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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我的体育老师妈妈 13-17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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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育老师妈妈 13-17 完结

第十三章
我们母子俩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默默取了行李坐上出租,等回到小区走进电梯时,我的双眼已然泛红,妈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若非顾忌电梯里有监控,这会儿我们就能直接抱着对方啃起来。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般,电梯终于来到十六层,我和妈妈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我拽着妈妈的手飞奔到家门前,手指颤抖着按开密码锁,把行李箱胡乱推到客厅里。
‘砰!’
门被重重关上。
“妈!我好想您!”
我一把搂住妈妈,照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妈妈直接跳到我身上,双腿盘着我捧住我的脸热烈迎合:“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
我们母子俩忘情激吻,疯狂舔舐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唾液,啃咬对方的嘴巴,仿佛都想将彼此吞进身体里一般。
正如妈妈那天故意刺激我的时候说的,她已经食髓知味,真正体验到了男欢女爱的快乐,我又何尝不是?虽然在西市一直都呆在一起,可无法肌肤相亲的接触对我们母子俩而言与折磨无异。
妈妈穿着从宁海出发时那身装扮,她一边吻我一边脱掉蓝色条纹衬衫,接着就打算脱里面的白色短袖,我却制止了妈妈:“妈,先等等。”
说完,抱着妈妈进了房间,将妈妈放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吻着她俏丽的脸颊喘着粗气问道:“妈,您知道您有多美吗?”
妈妈早已意乱情迷,双手扒着我的裤子呢喃道:“别问了洋洋,妈妈好难受,你快点……快点进来。”
“别急,妈,您先听我说。”
我抬起脑袋深情凝望眼含春意面带媚色的妈妈,目光带着无比强烈的占有欲,“我们这一路,打从宁海出发,再到西市旅游,最后回来,不管在机场在景区还是在饭店,几乎所有男人都被您迷的挪不开眼睛,难道您自己没发现吗?”
妈妈面色绯红:“我……我发现了……”
“那您知道他们看您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妈妈咬着唇瓣羞涩摇头。
“我知道!”
我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也是男人,我懂那些臭男人!他们在视奸您!他们看着您这张比仙女还美的脸,心里想着亲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我说着,便埋头亲了下去,嘴巴如同雨点落在妈妈绝美的脸庞上。
“洋洋……嗯……”
妈妈娇躯不安地扭动,五官拧着,表情透出一股难挨的寂寞与空虚。
“他们看着您的嘴,心想这么小巧的嘴巴,如果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我褪下裤子跨坐在妈妈身上,手握着滚烫的大肉棒轻轻一压,便直接插进了妈妈诱人的檀口里。
“嗯……”
妈妈娇哼着,灵巧的舌头立刻在龟头上舔舐起来,臻首上下挺动,不断吞吐口腔里的肉棍,水润的桃花眸带着丝丝迷离,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喘着气大声道:“对!就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他们脑子里想象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但他们只能想,我却真的可以肏您的小嘴!”
我越说越激动,伸手按住妈妈的脑袋主动挺胯抽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插得妈妈不断闷哼,眼眶里迅速溢满了盈盈水雾。
“他们看着您的胸,心想这对大奶子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乳晕深不深?乳头大不大?”
我猛地抽出鸡巴,后退两步撩起短袖掀开胸罩,两手抓住两只白嫩软弹的乳房用力揉捏:“原来您的奶子摸起来是这种感觉!滑滑的腻腻的,弹性十足!”
“嗯哼~~~洋洋……乖儿子……别说了……快……快来啊……”
妈妈已经彻底受不了了,双腿勾动盘在我的腰上用力下压,纤柔的腰肢也不断往上拱着。
我挣开妈妈的双腿,将两条大长腿紧紧并拢抬高到面前,望着还穿在脚上的白色板鞋继续说道:“那些男人看着您的脚,心想这样的大美女,袜子臭不臭?脚白不白?用来足交爽不爽?”
“哼嗯……不臭……妈妈的脚才不臭……”
妈妈带着几分哭腔反驳我。
我拿下板鞋扔到地上,捧着两只套着白色棉袜的脚丫深深吸了一口:“您说得对,您的脚一点都不臭,反而很香!”
我脱掉一只棉袜,张嘴便将五根晶莹剔透宛如碎玉的脚趾含了进去,舌尖裹吮着,一股微咸轻酸的味道仿佛催情剂般直冲脑海。
“啊……别啊……妈妈还没洗脚……”
我对妈妈难为情的娇嗔反抗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他们看着您的大长腿,心里想着这是多么完美的炮架子!扛在肩上该有多爽!”
我伸出一只手落在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抚摸,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流,让妈妈的玉腿不住颤动着。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将妈妈的小腿扛在肩上,抓住牛仔裤的腰带往下一拽,妈妈立马抬起屁股配合,修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到了腿弯处。
妈妈的白虎蜜穴早已淫汁泛滥了,跟内裤接触的那部分甚至随着内裤的剥离带起了一条水线,我握住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将龟头抵在不断收缩的蜜穴口,兴奋道:“妈!那些臭男人里说不定还有人偷拍您呢!他们把您存在手机相册里,晚上盯着您的大长腿打飞机!他们幻想您的骚穴是什么样子,阴毛浓不浓?阴道紧不紧?淫水多不多?妈,您想被那些臭男人意淫吗?”
妈妈不住拧动纤腰,试图让我的龟头赶紧钻进她空虚难耐的穴腔里,碾平肉壁上的褶皱,安抚花心深处的瘙痒,臻首摇晃着哀求道:“妈妈不想被意淫,妈妈只想让洋洋肏,谁都不准肏我,只有宝贝儿子可以,快进来宝宝,快肏妈妈。”
我终于忍耐不住,腰胯往前一顶,狰狞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了火热湿滑的肉穴。
“嗯啊~~~”
妈妈当即发出一声悠扬婉转无比满足的呻吟。
我缓缓抽送肉棒,望着妈妈媚态十足的脸庞,问道:“妈,您现在是什么感觉?”
妈妈双手抓着床单,檀口微张喘着气说:“嗯……好胀……感觉……啊……感觉被你塞满了……又烫又舒服……”
我悄然加快速度,回应道:“妈,我也好舒服,您的骚穴又热又紧,水还特别多,就像给我的鸡巴做精油SPA一样。”
“嗯哼……嗯……已经……已经没有之前紧了……啊……都被……被宝贝儿子肏松了……”
我闻言猛地用力往前一顶,龟头直接撞开了花心:“被儿子肏松了不好吗?我就是要肏松您,把您的骚穴肏成我的形状!”
“啊~~~好……哼嗯~~~啊~~~再快点洋洋……嗯啊……妈妈想要呃……变成宝宝的形状……快啊~~~”
我将妈妈的腿往下压了压,搂住紧致丰腴的大腿骤然提速,化身人形打桩机。
‘啪啪啪!’
连成一片的淫靡响声回荡开来,沾着淫水的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飞速深进深出,黝黑的卵蛋不断撞击着粉嫩的白虎馒头穴。
“啊~~~嗯嗯嗯~~~哼呃~~~”
妈妈被我肏得娇啼阵阵乳浪翻滚,双手死命卷着床单,臻首不断左摇右摆,搭在肩膀后面的两只玉足,一只晶莹光洁一只还套着白色棉袜,正如狂风巨浪里的两叶扁舟无助地上下晃动。
我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妈妈,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次次都顶穿花心直奔子宫,憋了这么多天的精囊逐渐开始松动,感受到射意袭来,我忙死死搂住妈妈的双腿,疯了似地越插越猛:“妈,我好幸福!外面那么多臭男人想肏您肏不到,爸爸能肏您却不爱肏,只有我既爱肏您又能肏得到您!您说您把我生下来,还把我鸡巴生的这么粗这么大,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儿子肏!?是不是!?”
“嗯~~~哼嗯~~~是……妈妈生下宝贝儿子……啊~~~就是……就是为了让宝贝儿子……呃……肏妈妈啊啊啊~~~”
妈妈哭吟着,猛地一声高亢娇啼,纤腰阵阵颤抖,紧窄的穴腔剧烈收缩,裹吸着我的鸡巴洒下大量蜜汁。
我也抵达巅峰,挺胯死死顶住妈妈的臀肉,卵蛋贴着滑腻宣软的大阴唇,鸡巴一捅到底,龟头刺穿花心直达子宫:“骚妈妈!射给你!全射给你!嘶啊!”
“哼嗯……烫……好烫……”
妈妈喃喃述说着被我内射的感受,收回了搭在我肩膀上的双腿,浑身无力瘫在床上,绝美的面容一片绯红,雪腻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抽出鸡巴,俯身过去搂住妈妈,嘴巴含住她微微翕动的檀口深情拥吻。妈妈起初完全无力回应我,可没一会儿就被我吻的鼻息滚烫起来,反搂着我的脖子跟我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我一边品尝妈妈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香舌,一边伸手脱妈妈的衣服,妈妈似乎也被牛仔裤和胸罩束缚的有些难受,主动配合着我,很快,我们母子俩便赤裸相拥在了一起。
又亲了一会儿,我松开妈妈的樱桃小嘴,笑着问道:“妈,您还想要吗?”
妈妈眨了眨水润的桃花眸,娇声道:“想……”
我心里一荡,揽住妈妈坐在大腿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嘿嘿坏笑道:“我想看您自己动。”
妈妈此刻跪坐在我小腹上,湿滑粘腻的蜜穴贴着我的耻骨,白的耀眼的上半身微微弓起,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轻坠着,挺翘的乳头粉嫩诱人,清丽绝伦的脸庞一片潮红,闻言有些羞涩地说:“我……我不太会……”
“不会才要多学多练啊。”我指挥妈妈,“您先蹲起来。”
妈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双手撑在我肚皮上,缓缓抬起翘臀变成了蹲姿。
“然后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瞄准您的骚穴坐下去。”
“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妈妈发出无力的抗议,动作却很顺从,按照我的吩咐抓住滚烫的肉棒,纤腰配合着前后晃动寻找龟头,等龟头终于抵住淫汁狂流的蜜穴口时,妈妈扬起臻首看向了我,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绝美的面颊带着无边媚意,随着屁股缓缓下落的动作,那白虎馒头穴便张开小嘴将青筋凸起的粗壮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妈妈先是蹙着细长漂亮的柳叶眉,目光略有些期待和紧张,尔后眉头慢慢舒展开,表情也转换成了舒爽满足的神态。
“嗯……”
“啊……”
当妈妈整个人完全坐下去后,我们母子俩不约而同地呻吟了出来。
“妈,接下来您自己动就行了。”
我嗓音沙哑地吩咐着。
妈妈依言撅起屁股,双手按在我胸前,两条葱白细嫩的胳膊撑住身体,用蜜穴生涩地套弄起我的大鸡巴。
“啊……妈,这样好爽。”
我又忍不住呻吟出来,没办法,被妈妈这般主动服务的刺激与快感实在让我难以承受。
“嗯……嗯……嗯……”
妈妈一下一下娇喘着,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听起来很是舒缓放松,不像被我大力肏干时那般急促猛烈。
妈妈看着我满脸享受的样子,突然向我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腻声道:“乖儿子,喜欢妈妈这样伺候你吗?”
