的寒风此时包裹着落叶化作一团巨掌,正高高悬在矮胖黑僧
头顶,随时准备把这家伙拍成一张肉饼!

  面对眼前这位浑身布满杀气的寒音仙子,修摩罗反倒显得从容不迫,他双手
合十,森然道:「普天之下,能解这内功倒转的人不出三个,其他两位远在千里
之外的吐蕃,而胡拳恐怕熬不过十日,届时五脏六腑爆体而出,七窍流血致死,
可不要怪罪小僧。」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早已安排好的?」顾雪鸢凤眉紧锁,怒火中烧,目光如
刀般直刺面露淫邪的黑矮胖僧。

  修摩罗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非也。如果胡拳懂得以武止戈,不逞强动
杀招,这场惨剧本不至发生。」

  他继续补充说道:「我们现在每耽误一炷香,胡拳经脉就多受损一些,哪怕
在十日内完成治疗,恐怕也无法恢复至完全。师娘大可踏遍中原,寻医问药,但
若不愿冒此风险,今夜便与小僧双修欢喜佛法,引渡子精。

  「什么双修!?你竟敢说出如此放肆……」

  听到这里,娘亲顿时感觉有道天雷自头顶炸开,身体几乎瘫软下去,声音中
却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自然,小僧的无量欢喜佛法,必须要和功力高深的佛母灌顶才有效。请师
娘放心,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小僧早已放下男女之事,还请师娘也放下成见。」

  只见娘亲脸色青红交替,一双凤目几欲喷火,「够了,一派胡言!你这逆徒,
怎敢说出如此羞人之事!」

  「哼!既然这样,那小僧即刻下山,包准十日之内再寻不得我踪迹,到时候
胡拳爆体而亡,后悔药都没地方买!」

  「等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焦急和担心两种表情在顾雪鸢脸上同时浮现,修摩羅看得真切,知道自己已
经拿捏住了眼前这位仙子熟妇,大义凌然道:「大慈大悲的小僧从不打妄语,胡
拳今夜若浑身如火,口吐鲜血,师娘自然会知道小僧所言非虚。」

  说罢,修摩罗转身离去,步伐果决,留下一脸复杂的顾雪鸢独自站在寒风中。

  「水……水……呕!」

  我神识忽地回转,只觉一股灼热的真气停滞在体内,前胸后背仿佛火烧般滚
烫难耐,猛地一声干呕,喷出一口滚烫的鲜血,胸口的灼痛才稍稍减缓。就在这
时,一只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胳膊,一股清冷的内力顺着经脉缓缓流入,
仿佛涓涓细流般,温柔地抚平我五脏六腑间的躁动,原本狂热的血脉终于安静下
来。

  「娘……是你吗……」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眼前一团模糊的白亮身影,迷迷糊糊间看不清
面容。

  「拳儿,你经脉受损,别说话,好好休息,娘为你疗伤。」

  娘亲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熟悉的语调带来了一丝慰藉,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轻擦拭着我嘴角的血痕,轻柔而细致。

  「咳咳……咳咳……娘,身体好冷……又好热……我这是怎么了……」

  周身上下传来得阵阵由内而外的酸痛,让我直觉得一会正在火炉上烤,一会
儿又如坠冰窟。

  「拳儿,稳住心神,还记得娘教你的清心咒吗,多念几遍,好好睡吧」

  娘亲轻轻拉过我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臂放在她的胸口,一股平和的暖流从她的
手上传来,渐渐包裹住我的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娘,我不想念清心咒……我想听你奏天上谣……那曲子很适合今晚的月色
吧……」

  「拳儿想听什么,娘都给你吹奏……只要你好好休息……娘什么都答应……」

  面前那团模糊的白影轻轻站起身,我隐约听到玉笛与手指摩挲时发出的轻微
声响,随后,一声悠扬的笛音宛如山涧清泉,悄然响起。我虽然看不到娘亲的动
作,但脑海里早已有她平日里吹笛时傲然独立的身姿,十根纤纤玉指灵动而轻快
地在长笛孔洞间穿梭,水润唇瓣对准笛口,轻柔吐气,胸口那对饱满玉兔在换气
时急剧起伏划出动人弧线,腰肢轻扭,一身白袍也随着音律的变化而随风飘拂。
悠扬的笛声如同安眠曲般萦绕在我的耳边,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地,眼前
的白影开始模糊,最终化作一团白烟,随着笛声消散在空中,进入了我沉沉的梦
境……