“嘶……”
我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阵阵发麻。
妈妈见状‘咯咯咯’活像个妖精似的笑出了声,随着最初的适应过后,上下挺臀的频率也逐渐加剧,胸前浑圆挺翘的奶子仿佛想帮主人表达那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欢欣雀跃地来回甩动。
母上大人这副风骚入骨的模样实在太犯规了,我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感觉刚刚发射完的阴囊又开始蠢蠢欲动,忍不住感慨:“妈,您现在看着好淫荡好骚啊。”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一片迷蒙,直勾勾冲我媚笑:“洋洋难道不喜欢妈妈这么淫荡这么骚吗?”
我头点的飞快:“喜欢,太喜欢了!”
妈妈饶有趣味地挑逗道:“那以后妈妈一直这么淫荡风骚,对外面那群意淫我的臭男人也这样好不好?”
“不好!”
我大声怒吼。
妈妈突然直起上半身,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宝宝,妈妈累了,你如果不想妈妈被别的臭男人肏,就快点用力啊~~~嗯嗯嗯~~~”
妈妈话音未落,我就掐着她的纤腰弯起双腿疯狂挺胯猛插,鸡巴像个通了电的钻头,狠狠朝妈妈骚穴的最深处钻进去。
‘啪啪啪!’
臀肉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我发了狠,完全不把自己的腰子当腰子,只顾不停往上怼,直怼的妈妈东倒西歪马尾飞舞仰首哭叫:“啊~~~好深……太深了洋洋……哼嗯~~~妈妈要……要被宝贝儿子肏碎了……啊~~~嗯嗯……”
就这么憋着劲儿顶肏了几十下,纵然我体能过人也有点遭不住了,于是坐起上半身把脑袋埋入浑圆软弹的双峰里,嘴巴交替吮咬两粒粉嫩蓓蕾。
妈妈配合着我,见我有些累了,便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鼓励我继续玩弄她的乳头,自己则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主动上下起伏,用湿热紧窄的蜜穴包裹住粗壮火热的大鸡巴不停吞吐。
我把曾哺育过自己的乳房反反复复舔舐了几遍,感觉体能逐渐恢复,一手搂住妈妈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高高扬起照着那不断挺动的丰满臀瓣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
妈妈痛呼一声,腰肢套弄的幅度骤然变大,蜜穴将我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
“妈,为什么总要说这些话气我!?”
我边问边连续不断抽打着妈妈上下晃动的淫荡肥臀。
‘啪啪啪!’
“啊~~~哼嗯……因为……因为妈妈发现只要……只要说这些话……嗯嗯……洋洋就会发火……啊……就会肏得更狠……嗯啊……好……好可爱……妈妈……嗯呃……妈妈好喜欢……”
“肏!”
我闻言怒吼着翻身将妈妈按倒在床,分开两条大长腿,整个人都压上去,再次化身打桩机,并且直接调到最高档。
‘啪啪啪!’
“嗯呃呃~~~”
瞬间迅猛凶狠连续不断的肏干直接让妈妈陷入失神,嘴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我咬牙保持着飞速抽插的频率,伸手用力揉捏着两团狂翻浪舞的乳肉,恶狠狠道:“我不想听了!故意气我也不想听!你这辈子休想再被任何人肏!只有我!懂了吗!?只有我能肏你的骚穴!”
妈妈抓着床单摆动臻首,高声泣吟:“啊~~~听懂了……嗯哼……妈妈只让乖儿子肏……嗯嗯……乖儿子肏的好爽……妈妈不气宝宝了……呃啊……妈妈再也不敢了嗯嗯嗯~~~”
我见妈妈被肏的凄声哀求,绯红的俏脸却带着媚意,不知为何莫名想起了西市那个羞涩内向的叶思璇,突然心头一热,说道:“妈,我要模拟恋爱,您想当学姐还是学妹?”
妈妈下意识回道:“学姐……妈妈要当学姐……”
我闻言瞬间止住动作,将龟头顶在淫液泛滥的蜜穴口,停留三秒后,待妈妈难耐空虚开始扭动身体时猛地全力往湿滑粘腻的穴腔里狠狠一捅。
“啊!!!”
妈妈的花心瞬间被龟头刺穿,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惨叫,慌忙伸出两只小手死死抓住了我结实有力的臂膀。
我继续把龟头停留在白虎嫩穴口,忿忿道:“总想被其他男人肏的骚妈妈凭什么当学姐!?嗯!?”
说着,粗长滚烫的肉棒再次朝着蜜穴花心狠狠灌入。
“啊~~~妈妈……妈妈才不会让别人肏……嗯嗯……学姐……只喜欢宋洋学弟的大鸡巴……嗯啊……学姐只想呃……只想被宋洋学弟肏……”
我见妈妈水润的桃花眸里迷离之色越来越浓,蜜穴里的淫水更是不断涌出,双目立刻泛起一抹猩红,停顿了五秒后缓缓将肉棒插进去一半再抽出来,继续又插进去三分之一,旋即变成四分之一。
妈妈感受到粗壮滚烫的鸡巴越插越浅,蜜汁流淌的肉壁里瘙痒难耐的部分越来越多,不由哀求道:“宋洋学弟……再深一点……嗯……学姐好难受……快用力肏学姐啊……”
我干脆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妈妈的蜜穴口不断打着圈摩擦:“什么学姐?谁是学姐?你想好了再说。”
“嗯……嗯哼……快……给我……”
妈妈腻声呢喃着,奋力往后拱着纤腰,我则不断躲避,任由张着小口不停收缩的蜜穴汩汩流淌淫汁。
“哼嗯……学弟……洋洋……宝宝……乖儿子……”
妈妈变着法儿的呼唤我,见我一直不为所动,终于撇过遍布红潮的俏脸,颤声喊了句:“宋洋学长……”
话音落下,妈妈胸脯起伏的频率顿时加剧了不少,整个上半身都染了一层绯红色,不停收缩的蜜穴口更是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般快速张合翕动着。
妈妈如此明显的变化当即令我呼吸一窒。
眼前这个拥有完美肉体的女人叫林婉晴!
她是六中外号灭绝师太的金牌体育老师!
她现在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用‘宋洋学长’呼唤自己的儿子!
我兴奋的浑身都要爆炸了,可内心深处的淫虐欲却也随之膨胀。
还不够!我还要更多!
我强忍着莫大的诱惑,将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蜜穴口,却没有再深入,继续调戏般问道:“婉晴学妹,叫学长想要干什么呀?”
妈妈嘤咛一声,捂住脸带着哭腔说:“想要学长……狠狠肏学妹……”
我听到这句话,终于把粗长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妈妈越发火热湿滑的穴腔里。
“嗯啊~~~宋洋学长好大……好舒服……”
妈妈发出一道欲望被极度满足后的舒爽长吟,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的薄弱枷锁似乎也随之彻底断开。
我缓抽慢插着,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婉晴学妹,想要学长再快点吗?”
“嗯哼……要……快点……啊……”
“喊学长就只有这么快哦,婉晴妹妹。”
“嗯……哼嗯……宋洋……宋洋哥哥啊啊啊~~~”
“好妹妹!现在够不够快!?哥哥肏得爽不爽!?”
“啊~~~嗯嗯嗯~~~好快……好爽……洋洋哥哥好厉害啊啊~~~”
“好妹妹,好晴儿,继续叫,叫的越骚哥哥肏的越快!”
“嗯嗯嗯~~~哥哥……哥哥肏我……肏妹妹的白虎穴……嗯啊……肏晴儿啊……晴儿好喜欢呃……洋洋哥哥的大鸡巴……好深啊……晴儿要被……嗯啊……要被宋洋哥哥肏死了啊啊啊!!!”
“骚妈妈!骚妹妹!骚晴儿!肏死你!射死你!我肏!嘶啊~~~”
“哼嗯~~~哥哥的精液好烫……婉晴的花心要被烫化了嗯啊~~~”
……
从西市返回宁海那一晚,我和妈妈在尊卑颠倒的淫情乱欲中双双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从那一天开始,我的日子过得用七个字就足以精准概括:
从此君王不早朝!
或许是因为我快要开学了,也或许是因为对爸爸心里仍有怨气,妈妈在这二十多天时间里对我简直可以称得上无限纵容。
买菜做饭?不需要。
预习功课?不需要。
出门社交?不需要。
我们母子俩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对淫兽,没日没夜地疯狂做爱,做累了就找小电影研究新体位,做饿了就点外卖,床上做多了就去厨房,厨房没意思就到阳台,阳台刺激不够再转到爸爸书房,后来书房也乏味了,我直接拽着妈妈的马尾辫让她跪在主卧的大床上,看着自己和爸爸的婚纱照哭着求我肏她。
为了满足内心里不断滋长的淫欲,我和妈妈越玩越花,我们母子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如胶似漆,到后面甚至连衣服都不穿了,我来兴趣了直接按住妈妈的纤腰就往白虎蜜穴里捅,妈妈如果想要了便会主动张开檀口含住我的鸡巴,乖宝宝骚妈妈宝贝儿子母上大人宋洋哥哥婉晴妹妹之类的淫荡称呼更是随口乱叫。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对在宁海六中有口皆碑人人艳羡的‘神仙母子’竟然会如此沉浸于禁忌背德的肉欲里,在自家的小三室中整整上演了二十多天母子淫戏。
直到开学前一晚,我和妈妈才认认真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相携着跨出家门,决定去商场转一转再好好吃一顿。
出门在外,妈妈还是扎着马尾穿着保守的运动装,但被性爱滋润的脸庞却愈加光彩照人,皮肤粉嫩水灵的宛如少女,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晶莹澄澈,樱桃小嘴挂着浅浅笑意,绝美的容颜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媚态,再搭配上经由岁月沉淀的成熟风韵,当真是美得勾人心魄,一路上不知看呆了多少男人。
我满脸的骄傲自豪,喜滋滋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身新衣服,然后找了家川派火锅店走了进去。
我俩相对而坐,我望向浑身都散发着强烈性张力的妈妈,酸溜溜道:“妈,您现在越来越漂亮了,那些臭男人一看见您就挪不开眼睛,真是烦。”
妈妈递给我一道妩媚的白眼:“烦吗?我瞅你好像挺高兴的,反正别人都看得见吃不着,对吧?”
我嘿嘿一笑:“还是您了解我,不过明天就开学了,您在学校可不能这样,该变回清冷高傲的林老师了。”
妈妈妙目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小声道:“我在家里也变过清冷高傲林老师,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兴奋呢?”
我当然兴奋,我现在只听妈妈这么提一句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兴奋过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忧愁道:“妈,开学就九月份了。”
妈妈闻言表情一僵,旋即捋了捋脑后的马尾,淡淡道:“这个假期我对你可是很放纵哦,开学了心思也要收一收了,无论如何,高考之前学业最重要。至于你担心的事,该来的终究会来,到时候再说吧。”
我愁眉苦脸地瘪着嘴:“我的功课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但是……唉……我懂您的难处,也不奢求别的了,以后如果爸爸真的要了,您别瞒着我就行,虽然知道了我心里很难受,但不知道我会更难受。”
“离11月还有两个月呢,操那些闲心干嘛!”
妈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赶紧吃!吃完回去早早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这一晚,我没有动妈妈,而是怀着满满的爱意与淡淡的愁绪搂着妈妈温软的娇躯安然入睡。
我的确不再幻想完全占有妈妈了,因为妈妈已经将阴暗面的自己彻底交给了我,哪怕她将来和爸爸过夫妻生活,也会保持以前的状态,不把自己骚媚入骨堪比妖精的真面目展露出来。
这是妈妈对我的承诺,我相信她,并且选择接受。
从某种意义上讲,对爸爸隐藏着阴暗面的妈妈也算是独属于我的女人了。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当我忍受着对妈妈强烈占有欲的折磨,勉强答应妈妈提出的与爸爸共享她的建议时,意外却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撞碎了我和妈妈的生活。
开学第一天,上午第二堂课,正聚精会神听讲的我被班主任喊到了教室外,我分明发现从来都对我关爱有加的她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不忍和担忧。
“宋洋,赶快去车棚,林老师在那儿等你。”
班主任只说了这一句话,但我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不敢去问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我很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当我慌慌忙忙赶到车棚附近,远远就望见正扶着车棚立柱的妈妈,她似乎在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等我靠近时,才看清她毫无血色的苍白面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颤声问:“妈,怎么了?”
妈妈用空洞且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神望着我,面无表情道:“回家。”
“出什么事了?”
“我让你赶紧回家!听不懂话!?”
妈妈突然冲过来拽住我的衣服把我狠狠推进了车棚,尖利的语气带着一股歇斯底里。
我真的被吓坏了,忙颤颤巍巍把电动车扶出来带着妈妈驶离学校,路上我欲言又止,心里有了些可怕的猜测,可透过后视镜看到妈妈冷得仿佛能把人冻住的眼神却始终不敢张嘴。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小区,妈妈冷冷撇下一句‘打车,机场。’就步履匆匆往家里跑去。
我立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口干舌燥地仿佛坠入无边噩梦般呆呆走到小区正门外,神思恍惚着掏出手机叫了专车,然后用发麻的手指头点开通讯录,拨通了爸爸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在耳畔回荡,一字一字宛若闷雷,让我头晕目眩。
爸爸出事了!
而且绝对是大事!
否则妈妈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胡思乱想,没一会儿,妈妈拿着身份证赶了过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网约车姗姗来迟。
我和妈妈用了不到四个小时,便从宁海赶到了西市第二人民医院。
一路上妈妈冷着脸一语不发,偶尔看向我的目光竟然带着丝丝恨意,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浑身冰凉。
医院门口围满了警车采访车,一位挂着西市考古研究院工作证的中年男人领着我和妈妈穿过人群进入主楼,四周响起人们纷扬的议论,挡着地铁三号线的古墓塌方了,死了四个伤了十三个。
我的脑海嗡鸣作响,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等跟着中年男人走了许久,察觉周围行人越来越少时才想起抬头看看到底要往哪里去,然后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冷硬的水泥地上。
眼前是一个仓库模样的白色长方体建筑,对着我的正门上方印着三个好像用血画出来的红字:太平间。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隐约看见妈妈步履不停地迈入了那道死亡之门,忙连滚带爬追了过去……
爸爸的后事处理了七天,西市四天,宁海三天,胜男阿姨全程陪着我们母子俩签署协议商定赔偿火化遗体。
谁能想到那日在眉州东坡酒楼妈妈的话竟一语成谶?爸爸代表挖掘派赢得胜利,本着负责的态度亲临现场,然后被倾盆而下的土石瞬间淹没。
这场事故上了新闻热搜,西市政府为了尽快消除舆论影响出手干预,对伤亡人员的赔偿安顿全部特事特办。保险公司赔付了180万,西市和宁海考古研究院合计赔偿50万,派爸爸前来西市的郑院长出于愧疚私下赔偿了10万。
我和妈妈两手空空赶来西市,离开时身上多了一张存了240万的银行卡以及……装着爸爸骨灰的檀木盒。
返回宁海后的告别仪式也是一场折腾,我和妈妈连跪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地弯腰磕头,守灵谢客哭丧送行,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般被执事人操纵着,在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一个又一个遵循传统礼法的流程。
我很烦,真的。
我完全不想理会这些人,只想好好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伤中放声大哭一场。
三天后,人走茶凉,我抱着爸爸的遗像和妈妈回到了再也回不去的小三室里。
我突然又对那繁琐折腾的告别仪式有所明悟,至亲的离别是生命中最难承受之重,或许先祖们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特意设计出种种礼法规矩,让仍在世上的活人觉得困觉得累觉得烦,这样就不会因为太过沉溺于悲痛而损伤心神。
让我不解的是,妈妈似乎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悲痛的样子,甚至从始至终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最多不过是红了眼眶。
但我确信妈妈是悲痛的,因为她对爸爸有着很深的感情,哪怕她跟我发生了世俗所不容的禁忌关系,但和爸爸朝夕相处近二十年的时光又岂是能轻易抹去的?
其实这七天我跟妈妈说的话连三句都没有,她并不愿意理我,我想不通为什么,却也不敢去触她的霉头。现在,无论如何尘埃已经落定,我实在担心妈妈由于太过悲伤而坏了身子,把爸爸的遗像在客厅西侧的电视柜上摆好,接了杯热水递到了正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妈妈面前。
“妈,爸爸已经走了,您……您要保重好自己。”
说着,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做给外人看的告别结束了,现在是血脉至亲面对告别的时刻,一想到以后自己再也没办法喊‘爸爸’这两个字,我就悲从中来。
然而令我惊愕的是,妈妈竟对我露出了一个冷淡且讥讽的笑容:“宋洋,你心里是不是还挺开心的?”
我浑身巨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让我感到无比陌生且恐惧的妈妈。
妈妈的桃花眸里再没有了曾经的水润和温柔,像是蕴藏着极地最深处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知道你爸为什么会死吗?”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妈妈。
妈妈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抬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因为我!因为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
她嘶吼着,神情狰狞,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还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儿子!”
然后,妈妈开始不停在我和她的脸上疯狂抽打,一边打一边嚎啕大哭,似乎终于把这七天憋在心里的种种情绪犹如火山爆发般彻底宣泄了出来。
“我算什么妻子!?你又算什么儿子!?我们俩都是畜生!这一切都是报应!是老天爷的惩罚!可惜老天爷瞎了眼!该死的是我们,跟你爸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还好好活着,他却没了!?凭什么!?”
我被打懵了,也被骂傻了,总算搞清楚了妈妈这些天对我无比冷淡的原由,心里当即涌起无尽的委屈,可看着涕泪横流嘴角已然泛起血丝的妈妈,却又心痛难言。
见妈妈还要继续扇自己耳光,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想奋力挣扎时死死按住了她的胳膊,低下头把脸凑了过去:“妈,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您别打自己了,打我吧。”
妈妈猛然甩开我,扑到沙发上哭的撕心裂肺几欲晕厥。
我抬起头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然后在药箱取了药膏和棉签,又去冰箱拿了块冰袋放在妈妈面前的茶几上。
抬眼看了看挂在客厅的石英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又返回冰箱翻出挂面和鸡蛋,去厨房照着手机视频里的教程烧水下面煮蛋。
等我端着两碗鸡蛋挂面来到客厅时,已是下午五点,妈妈不哭了,呆呆坐在沙发上望着爸爸的遗像出神。
我把碗放到妈妈面前,自己端着一碗呼哧呼哧吃完,然后回房间拿出课本试卷,就坐在妈妈对面认真复习。
妈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但我并不在乎,半个小时后,她的面凉了,我端起碗回到厨房,把荷包蛋舀出来放回锅里,把面倒掉,又重新煮了一碗,再次送到了妈妈面前。
我看着面若冰霜的妈妈,感觉自己无比冷静,思维也无比清晰,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对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明确目标和行动规划。
说起来,这都是妈妈教我的……
可她现在却方寸大乱了。
“妈,无论您怎么想,不管您有多恨我,饭都得吃,不吃身体会出问题。我没办法强迫您,但我要跟上学校的复习进度,所以您把这碗面吃了吧。吃完我好专心学习,也不再打扰您想念爸爸,不吃我就一直做,冰箱里的挂面还够下十几次的。”
妈妈不为所动,我也不再废话,继续埋头看书。
三十分钟后,面又凉了,我端着碗去厨房,照着刚才那样做了第三碗。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端着第九碗面递给妈妈,沉默整晚的妈妈终于冷冷说道:“别做了,我没胃口。”
我的语气很平淡:“我不管您有没有胃口,多少吃一点。”
妈妈忍不住看了我一眼,见我这副同样一反常态的冷静模样,犹豫半响,总算拿起碗筷扒了几口。
我静静等着妈妈吃完,然后去厨房收拾洗涮,再回到客厅时,妈妈已经不见了踪影,主卧的房门却紧紧关着。
我去自己房间拿了枕头被褥,来到妈妈房门前,发现门被反锁了,便直接抬脚狠狠踹了上去。
‘砰!’