           ***  ***  ***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师娘这双玉手白嫩胜过新葱,软滑堪比婴儿肌肤,拿来抚琴吹笛真是浪费
了!」

  「闭嘴……我只是和你双修治疗拳儿,此事之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

  「自然!小僧绝非不守信誉的浪人,哦~师娘竟然无师自通抓龙筋的手法!」

  「不准……再胡说!」

  「呵呵,师娘,小僧只是想要尽快出精,如若未在子时前双修排出,那后果
不用我多说,师娘自然明白。」

  「你……你还要怎样」

  「嘿嘿,师娘这身白袍端得诱人,但若褪下外裳,加以抚琴指法,想必小僧
定然能在子时前出精了。」

  「这……这简直太荒唐了!我已经答应你……怎可此时擅自提出此等无理要
求!」

  「小僧自然无所谓,但胡拳的性命全在仙子手上,小僧早一炷香时间出精,
胡拳少受一炷香的痛苦。」

  「……」

  「……只脱外袍……不可再越半步……」

  「嘿嘿,那还请师娘自行宽衣」

  谁!谁在说话!我仔细分辨着耳边传来的声音,随着注意力的集中,身体变
得越发轻松,神识好似也轻飘飘得,脱离躯壳,慢慢飞向娘亲的竹屋。

  一个肤色黝黑的男子正端坐在床边,面前是一位如玉般肌肤亮白、身姿丰盈
的女子。

  女人双腿并拢,跪在黑胖男人胯前,脸上挂着一层面纱看不清表情,一双纤
纤玉手戴着抚琴才穿的天蚕丝手套,十根手指抓握着根粗黑肉棒,灵动翻飞,手
套边缘已经隐隐覆盖着层白浊先走汁。胸前一对蜜瓜般大小的巨乳,于巴掌宽的
黑色抹胸布分成上下两个半圆,显露在的肥嫩乳肉透着一抹红晕,纤细犹如水蛇
般的腰肢及下忽地陡然增宽,女人最为神秘的臀瓣仅仅穿着一双贴身天蚕油光丝
袜蔽体,却被两瓣高高翘起的油熟大蜜桃撑地透明,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肌肉脂
肪轮廓明显,并拢在一起把蜜菊和幽谷夹得一丝不露。最妙的是纤细笔直小腿尽
头,两只可爱小巧的莲足因为女人跪地的姿势而微微抬起绷直,露出整个圆润的
多肉足跟,白里透红的足心,足尖十根脚趾更是不时紧紧箍在一起,宣泄着心中
外人不知的愤懑。

  「哦~师娘这对淫荡大奶,平日里藏得甚是严实真是暴遣天物,依小僧所见
恐怕生过三个孩子的熟妇都比不上」

  「逆徒!无耻!混账东西!」

  「嘿嘿,仙子不可动怒,好好与我双修出精才是正事」

  修摩羅伸出双大手,一上一下把娘亲的肥美大奶裹胸布向中心挪动,那原本
就显露出不少分量的蜜桃巨乳,此刻堪堪只有乳头还在裹胸布内,大片嫩红乳晕
暴露无遗,一股淡淡乳香混合着男人性奋的体臭,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

  「畜生!你做什么!!!」

  「小僧只是为了双修之便罢了,倒是师娘这般轻撸慢挑,恐怕到夜半,小僧
都出不了精呢。」

  修摩羅双手合十,指了指一旁香烛,胯前女人望着不到三分之一的香烛,叹
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双素手慢慢得握住那根赤黑粗长驴屌。

  「你只管默念欢喜佛法,我自会……自会依你所言……」

  说完,只见娘亲纤纤十指,忽地快速变化起来,内弹肉棍,外抹包皮,上勾
龟头,下划精管,时而激昂上下翻飞,时而婉转哀怨左右轻抚,黝黑肉棒上暴起
根根青筋,一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被玉手掌心细细磨擦得脉动不休。紫黑色
龟头大如鸭蛋,在素指拨弄下越发红涨,马眼更是吐出一股股透明液体,冲着胯
下美人面门一跳一跳。男人下腹间,阴毛盘炸,两颗漆黑卵袋充血膨胀,褶皱尽
数拉开,数不清的精虫隔着层黑漆漆的皮都能看清。

  我看着这熟悉的手法,差点吐血,这竟然娘亲的拿手名曲「凤求凰」!

  这首曲目因其极其高超的难度和技巧而被不少乐师赞为仙乐,其力度要求之
准确,节奏变化之快,更是需要演奏者数十年的苦修,没想到现在竟然沦为给男
人撸屌的情趣表演!