卧房形同虚设的门锁被我一脚踹开,门扇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宋洋!你疯了!?”
妈妈被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惊起,瞪着我大声骂道。
我神色平静地走进去,把被褥铺在地板上,躺下后说道:“睡吧,我只是怕您想不开,没别的意思。”
妈妈抓起枕头砸在我身上,怒道:“滚出去!”
我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干脆侧过身背对着妈妈,被子枕巾床头柜上的抽纸一个接一个砸在我身上,我完全把自己当成死人,一动不动。
终于,妈妈似乎累了,‘咚’的一声直挺挺瘫在床上,呜呜地抽泣起来……
因为家中遭逢这般严重变故,学校给妈妈批了半个月假,给我也批了一周假期。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发现妈妈还睡着,往日清丽绝伦的脸庞苍白而憔悴,带着泪痕的面颊还有些肿胀。
我独自爬起来洗漱收拾,继续看书复习,八点半时妈妈拖着疲惫乏力的身躯去了卫生间,我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顺便在软件上买了一大堆蔬菜调料跟米面。
妈妈和我终究是有默契的,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等外卖送到后默默吃着,我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吃完开始复习。
中午,我钻进厨房边看视频边照猫画虎地煮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妈妈则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爸爸的遗像发呆。
吃完饭,她继续发呆,我继续复习。
下午,我又做了顿西红柿鸡蛋面,本以为还是一次相对无言的晚餐,吃到一半妈妈却突然开口说:“宋洋,你直接去外国留学吧。”
我夹面的动作顿了顿,旋即接着埋头吸溜。
“你爸爸拿命换了240万,够供你留学了,你不是挺想蒋飞吗?去欧洲吧,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我放下碗筷望着妈妈冰冷却认真的脸庞,沉默片刻后点头道:“可以,等您恢复正常,我立马滚出宁海。”
妈妈蹙起柳叶眉:“我很正常,你现在就可以跟蒋飞打听要准备的资料和手续。”
我放下碗筷摇了摇头:“说句可能要惹您发火的话,我比爸爸还了解您,您很不正常,我不放心,等确认您真的正常了,我会走。说到做到,您从小教我的。”
妈妈突然瘪了瘪嘴,眼眶立马泛起一抹红润,她忙撇过头躲开我的视线,却也没再坚持。
第三天,一切照旧,我除了学习就是做饭,妈妈除了吃饭就是望着爸爸的遗像发呆。
第四天,我苦中作乐挑战自己,炒了一道青椒鸡蛋,炖了一碗红烧土豆,用食指量水法蒸了一锅米饭。
妈妈看到茶几上这顿晚餐时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并不觉得得意,连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我太冷静了,冷静到几乎丧失了情绪,但大脑却无比清晰,仿佛变成了一个绝对理智的机器人。
吃饭时,我掏出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白纸递给妈妈。
妈妈接过来看了两眼,问道:“什么东西?”
“让叶思璇帮忙打听,还有我自己在官网查的资料,关于另外三个人的。”
我语气平静地解释着,“这三个都是西市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员,两男一女,全部已婚,有儿有女,家庭美满,为人处事全得到了身边同事朋友的正向认可。其中有一个还热衷于捐款献血,时常去孤儿院做义工。您可以仔细看看,内容基本都经过考证的,我手机上有电子版。”
妈妈皱眉不解道:“你查他们的资料干什么?”
我望着妈妈,认真地说:“为了向您证明这只是一场意外事故,不是什么老天爷对坏人的报应惩罚。您可以恨我厌恶我,但别恨自己,您并没有做错什么。”
妈妈身子一抖,捂着嘴无声抽泣。
日子就这样在静默中缓缓流淌,我能感觉到妈妈对我不像刚开始那样冰冷了,但绝对也没有好脸色。她或许已经想明白自己之前对我和她的指控有多么不可理喻,但又显然不愿再继续这种不为世俗所容的关系,因此依旧与我保持着距离,甚至叫我时只喊我的全名宋洋。
周天晚上,我还在妈妈房间里打着地铺,妈妈也习惯了,毕竟我除了睡觉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入睡前,我主动开口道:“妈,明天我该去学校了,我能看出来您恢复了不少,我会遵守承诺,等您彻底正常后离开宁海。但目前我还并不放心,所以有言在先,如果您趁我上学的时候玩失踪逃避或者自杀殉情之类的把戏,但凡我放学回家看不见您也联系不到您,我立马从十六楼跳下去。这也是我的承诺,说到做到。”
我说完后,并没有得到妈妈的回应,但床上却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抽咽,我听着那充满了伤感迷茫愧疚自责的哭声,睁着眼睛一夜未睡。
第一天返校的生活比以往有了些区别,同学们纷纷安慰我,代课老师也分别叫我去办公室谈心,但我始终保持着那种绝对冷静的状态,用平淡却认真的表现回应周边所有人的关切。
放学回到家里时,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已经做好了饭,见我推门进来淡淡说了句:“吃饭吧。”
然后我们母子俩就恢复了上个礼拜的样子,像古人一般食不言寝不语,甚至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
接下来一周,日子照旧过着,妈妈的话逐渐多了,喊我收拾房间,叫我倒垃圾,发消息让我取快递,似乎我们又回到了最最最开始,爸爸升职喜宴前的相处方式。
唯一区别在于,妈妈从未再叫过我‘洋洋’,也从未喊我‘儿子’,更从未对我展露过哪怕一丝笑容。
半个月过后,妈妈重返岗位,她彻底变成曾经那个清冷骄傲的灭绝师太林婉晴,甚至比往日更冷,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我。
虽然她坐电动车让我载着上下班,却再也没有用手扶着我的腰,也没有关心我的功课学业,或许她认为我马上就要留学了吧,这边的成绩好像也不怎么重要了。
我确实马上就该滚出宁海滚出妈妈的世界了,因为我能感觉得到妈妈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她是变得更冷淡了,却也无可厚非,毕竟丈夫没了,孩子即将离开身边,孤零零一个女人靠这样的伪装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我把告知妈妈决定离开宁海的日子定在了九月二十八号,那天是妈妈的生日,我要给她过最后一次生日。
这是没办法的事,妈妈当时说得清楚,让我去留学,以后就在那边生活。
她不要我了,我也答应了她。
随着28号越来越近,我发现自己那绝对冷静的状态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因为我的心很慌很乱,偶尔还有强烈的刺痛感。
可就像妈妈一直教我的那样,遇到无法改变的现实,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勇气面对它。时间恰好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被改变的东西,无论我想或不想,28号如期而至。
周五,中午休息时间。
我特地找班主任请假,说要给妈妈准备生日惊喜,并且要求她替我保密。作为年级第一,又才刚刚失去父亲,面对我这个稍显过分的要求,班主任欣然应允。
我骑着电动车去了市场,按照提前计划好的菜单买了一大堆菜,回家后钻进厨房一个人忙活起来。
看着视频里美食博主声情并茂介绍着菜式的做法,我好像突然间又找回了那种绝对冷静的状态,默默按照要求去皮去核切丁切片。我做的认真极了,心无旁骛,甚至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六中放学前二十分钟,我磕磕绊绊做好了六菜一汤,将所有成果摆上茶几用空盘盖好保温,然后下楼骑上电动车返回学校。
一身浅蓝色运动装神情淡然的妈妈来到车棚时,我早已等着了,她冲我点点头,坐上后座后突然问道:“宋洋,你身上怎么一股油烟味?”
我沉默片刻,拧动把手驶出学校,没回答妈妈的问题,而是故作轻松道:“妈,我觉得您已经恢复正常了,虽然比以前更高冷,但我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
妈妈突然安静下来,我扫了眼后视镜,却看不清她的脸。
“我打算明天就问问胖子,或许让他妈妈帮帮忙,流程应该还能更快一些。”
妈妈依旧安静不语。
我将把手拧到最大,飞速前行的电动车带来了猛烈的风,撞入我的眼睛,让我觉得酸楚难耐:“妈,我走了以后,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真的太孤单……”
说到这儿,我只觉得呼吸困难,猛地仰头深深吐了口气,在电动车喇叭上狠狠按了几下,伴着刺耳的滴滴声大笑道:“太孤单了就再找个人吧,祝您幸福,哈哈哈!”
妈妈忽然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腰,她扶的很紧很用力,让我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那纤纤玉手分明就只是贴在我的腰上,虽然的确用力了,可怎么会疼呢?
我不知道,但我的心就是很疼。
驶入小区后,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垂着头跟在我后面,在电梯里时,我透过轿厢镜子看见了妈妈苍白哀伤的脸庞,还有那紧紧攥成拳头的双手。
来到家门前,我示意妈妈稍等片刻,自己先进屋把盖着饭菜的空盘子都取下来放回厨房,这才让妈妈迈进玄关。
客厅里溢满了香味,妈妈愣愣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肴,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
我犹豫片刻,不敢去拉妈妈的手,只好拽着她宽松的运动服将她带到桌前坐下,然后从一旁的蛋糕盒里取出一个非常幼稚的纸质皇冠戴在了妈妈头上。
搞定一切后,我拉开椅子坐在了妈妈对面,冲还没回过神的妈妈微笑道:“妈,生日快乐。”
妈妈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闪过一抹水雾,突然便捂嘴哭了出来,我眼眶也有些红,却强忍着劝道:“好歹是我临走前给您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流眼泪不太好吧?亲手做的六菜一汤呢,难道不值得您夸一句吗?”
妈妈哭的越发伤心,从嗓子眼里挤出凄厉沙哑的嘶吼,晶莹的泪水如雨般滴滴滑落,我这会儿也没心思劝了,双手遮脸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涌的情绪。
足足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妈妈总算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望向我的桃花眸里终于没有了那令人心寒的冰冷,梨花带雨的苍白面容上缓缓浮起一抹笑容,柔声道:“谢谢洋洋,谢谢儿子。”
看到这久违的笑容,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我却彻底绷不住了。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般,我弓起身子一下子哭的泣不成声。
那种悲伤,那种绝望,那种遭受了天大冤枉的委屈,连我自己都听得心肝颤栗。
我终于明白之前为什么能绝对冷静的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了,哀莫大于心死,那天妈妈对我的控诉彻底杀死了我的喜怒哀乐。可我终究深深爱着妈妈,我不愿意妈妈深陷入对她自己的恨意之中,所以我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计划制定目标实施行动,想要消除妈妈内心深处毫无道理的自责,让她变回正常的自己。
我成功了,妈妈恢复正常了,而我也瞬间回到之前让爱意给封印的,早在办完告别仪式当天被妈妈指责时就该彻底崩溃的状态。
我伤心的无法自拔,哭的哀痛无比,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瘫在了地上。这份近乎将我吞没的悲意不单单来自于妈妈,还有早已被烧成骨灰的爸爸。自从他走后,我还没有找到一个与他单独告别,好好痛哭一场的机会。
我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无法言喻的极度悲伤让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张大嘴巴,右手狠狠锤砸冷硬的地板,眼泪和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妈妈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惊惶失措地就要过来扶我,嘴里哽咽道:“洋洋!洋洋别这样!别吓妈妈!”
“你走开!”
我觉得自己的心很冷很冰,猛地打开妈妈伸过来的手,抬起胳膊擦掉脸上的眼泪鼻涕,抬头嘶喊道,“坐在那儿不要动!我有话问你!”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疏离,脸色猛地一白,倒退着摔在了沙发上。
我撑着地板爬起身,坐回去死命揉搓脸颊,试图让自己抗住那份沉重到几乎将我压垮的无法承受之伤,半响,瞪着通红的眼珠子望向妈妈:“妈,您到底爱不爱我?爱没爱过我?不管是母亲对儿子的,还是女人对男人的?”
妈妈清泪长流,慌忙点头道:“妈妈当然爱你!你永远是妈妈最爱的儿子!”
“是吗?”
我自嘲一笑,面如死灰,“您最爱的儿子,在您眼里就是一个爸爸去世了心里还偷着乐的畜生对吗?”
妈妈浑身颤抖,喃喃着说不出话。
“妈,既然我要走了,有些话不吐不快。您从小教育我要勇于面对现实,现实是什么?现实是爸爸在挖掘古墓的时候出意外死了!甚至不是天灾人祸,是提前可以避免,您还提前警告提醒过风险的意外!”
“为什么您不能面对现实?为什么非要把爸爸的死怪在我们头上?我们是对不起他,所以他的死就跟我们有关对吗?主要还是跟我有关!是我畜生!我杂种!我对自己的母亲心怀不轨!结果导致自己的父亲遭天谴死了!是吗!?”
妈妈脸色惨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
“我虽然畜生,但我也爱我爸!他死了我跟您一样难过!我怕您太伤心劝您注意身体,您觉得我心里在偷着乐?然后控诉我指责我,让我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亲生父亲!再跟我完全切割,送我去国外生活,让这个家彻底支离破碎!”
“妈,您知道当我看见您眼里对我的恨意时,我有多难过吗?我难过的恨不得替我爸去死!”
“洋洋,别说了……别说了……”
妈妈的表情已经接近崩坏,捂着嘴不断摇头抽泣着。
“为什么不说?我要说!我要告诉您我有多贱!”
我声色俱厉,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我就是这么贱兮兮地爱您!您无端地恨我都生不来气,还怕您活在自责里后悔一辈子,得想方设法把您拉回来!”
“父亲没了,又被母亲记恨,我不能难过不能发泄不能撒泼,我记着您的教诲,勇敢面对现实!我要复习,要照顾您,要担心您想不开寻短见,要离开国内为了不让您烦,要……要怕您孤单主动劝您再找一个伴!我连好好为爸爸哭一场的时间都没有!”
“林婉晴!你儿子才刚满十八岁!你到底想让他承受多少!?你就心安理得拿他做你逃避现实的挡箭牌!?你就是这么爱他的!?”
“哇!洋洋别说了!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猛地放声嚎啕痛哭,起身扑过来死死抱住了我。
感受着熟悉又陌生的温软娇躯,我心里没有半分旖旎,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倾吐完胸中愤懑我又忍不住后悔,感觉自己太冲动了,这么不管不顾的发泄一通,这些天为了让妈妈恢复正常做的努力好像全白费了。
她不是更自责了吗?
可刚刚我的理智已然被那股莫大的悲伤吞噬殆尽,绝对冷静的状态早就不复存在,又哪能考虑的如此周全?
妈妈依旧死死抱着我不断道歉,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苍白的面颊滑下来,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而我,却只觉得身心俱疲。
第十四章
“洋洋,乖儿子,求你不要讨厌妈妈,不要恨妈妈,妈妈爱你,真的爱你,妈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声泪俱下地抱着我悲泣,她慌乱得失去了所有分寸,虽然不像那天控诉我时那么歇斯底里,但我却感受到了比当时更加深沉强烈的哀伤和愧疚。
我的思维有些迟滞,把压抑了近一个月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现在脑袋空空,只是觉得累,心累精神累身体也累。
我闭上眼睛,靠在妈妈怀里深深叹了口气:“妈,饭我可能没办法陪您吃了,我真的好累,我想先睡一会儿。”
妈妈抚着我的脸,抽噎着连声说:“好,妈妈抱着你睡,妈妈陪你一起睡。”
我没有心思去想妈妈话里的歧义,劝道:“您多少吃一点,尝尝我的手艺,上了一天班不吃饭怎么行?刚才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有点冲动。”
妈妈把我抱的更紧,柔声说道:“没关系,妈妈陪你睡,睡起来咱们一起吃。”
说着,便使劲想把我搀起来,我实在没精力继续纠缠,任由妈妈将我扶到房间,和我并排躺在了床上。
我望着妈妈饱含亏欠的宠爱目光,突然又觉得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也不错。对我愧疚总比对爸爸愧疚好,因为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妈妈哪怕心里有多深的愧疚,也只能独自黯然神伤。可如果让妈妈把对爸爸的愧疚转移到我身上,她绝对会想方设法弥补我,而我肯定也会接受,这样妈妈心里终归要好受许多。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让妈妈放弃叫我出国留学的决定,即便不考虑男女之情,单纯以儿子的身份来说,当失去爸爸后,将妈妈孤零零一个人留在国内这种行为,不光我无法接受,恐怕被外人知道了也会骂我白眼狼没孝心。
当初之所以承诺妈妈,是基于妈妈那时对我的态度,我清楚唯有选择淡出她的世界才能让她逐渐放下心结。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只要提出来想继续陪着妈妈,她百分之百会答应。
“妈,您应该知道我根本不想出国吧?”
在沉重的眼皮即将闭合之前,我轻声问妈妈道。
“不出国!洋洋不出国了!以后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再也不分开!”
妈妈连连摇晃臻首,红肿的桃花眸子里溢出两行晶莹的清泪,她把胳膊从我脑袋下面伸过去,整个人侧着靠过来紧紧搂住了我。
我将脑袋埋进妈妈散发着清雅幽香的脖颈间,含含糊糊道:“妈,您以前怎么教我的?不要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做决断,因为激烈的情绪永远无法和理智共存。我的承诺依然有效,只有您能收回,您还是认真考虑后在回答我吧。我撑不住了,先睡了……”
“睡吧宝贝儿子,妈妈陪你。”
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温柔以极的声音哄着我。
此时此刻,我们这对相拥着的母子之间不存在丝毫男女肉欲,唯有源自血脉里那份万事万物都无法分离斩断的浓浓亲情。我仿佛又回到了咿呀学语的儿提时代,在某个困倦不堪阳光正好的午后,躺入母亲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安然入眠……
这一觉睡得香甜极了,等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时,却发现妈妈竟然还保持侧躺的姿势抱着我,大而明亮的桃花眸也一眨不眨望着我,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再没有半分这段日子已被我慢慢习惯的清冷之色,就像被春日和煦阳光消融了的冰雪般,化为一团浓浓的缱绻深情。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妈,几点了?”
妈妈嘴角轻扬,凑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快九点了,起床吧,妈妈去把菜热了。”
闻言,我忙从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坐起,一边下床一边说:“别,我热吧,这可是我给您做的生日宴。”
“行,妈听你的。”
妈妈语气宠溺,跟着我来到客厅,把早就凉透了的六菜一汤端进了厨房。我毕竟是厨界新丁,照着视频一步一步做菜勉强还行,热菜就有些抓瞎了。
妈妈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站在一旁轻笑着指挥我,哪个直接倒进锅里炒,哪个要再放些油,哪个得多加些水,我有了指点动作顿时麻利起来,妈妈静静看了会儿,突然问道:“洋洋,这是你今天专门请假做的?”
我专心致志拿着锅铲翻炒,点头道:“对啊,中午跟班主任请的假,还特意让她保密别告诉您。不过菜单早就定好了,算是蓄谋已久,我打算今天向您履行承诺,明儿就找蒋飞问问出国的事,您的生日当然要特别准备。”
“洋洋!”
妈妈突然扑过来紧紧搂住了我,臻首贴着我的后背颤声道,“妈妈允许你收回承诺,不,妈妈请求你收回承诺。妈妈特别认真的考虑过了,以后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谁也不许丢下谁!”
我浑身一震,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感受着身后那温暖柔软的玲珑娇躯,不由得放下锅铲,将两只手按在了妈妈用力环抱着我的纤纤玉手上,哽咽道:“妈,我又怎么舍得离开您呢?”
“妈妈知道,妈妈一直都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妈妈泣声呢喃着,片刻,泪水便浸湿了我的衣衫。
经过二次加热的菜肴博得了妈妈的连声赞叹,我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其实味道也就一般,最多算得上不难吃。可妈妈如今对我的态度天翻地覆,跟过去的一个月相比简直堪称冰火两重天,那几乎毫不掩饰的宠溺宛如一床被太阳晒过的棉被将我整个人都软软地包裹着,更离谱的是偶尔间,我竟能从妈妈盈着笑意的桃花眸里捕捉到一丝羞涩的小女儿态。
说真的,这让我很难不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可刚与妈妈缓和关系甚至更亲密了一步,在不清楚妈妈是否真的愿意之前,我并不打算做什么。
吃完饭收拾干净,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轻轻抱着妈妈说了句‘晚安’就独自回房了。
我想让妈妈陪我一起睡吗?
当然想。
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吗?