  修摩羅跟着节奏抽送着胯下大棒,看样子极为舒服,他淫笑道:「好好好!
师娘果然守信,加快加快,小僧佛根端得舒服至极!」

  女人此时双手浑然浸湿如玉般透亮,套动速度越发快速,身周彷佛幻化出无
数只玉手,每只手都在复制着她的动作,但以不同的节奏和力度撸动,这些玉手
动作变化极快,有的轻抚睾丸,有的迅速撸过棒身,有的则用指甲尖轻轻绕着龟
颈打转。其中两只动作最为清晰的天蚕丝妙手,正十指张开轻柔颤抖立在粗黑肉
棒两侧。沾满淫液的天蚕丝绸在煤油灯下荡漾着一层淫靡光泽,透出包裹在里面
骨肉均匀的修长十指。这双原本应该弹出一曲优美动听仙乐的巧手,此刻却化身
为男根专用榨汁的淫具,我看到娘亲首先抬起的是左手,两根晶莹如玉的指头,
蜻蜓点水般滑过男人大张的漆黑马眼,接着在蘑菇伞盖一般粗厚的龟帽边缘,轻
柔地滑动转圈,异常粗壮的肉棍被女人灵活的手指轻撩得有些发颤,兴奋得向上
翘了翘,几根狰狞蜿蜒的肉筋更是暴起三分,凶狠得向眼前美人展示着雄性最为
阳刚的部位。

  彷佛感受到了这根完全体状态下粗长肉棍火热的温度,右手那柔软白嫩的手
掌心向下轻轻贴住阴毛蚻结的巨炮根部,将柔嫩掌心肉按在肉棒输精管来回磨擦,
让男根若即若离般感受着女体小手的温软与丝绸手套的滑腻。紧接着,女人将左
手的大拇指与中指向内圈实,牢牢卡住硕大龟头伞盖,食指伸出隔着天蚕丝手套
在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龟头马眼上,重重按了下去。

  「噢……噢……噢……舒服……」

  当男人那根粗壮黝黑的巨炮被九十度压下后,这只纤手快速松开,整根大屌
如同毒蟒突袭猛地弹起身来,在半空中晃出道淫邪的残影,不等男人反应过来,
左手故技重施,再次按在了紫黑龟头上,如此循环往复得弹拨着大黑肉棒几乎充
血到涨破表皮,不出几个回合,那根肉筋暴起的黝黑大屌就开始颤颤微微地自行
抖动不止,那根刀削般立体的输精管更是爽得凭空抽搐,在马眼口迸射出几滴白
浊粘液。

  「噢噢噢噢,师娘这千手齐弹的本事果然名不虚传!!!」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赞美,正在用千手齐弹拨弄着粗黑肉棍的女人,把正在
磨擦男人阳具根部的右手收拢,将无比坚硬的黑色利剑固定成了瞄准斜上方的姿
态。随后左手五根修长手指在空中微微舒展,宛如一条五爪章鱼在海底游弋时,
张开它那具有强大吸附力的触须,随时准备捕捉猎物;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蕾,正缓缓绽放。如玉般光滑的蚕丝手指越来越近,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那颗紫
黑色独眼大蘑菇头顶端火热撩人的温度,待修长圆润的手指尖轻轻落到男人硬邦
邦的龟头槽的瞬间,五根手指同时向内猛然一扣,牢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抓在手
中。那收缩的五根天蚕丝手指,瞬间就把男人那鸭蛋大的黢黑莽头淹没,五团柔
软多肉的指肚灵活得在龟头冠状沟揉搓得轻轻凹陷,虽然动作幅度不算激烈,但
磨擦的频率却十分密集。男人胯下阳根被这软弱无骨的小手抓弄得舒爽无比,马
眼一张一合吐出点点白浊先走汁,女人如章鱼触手般分开的五根手指又三指并拢,
圈住黝黑肉棒,最为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则一左一右夹住龟头,用手指间滑腻的
天蚕丝袜手套,上上下下得磨擦着粗壮的肉棍和被夹住的大龟头。女人的右手此
刻也没有闲着,五根青葱般修长的手指正握住那滚烫的阳根根部,配合着左手由
龟头向下撸动的节奏,从粗长棒身的根部向上撸动,直到两只白玉般小手在阳根
中部「啪」地一声相撞会合,使得马眼吐出滴晶莹汁液,这才原路返回。

  如此高超巧妙的撸屌手技让修摩羅这杂种连连怪叫,不仅胯下肉棍越发粗涨,
龟头马眼也一跳一跳的,通红的褶子黑脸皱成一团,色眼盯着眼前的景象生怕错
过一秒。

  「哦噢哦,好骚,这双肥爪用来给本僧榨精再好不过!加快加快,小僧就要
出来了!!!」

  我曾经也幻想过,娘亲用那双玄妙无比的玉手能够在我下体阴茎上,也弹弄
一遍她的成名绝技凤求凰。可是娘亲的双手绝大多数时间包裹在一双西域产的丝
织手套内,保养得十分彻底,偶尔在她换衣沐浴前才能瞥见那双精雕细琢的玉手
全貌。细腻无暇的皮肤如同精致瓷器,十根手指细长而均匀,饱满的指腹圆润而
柔软,透着淡淡的粉白。手掌的线条柔和而流畅,掌心略显凹陷,与手指的修长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背上偶尔可见的微微青色血脉,不仅没有破坏这双手的美
感,反而增添了一种隐约的惆怅气质,在煤油灯下的纤手透着一层淡淡光泽,好
似月光下照耀的玉石。被娘亲这双手轻微拂过,就如同被一朵娇嫩的鲜花花瓣滑
过,又好似被柔软的绸缎摩挲。