当然不会,起码暂时不会。
无论如何,在爸爸离世之后,我都不能也不应该主动迈出第一步。这跟背不背锅没关系,只是我更在乎妈妈的想法,她不愿意我完全理解,她若愿意我举双手双脚欢迎。
半个钟头后,当沐浴完换了一身浅粉色真丝长款睡衣,俏脸带着浅浅红晕的妈妈推开我的房门后,我顿时明了了妈妈的心意。
“妈。”
我从床上直起身子,望着容颜绝美身姿苗条的妈妈,脸颊不受控制地浮出一抹笑容。
妈妈低低嗯了一声,表情出乎意料的有些紧张,她轻移莲步缓缓来到床边,屈膝并起修长丰腴的双腿靠坐在床头,小声说:“洋洋,妈妈明白你心里还有很多疑惑和委屈,其实从你住院那次开始,妈妈也渐渐喜欢上那种坦诚相待的交流,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妈妈全都告诉你。”
听到妈妈的话,我表情立刻认真起来,和她一起并排靠坐在床头,答道:“您应该可以猜到,我就想知道您突然改变的原因。”
妈妈叹道:“我的确能猜出来,但要说清楚真的太难了,这一个月我的心情复杂到连自己都搞不懂。”
我笑了笑:“妈,没关系的,您慢慢说,今天周五,咱们有得是时间。”
“好吧。”
妈妈似乎下定了决心,仰头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把尖俏的下巴放在压着膝盖的右手手背上,左手则仿佛寻求勇气般握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妈妈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娇弱模样,直接与她紧紧十指相扣,以此表达鼓励。
妈妈侧过脸对我柔柔一笑,接着又转回去,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踩在床单上那对白皙精致的小脚丫,开口说道:“儿子,首先希望你明白,不管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始终爱着你爸,我会气他骂他不理他,但都是因为爱他。这份爱里或许只有一点点爱情的成分,可我们夫妻俩互相陪伴生活了快二十年,那种亲情是无法被任何东西抹去的。”
我捏了捏妈妈的手,安静聆听。
“所以当接到西市那边的电话时,我真的崩溃了,就好像做了一个清醒的噩梦,这个梦太让人害怕,我不断提醒自己赶快回到现实,最后却发现这一切并非梦境,它就是现实。”
听到这里,我视线有些模糊,忍不住抬头轻声道:“我能理解您,因为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
妈妈学着我的动作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继续说道:“其实,那边决定继续挖掘动工的当天,你爸给我发过消息。你也了解他,一年到头都开不了几次玩笑,但他当时却开玩笑说万一自己真出什么事也不担心,还有洋洋你照顾我。我本来没往心里去,只骂他乌鸦嘴要他注意安全,可等真的出事了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总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
我沉默半响,疑惑道:“妈,您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一句话就逃避现实责怪满天神佛的人,就凭爸爸随口玩笑而觉得是什么老天爷的惩罚,这根本不符合您的作风。”
“没错,洋洋,你说的没错。”
妈妈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猛地把左手从我手里抽回去,双手颤抖着捂住脸,哀声道:“洋洋,你曾经要求过妈妈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说出来,妈妈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当然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妈妈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然而妈妈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却让我的脸瞬间一片煞白:“你知道爸爸意外去世的时候,心里……到底有没有过高兴的感觉?”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如山般的愧疚和人子这个身份对内心真实想法产生的恶心厌恶压得我彻底回不上气,我不禁死死抓着头发,像一条离岸的鱼一样张大嘴巴急促喘息,半响,终于闭着通红的眼睛艰难道:“有……我不骗您……”
我的话久久得不到回应,当我怀着忐忑难安的心情望向妈妈时,却发现妈妈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
我先是一惊,旋即脑子轰然炸开,难以置信道:“您……您……”
妈妈呜咽着哭了出来,如雨的泪水直接连成了线:“没错,我接到通知的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竟然是松了口气。我……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喉头滚动着,嗓子干哑的厉害,彻底无言。
妈妈抽泣着继续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用手帮你那晚挨的耳光吗?我说过当时不仅气你也气自己,这回也是一样的,我面对不了真实的自己,我真的勇敢不起来,只好找借口逃避一切,怪老天爷怪自己怪你。”
“一个女人会因为和儿子发生关系对丈夫的死感到高兴,这难道不下贱吗?不遭人唾弃吗?不值得鄙夷吗?当我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彻底断绝一切。其实你猜的不错,我让你尽快出国就是为了找机会自杀,下去好好给你爸赔罪。”
我心里一紧,忙凑过去搂住浑身颤抖的妈妈,流着泪喊道:“妈!这一切都怪我,跟您没有关系!您千万别做傻事,如果您真的要死,我也绝对不独活!”
妈妈缩在我怀里宣泄般地放声痛哭了一会儿,半响才吸了吸鼻子平复心情,昂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望着我,露出一抹令我心碎的笑容:“傻孩子,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天生就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愧疚自杀呢?只要你不嫌弃妈妈,以后妈妈永远陪着你。”
我捧着妈妈的脸颊一个劲儿摇头:“您才不是坏女人!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妻子!最好的妈妈!”
“呵,傻洋洋不用安慰妈妈,妈妈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夸这么爱。”
妈妈认命地自嘲一笑,仿佛想让我看清她的真实面目般摊牌道,“对不住你爸就不提了,你知道那些天妈妈为什么那么恨你,用厌恶的态度对你,肆无忌惮地惩罚你,完全不考虑你的感受吗?”
“因为我知道你爱我,爱的疯狂爱的无法自拔爱的可以为了我去死!所以你爸刚走那会儿,想要逃避现实的我选择把对自己的恨全都转移给你,好让自己能缓一口气,我心里清楚无论怎样不顾一切的伤害你都不会受到报复,也没有任何代价!洋洋,妈妈就是这样一个坏女人!一个故意让儿子替自己承受痛苦的不称职的母亲!我……呜呜呜……”
妈妈说不下去了,捂着嘴不停抽泣。
我静静凝望着妈妈,感受着她那仿佛就快支离破碎的灵魂,嘴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妈,您知道我下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难过吗?”
见我听完她对自我的控诉后表情却变得轻松,妈妈不由得止住哭声,抬起手背一边抹泪一边摇头。
“我难过是因为我不懂您为什么要责怪我恨我冷冰冰地对我,这些情绪憋了一个月,当看到您终于对我露出笑容时就彻底爆发了,我根本无法控制。但您现在告诉我真相后,我只想对您说一句话……”
我双手扶着妈妈的香肩,迎着那对好奇的桃花眸笑道,“您确实有资格毫无顾忌地伤害我,只要能让您感觉轻松一些,我非常乐意为生命里唯一的女神效劳。”
妈妈怔怔然愣了片刻,猛地扑过来把我压倒,娇艳的唇瓣重重印在我的嘴上,火热软嫩的香舌主动探入我口中吮吸索取,那扑面而来的强烈爱意几乎将我完全吞没。
我闭上眼睛抱着妈妈温暖娇柔的身躯全力回应,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被那张香甜的小嘴彻底点燃,我们母子俩就像两条蛇一样互相纠缠着在床上来回翻滚,两双手仿佛化作能够倾泻情欲的容器,疯狂且贪婪地在彼此周身四处游走抚摸,勾动着男人与女人间最原始最本能的肉体冲动,将早已熊熊燃起的炽烈欲火烧得越来越盛。
也不知道意乱情迷吻了多久,当我和妈妈终于分开交织的唇舌一起大口喘气时,我们俩早已是赤裸相拥的状态了。
妈妈绝美的脸庞泛着片片红晕,刚刚哭过的桃花眸有些肿胀,水润润湿漉漉的,含着浓浓春意,如羊脂玉般润泽细腻的娇躯仍然那么完美,令我深深着迷。
我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妈妈幽香的脖颈里,一边舔舐一边弓腰分开妈妈丰腴紧致的双腿,手握青筋凸起硬得发烫的肉棒抵着淫汁横流的白虎蜜洞口,就打算重回阔别了足足一个月的温暖母穴中。
妈妈这时却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脑袋举了起来,媚意十足的桃花眸带着宠爱和一抹羞涩,娇声道:“洋洋,妈妈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望着妈妈笑道:“您怎么有这么多秘密啊?”
妈妈轻嗔道:“你听不听?”
“听,我当然听。”
妈妈抬起脸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又躺下去说:“乖儿子,先进来,慢慢的,别太快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马挺动腰肢,硕大的龟头当即挤开湿滑的肉洞,妈妈空虚了一整月而重新恢复紧窄的穴腔顿时又被我粗长的肉棒完全占据,穴肉上小手似的褶皱似乎在对主人表示欢迎,不断蠕动收缩着按摩我的大鸡巴。
“嘶啊……”
我爽的当场呻吟出声。
妈妈更是舒坦之极地长长呼了口气:“嗯……好舒服……好想念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闻言,我诧异道:“妈,您是说其实这一个月……您也想要?”
妈妈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刚开始没有,但后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尤其你还非要在我房间打地铺,我好几次差点要喊你上床抱着我睡。从西市回来那二十多天的日子总是在我脑海里蹦出来,所以妈妈虽然白天对你冷冰冰的不怎么理会你,可晚上却……却想你想的下面都湿了,洋洋,妈妈是不是特别淫荡?”
“妈!”
我不禁一声低吼,双腿发力猛地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
“嗯啊~~~慢点……洋洋……啊……”妈妈腻声娇吟着,“哼嗯~~~你……你不想知道妈妈的秘密了吗?”
我又一愣:“这不就是您的秘密吗?”
妈妈摇摆臻首,散开的青丝随之左右飘扬:“嗯……不……不是……乖儿子……嗯啊……轻点……温柔一点……妈妈好想把这个秘密讲给你。”
我立刻放慢抽插速度,让大肉棒轻柔地在妈妈紧窄湿热的穴腔内缓缓移动,细细感受着那股被肉壁夹吸包裹的快感,真别说,这样也能体验到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
“妈,您说吧,儿子听着。”
妈妈张开细嫩的胳膊环抱着我,将我死死搂在她胸前,檀口贴着我的耳朵呢喃:“宝宝,你知道吗,当初妈妈怕你心理出问题,在网上查恋母情结的时候,还发现了另外一种怪癖,叫做……恋子情节。”
我脑子登时一炸,头皮阵阵发麻,连抽插都顾不上了,忙挣脱妈妈的双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您……您难道……”
妈妈粉面含羞,却并未躲闪我的视线,反而捧着我的脸深情道:“是的,乖儿子,妈妈好像也有病呢,我们母子俩真是天生一对。”
我内心迸射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狂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颤声道:“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浮现着回忆之色:“本来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可……可你出院回家后,有一次我用嘴帮你的时候给你爸打电话了,你说如果我真的更爱爸爸,为什么要主动做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情取悦你呢?”
妈妈的回答也勾起了我的思绪,当时妈妈还没有做好突破最后一步的心理准备,为了刺激我让我快点射出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而且的确是她主动的。
妈妈柔柔地望着我,桃花眸里爱意越来越浓,并非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那件事过后妈妈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专门又去查了对恋子情节的解释,结果发现自己很符合那些描述。妈妈一手拉扯你长大,把你培养的又帅气又优秀又懂事,你在妈妈眼里就像一块稀世珍宝,妈妈的潜意识不愿意让任何人染指你。”
“你爸之前一出差就是两三个月,妈妈从来没抱怨过,其实那是因为妈妈心里也暗自期待他离开你,对于母爱而言,最具有威胁的不就是父爱吗?自从你长大后妈妈对你越来越温柔,本以为是你越来越懂事的缘故,可那次之后妈妈再坦然面对内心,才明白真正的原因是你越来越变成妈妈喜欢的样子了。”
“你长得好看,身体也健康匀称,对待生活总是积极向上,面对困境也会理智思考,有傲骨却无傲气,敢质疑权威又懂得谦逊恭谨。这些都是妈妈一言一行一字一句从小教给你的,妈妈在照着自己幻想中最完美的异性培养你,而你也很争气的长成了妈妈最期待的模样,所以妈妈有恋子情节也不算过分吧?”
我呆呆地听着妈妈吐露心声,心海波涛翻涌难以平静。
原来,妈妈也一直都爱慕着我?
妈妈忽然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洋洋,你关于内心阴暗面的说法并不全对哦。如果妈妈真是那种喜欢刺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将近二十年平淡如水的生活呢?”
“你夸我我会脸红,你摸我我会颤抖,你吻我我会忘情回应,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个容易沉溺肉欲的女人,其他男人哪怕靠我稍微近一点我都忍不住反感。妈妈之所以轻易沦陷,是因为妈妈也爱你啊洋洋,比爱爸爸还多得多的男女之爱。爸爸的去世让妈妈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妈妈想逃避,想让你出国自己随爸爸一起走。但当你下午真的告诉妈妈准备出国时,妈妈却好怕好慌,妈妈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哪怕爸爸不在了妈妈也能坚强的挺过来,可要是你离开妈妈,妈妈或许真的会难受的死掉。”
“宝宝,妈妈说完了,爱妈妈吧,狠狠爱你的女人!”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按住妈妈的脑袋就亲了下去,用力含住妈妈娇嫩的舌头吮吸,恨不得直接吞进自己肚子里,妈妈忘乎所以地回应着我,半响,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我腰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道:“洋洋,快肏妈妈,妈妈忍得好难受。”
我闻言立马挺动肉棒在淫液泛滥的湿腻蜜穴中抽插起来,嘴巴含住妈妈晶莹红润的耳垂梦呓般呼唤着:“妈……妈……妈……您瞒得我好苦,可我现在好开心,我真的好爱您。”
“嗯~~~妈妈……也好爱洋洋……哼嗯……洋洋肏得好爽……好舒服……”
妈妈发出动情的呻吟,双手扶在我脑后,将我的脖颈按到她喷吐着灼热气息的檀口边,小嘴贴着我的皮肤亲吻舔舐,酥酥麻麻的触感顿时令我整个上半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滚烫的大鸡巴在妈妈湿滑紧窄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粗壮的肉棒与带着褶皱的肉壁不停摩擦,把花心处不断分泌的蜜汁磨成白浆,涂满了整个白虎馒头穴。
“嗯~~~宝贝儿子……再快点……再深点……嗯啊……妈妈喜欢被你肏……妈妈最爱被洋洋肏……嘤……”
连续不断的娇喘从妈妈微张的檀口里飘飞出来,我直起身子再次加快速度,双手捏住两团乳浪翻飞的奶子大力揉捏,就这么肏干了几十下后,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妈,您既然也爱我,为什么还要问我对叶思璇是什么感觉?您怎么舍得让我跟别的女生谈恋爱?”
“嗯啊……我们……我们毕竟是母子……嗯嗯……其实……其实妈妈当时呃啊……当时有点吃醋……哼嗯……不过妈妈对……对洋洋的回答很满意呢……”
我眉头一挑:“如果我当时答应和叶思璇处着试试呢?”
“你想要试试的话……啊……嗯……那天晚上就……嗯哼……就肏不到婉晴学妹了……”
闻言,我双目立马变得通红,直接把妈妈的大长腿叠起来抱在身前,瞬间化身打桩机。
‘啪啪啪!’
“好学妹,学长那天的回答原来让你这么开心吗?嗯!?”
“嗯啊~~~”
突如其来的凶猛肏干当即让妈妈发出高亢的娇啼,她忙死死抓住床单,扬起臻首弓起身子媚声道:“宋洋学长是……嗯呃……是婉晴学妹的男人……啊~~~怎么……怎么可以谈别的女朋友嗯……”
我望着妈妈骚浪十足的神态,听着那刺激无比的话语,腰胯已经快的要晃出残影,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抽到穴口再直入花心,卵蛋一下又一下怼在妈妈宣软肥嫩的阴唇上。随着大鸡巴飞速进进出出,溢满了蜜穴口的白浆不断被拉成淫丝又重新粘连,再被我凶狠的动作撞得四处飞溅。
“骚晴儿,这么爱哥哥吗?哥哥答应晴儿妹妹,以后只肏你一个人好不好?”
“啊~~~好……好啊……嗯啊……洋洋哥哥以后……啊……以后只可以……嗯嗯……肏晴儿……晴儿妹妹的……哼嗯……白虎穴随时……随时给哥哥肏……哈啊……哥哥加油呃啊……加油肏婉晴嗯……肏死妹妹啊啊啊!!!”
妈妈放声浪叫着,随后猛地发出一道尖利的啼吟,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伸长玉臂用双手死命抓住我的胳膊,纤腰连同被我抱住的双腿都难耐地打起了摆子,紧窄湿滑的蜜穴更是一阵剧烈收缩,包裹着肉棒的穴腔奋力夹吸着,喷洒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
我也憋了一个月了,在妈妈淫声浪语的刺激之下,搂紧妈妈的双腿狠狠一顶,耻骨与妈妈的阴阜猛地撞在一起,俩颗卵蛋贴住白浆四溢的蜜穴口,粗长的鸡巴捅开妈妈身体最深处那团娇嫩无比的花心,龟头刺入子宫疯狂喷射。
“骚晴儿!哥哥全射给你!好妹妹接住了……嘶啊!”
“嗯~~~洋洋哥……又……又射到婉晴子宫里了哼嗯~~~”
这场同时抵达巅峰高潮的性爱总算勉强平息了我和妈妈憋了许久的欲火,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拔出沾满了白浆蜜液的大鸡巴,趟过去将香汗淋漓一脸满足的妈妈搂在了怀里。
“婉晴妹妹,舒服吗?”
妈妈嘤咛一声,逐渐回落的理智让她羞不可抑,钻到我胸前檀口轻启咬了下我的乳头,嗔道:“不许这么喊!”
我嘿笑道:“晴儿,过河拆桥可不好啊,快告诉哥哥,刚才舒服吗?”
“哼嗯~~~”
妈妈把红得发烫的俏脸贴在我胸口来回磨蹭,蹭了半天终于腻声道:“好舒服,好满足。”
“是吗?那是谁让晴儿妹妹这么舒服啊?”
“嗯~~~是……是宋洋学长。”
“骚晴儿不乖哦,重新说,是谁?”
“呼……是……是宋洋哥哥……”
“那晴妹妹不应该感谢一下洋洋哥吗?”
“哎呀!你好坏~”
“哼!得不到感谢,今晚可就这么一次了哦。”
“嘤……晴儿……晴儿谢谢哥哥……”
“嘿嘿,这才乖嘛。”
“讨厌~”
我抱着妈妈用话语不停调戏她,妈妈习惯性的反抗犹豫最后顺从,哥哥妹妹之类尊卑颠倒的称呼不一会儿便把我们母子俩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刺激得燃烧起来。
我的鸡巴重振雄风,像一根被火烤过的棍子紧紧贴在妈妈平坦细腻的小腹上,滚烫的温度让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起了白的耀眼的娇躯,桃花眸微微眯着,檀口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我痴痴凝望着妈妈绝美的容颜,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不真实感。
八月份从西市回来,和妈妈共渡了昏天黑地没日没夜的二十多天淫乱生活后,我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个完美的女人,可一场意外却让我在整个九月份陷入绝望的深渊,甚至直到今天下午五点以前,都还努力强迫自己去接受以后没有妈妈陪伴的人生,然而此时此刻,我又再次将妈妈拥入怀中。
听完妈妈的深情告白,我明白这个令我疯狂迷恋的女人从今以后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我了,但我也清楚,妈妈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一些对爸爸的愧疚,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否认和难堪,以及这些天来对我造成伤害的自责。
我不允许妈妈这样,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有义务也有责任让她毫无负担轻松快乐真正幸福的渡过余生。
俗话说良药苦口,恶病还需猛药医,我目光闪动着,决定给妈妈下一剂猛药。
此时妈妈浑身热得发烫,白皙的皮肤都染了一层诱人的粉红,娇躯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我翻身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撑在她臻首两侧,看着妈妈问道:“妈,您心里是不是还有块疙瘩放不下?”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满含春意,目光迷离地注视着我,抬起两条细长嫩滑的玉臂揽住我的脖子,撒娇似地说:“哼嗯~~~好难受,不想聊别的,哥哥,再要晴儿一次吧,妹妹好痒。”
‘操了!真是妖精啊!’
我不禁直呼要命,就妈妈现在这副春情勃发骚媚入骨的模样,恐怕柳下惠来了也得被迷得当场脱裤子。
我忙直起上半身,掐着大腿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我能理解您现在的想法,您这是彻底否定了自己,然后破罐子破摔了。”
闻言,妈妈缓缓收回了勾人心魄的媚态,桃花眸里浮起一丝哀怨,凄声道:“妈妈不是否定自己而是认清了自己,我骨子里就是个坏女人,妈妈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陪着你,无论多大罪过,等以后下了地狱再慢慢赎吧。乖儿子,别说这些了,只管来肏妈妈就好。”
话音一落,便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往我腰上盘。
我心中疼惜,用结实有力的臂膀固定住妈妈的双腿,稍微抬高了嗓音:“妈!别钻牛角尖了!您绝对不是坏女人,也肯定不会下地狱!您等我一会儿。”
“洋洋,你要去哪儿?”