  然而,此刻这双应该抚琴的葱白玉手正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棍上灵动翻飞,
天蚕丝手套被男人喷出的大股大股白浊液体染得透亮,十根修长白嫩的手指如收
缩的章鱼触须,紧紧缠绕在雄壮的漆黑棒身上,包裹得密不透风。除了这两只看
得清轨迹的天蚕丝妙手之外,还有无数只千手齐弹的分手,正包裹在这根粗长巨
屌上,一只只细腻小手贴在一起,拦在龟头前形成一个紧致的丝袜手指洞穴,黝
黑坚硬的大鸡巴随着男人的主动抽送,畅快得顶开龟头前拦路的指缝,露出狰狞
硕大的蘑菇头,一会儿又主动回缩到手指的包裹里,细细品味女人双手滑腻销魂
的挤压与按摩。

  娘亲那双修长的榨精玉手在油光透亮的手套下诱人至极,粉白色十指弯弯曲
曲得裹住一根炙热无比的肉棍,露出一颗凶狠狰狞的大龟头虎视眈眈,柔软白嫩
的掌心一刻不停得揉搓着硬如钢铁的粗壮棒身,惹得男人嘶嘶抽气,恨不得立刻
就将卵袋里堆积了几个月的腥臭浓精,通通射到跨前这位熟妇脸上。

  仅仅是看着,我都可以想象出那根粗壮亲黑巨屌上那层次极为丰富,变化无
穷无尽的爽感。更别提修摩羅这家伙,亲身被这榨精玉手伺候的口中「嘶嘶」抽
气,连连叫爽!

  「好!好!好!不愧是云山剑宗,天子点名的琴仙!!!」

  修摩羅如打了鸡血般红着双眼,快速挺送着胯下巨根,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
超高速度,往返抽插着上百只白嫩玉手组成的湿滑手穴,紫黑色硕大蘑菇状龟头
一下重过一下,撞开如触手般层层叠叠的天蚕丝玉手之海,剧烈的磨擦下肉棍与
丝织手套发出咕唧咕唧淫荡的水声。男人胯下那根粗壮漆黑的黑蟒啪地一声,净
根顶开手穴,但无奈层层叠叠地纤手数量过于惊人,一瞬间又被玉指淹没,只留
下那一张一合的宽厚马眼,颤颤巍巍得看样子随时要喷出一股一股浓精!

  修摩羅老脸红得发紫,看得出他憋得很用力,正在极力控制胯下精关,大腿
绷紧拉丝,努力使得冲向大屌的血流停下,两颗硕大春丸提得老高,那根连接着
卵袋与肉棍的输精管涨大了一倍有余,在漆黑的肉棍上如同一道高耸入天的突兀
山脉。此时我那位冷艳的高贵宗师娘亲,手指弹奏也刚好步入尾声,无数只小手
在空气中淡然消散,两只本体玉手抓握着粗长肉棍,平稳而缓慢得离开棒身。但
就在双手将将要拿开未拿开的瞬间,好像感受到手中「琴弦」的不自然律动,为
了确保最后一个音符之后不再有杂音,右手又摸回「琴弦」,大拇指准确地压住
那颤动最为激烈的「琴弦口」,使得整根「琴弦」稳稳立住。

  霎时间,我只看到修摩羅全身抖了下,结实精瘦的屁股猛地一夹,紧接着那
根在爆发边缘的硕大阳根「噗呲」一声,喷出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白浊浓精,有力
地溅射在娘亲带着面纱的脸上,滚烫腥臭的白黄之物惹得娘亲浑身一激灵,但右
手手指仍然履行着拨琴收尾的动作,「琴弦」越是抽动不休,手指便越是大力按
压,到最后索性整个右手手掌死死顶住那喷射不止的罪魁祸「首」,直到男人剧
烈收缩的硕大阳根意犹未尽得再玉手里跳了几下,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此时娘亲的那只修长玉手上,大片大片的白浊精液泡得天蚕丝皱皱巴巴地,
修摩羅将那只被浓精浇满的丝质手套剥了下来,塞到娘亲手里,双手一合十笑道:
「双修第一式秘密灌顶已完成,第二式智慧灌顶,师娘可准备好了?」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5-2-28 22:10(GMT+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龙玉米 金币 +19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25-2-28 22:10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1 06: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