我不顾妈妈的呼喊,来到客厅望着爸爸的遗像。
遗像用的是考古研究院三年前统一更换工作证时爸爸特地去拍的证件照,照片里的爸爸留着短发,金丝眼镜后的双目直视正前方,嘴角挂着标准的拍照式假笑,面部表情稍显僵硬却并不冷厉,透着些许面对镜头的生涩和尴尬。
沉默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洋洋,你……”
当妈妈见我光着身子双手抱着爸爸的遗像回到房间时,娇躯猛地一颤,妩媚潮红的绝美脸庞瞬间变得一片煞白。
“出去!快把它拿出去!”
妈妈忽然扯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冲我挥手大喊。
我能体会到妈妈现在的心情,拍照时爸爸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镜头,这让遗像里的他可以从任何角度与望向他的人对视,妈妈现在肯定感觉爸爸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家里的一切,看着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躺在儿子床上不知羞耻地求爱,更过分的是,抱着爸爸遗像的儿子同样赤身裸体,胯下的大鸡巴还直直的昂首向天硬挺着,这无疑激起了妈妈深埋于心底的愧疚羞耻歉意甚至恐惧。
我表情严肃,一步一步来到床边,望着蜷缩在被单里俏脸苍白瑟瑟发抖的妈妈,认真道:“妈,我永远不会伤害您的,您相信吗?”
妈妈连连点头:“相信,妈妈相信,你快把相框拿出去。”
“既然您相信我,就请您接下来配合我吧。”
我不理会妈妈的要求,反而爬上床,把遗像轻轻搁到一旁,然后在妈妈近乎崩溃的表情中扯掉被单分开她紧致丰腴的大腿,握着鸡巴用力一顶,将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那已变得有些干涩的白虎蜜穴之中。
妈妈被我出乎意料的大胆行为吓住了,直到我的鸡巴塞满了她的穴腔才反应过来,当即便捂嘴哭出了声,晶莹的泪珠不断从那双水润的桃花眸子里流淌出来,妈妈一边摇晃臻首一边哀哀地祈求:“呜呜……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放过妈妈吧,求你放过妈妈,妈妈好害怕……”
我眼中掠过一丝不忍,可已经做出决定又怎能因为心软半途而废?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我面无表情地对妈妈说道:“妈,别哭了,您如果继续这样子,我就当着爸爸的遗像狠狠肏您一晚上!”
说着,我抽出鸡巴猛然往妈妈的穴腔里全力一捅,龟头直接深深刺入了妈妈娇嫩的花心。
“啊!”
猝不及防的妈妈发出痛呼,又赶紧伸手捂住嘴,用充满畏惧的目光小心翼翼看着我,雪腻的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栗。
“妈,相信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我要说的话。”
妈妈用银牙死死咬着下唇,双手交叉握拳护在浑圆丰满的胸脯上,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我见状长出一口气,拿起爸爸的遗像捧在妈妈面前,妈妈立马侧过头去,泪水止不住再次滑落。
“看着他!直视他!林婉晴,麻烦你像当初教导我要勇敢一样也勇敢起来!”
我大声命令着,腰胯再次用力一顶,青筋凸起的肉棒第二回撞开了子宫花心。
“啊!呜呜呜……”
妈妈被我粗鲁的抽插弄得又疼又怕,流着泪一点点转回脑袋,目光瑟缩地望向遗像里的爸爸。
我用手指着相框,沉声道:“他是您的丈夫,是我的父亲,我们都爱他,他当然也爱我们,我们一家三口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对吗?”
听我这么说,妈妈臻首连点,眼眶里无声的泪水顿时变得愈发汹涌。
我继续道:“很好,那么我想问您,就算您那晚没有特意打扮,我也没有被您勾起性冲动,爸爸的升职宴难道就不办了吗?西市的古墓难道就发现不了吗?爸爸他难道就不会主张继续挖掘亲自去现场吗?”
闻言,妈妈忽地陷入怔然,压抑的抽泣声也不由止住了。
“您总教我勇敢面对现实,您想没想过关于爸爸这次意外的现实是什么?我来告诉您,现实就是无论我们母子俩有没有发生关系,爸爸注定会升职,郑院长也注定会派他去西市,他也注定要坚持挖掘驻留现场。”
“我们在宁海发生了什么和爸爸在西市做出什么决定毫不相干!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请您再也别把这两件事关联在一块了,这种无端的指责您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
妈妈的呼吸有些急促,神情却逐渐平静下来。
我接着说:“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别的存在男女关系的母子,可我很清楚咱们在一起并不单是因为肉体的欲望,还有爱!我一直都深深爱着您,而你刚才也讲了,早在您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也不知不觉爱上了我。所以,俩个互相爱着彼此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真爱尚且能够跨越生死,与之相比血缘又算什么?”
“而且,我们变成这样爸爸难道真的就毫无责任吗?我承认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这并不代表他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相较于别的男人他最大的优点在于真的能遵守社会道德的要求和自身划定的底线!”
“他关心我们照顾我们,除了本能的爱,更多还是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尽的义务。本能的爱来源自血脉习惯乃至责任,它与主动热爱的区别就在于永远都不会主动!妈,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爸爸对我们只是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应尽的义务,可他对考古才是主动的热爱,他爱考古远胜过爱我们!”
“所以,他才不在乎您心里到底想什么,就这样无波无澜无惊无喜地跟您过了二十年!也不在乎我是否需要陪伴,但凡研究院接到挖掘古墓的任务从无缺席,每次至少离家一个月!更不在意家人之间的关系,在他心里家人就是家人,不会更好也不会更差,书房里那些资料文物才是值得他投注精力的。有问题他会帮我们解决,但如果我们不主动提,他又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生活里的琐事?”
“妈,是爸爸给了我们机会!他出差就丢下您一个人照顾我,在家里基本都钻书房搞研究,他的的确确参与了我们的人生,却从来都没有也不打算深入我们的心灵!正因为如此,您才会在独自拉扯我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喜欢我,我也在您始终如一的陪伴里将您当作我的女神,无论母子之情还是男女之情,我和您都是真真切切深爱了彼此十八年的爱人!我们没有错!”
妈妈此时已经彻底平复下来,身体不再颤抖,面色也不再苍白,她静静聆听着我的话,当我说完后,红着眼眶张开双臂,哽咽道:“洋洋,抱抱妈妈吧。”
我放下相框,温柔俯身抱住了妈妈暖玉般的娇躯。
妈妈紧紧搂住我,脑袋埋在我脖颈里,檀口喷吐着热气:“乖儿子,你说得对,是妈妈钻牛角尖了,你爱妈妈没有错,妈妈爱你也没有错,我们在一起更没有错。”
我轻吻着妈妈光洁的额头,叹道:“妈,我懂您为什么会钻牛角尖,爸爸走了,您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他才能抚平心里的愧疚。其实我也有愧疚,就像我们在一起和爸爸的意外没有关系,它同样跟对不起爸爸没有关系,不是说我们注定在一起就不应该对爸爸感到歉意。”
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过妈妈的面颊滴在我胸前,妈妈摇晃臻首轻泣道:“宝贝,你不用觉得愧疚,对不起他的人是我,等我以后下去了会和他说清楚的。”
我忍不住笑了笑:“妈,您怎么总是用以后下去了这种理由当作逃避的借口啊,爸爸虽然去世了,但我们其实也能弥补他。”
“人……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弥补?”
我抬起脑袋瞅着妈妈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就像我最开始说的,无论如何无论多少,爸爸终究也是爱我们的,而您之前在西市也当面劝告过他。妈,您暂且抛掉悲伤和愧疚,认真考虑当那墓穴塌方的时候,爸爸心里在想些什么?”
妈妈俏脸一白,蹙起柳叶眉小声喃喃道:“我……我不敢……”
“其实我早分析过了,爸爸第一个念头肯定是墓被埋了,大概率不会再挖掘,那些尘封的历史真相将永无天日。然后他会想起我们,会担忧我们孤儿寡母日后的生活,说不定还会感到自责,您猜爸爸临死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妈妈……妈妈猜不出来……”
“妈,让我告诉您吧。”
我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别抓住妈妈的一对素手在半空里十指相扣,望着妈妈清丽绝伦的脸庞,开始缓缓抽动在紧窄穴腔内蛰伏了许久的大鸡巴:“妈,爸爸临走前肯定期望我尽快变成男子汉,肩负起照顾您的责任。他进入现场时给您发消息说万一自己出意外还有我,您认为那是玩笑,可您又怎么肯定那真的是玩笑呢?”
“考古是爸爸这辈子唯一的最爱,他看过那么多土质检测报告,挖掘经验又丰富,难道会不清楚其中的风险吗?他只是觉得为了热爱的事业,哪怕真的牺牲了,这种风险也值得冒,毕竟还有我这个儿子可以陪着您。我说的对吗?”
妈妈十指用力紧扣着我的手,绝美的面容红彤彤的,檀口微张发出动听的娇吟:“不知道……嗯嗯……妈妈也不知道……嗯啊……但妈妈感觉……哼嗯……感觉洋洋应该猜对了……”
随着话音,妈妈稍有些干涩的蜜穴也渐渐变得湿润,紧窄的穴腔夹吸着我缓慢抽插的粗壮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口中劝慰道:“妈,您是一位合格的妻子,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爸爸已经走了,我们对他有所愧疚,他也未尝不对丢下我们感到自责,想要消弭这份阴阳两隔的亏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母子俩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您过得开心幸福,您也要放下心里的疙瘩和对自己的否定,自由自在自信地活着,这样才能让爸爸走的安心,您说呢?”
‘啪啪啪!’
我的话语伴随逐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着,妈妈的桃花眸子里浮出水雾,面颊绯红,脸上的表情却轻松下来:“乖儿子……嗯嗯……辛苦你了……啊……到头来还要你……嗯啊……要你来解开妈妈的心结……嗯哼……妈妈明白了想通了……啊……谁对不起谁都不重要了……哼嗯……离开的人回不来了……嘤……活着的人得好好活下去嗯啊……”
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放开妈妈温软的小手,按住纤细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
“啊~~~嗯嗯嗯~~~”
大鸡巴骤然强烈的冲击当即让妈妈发出一连串婉转悠扬的呻吟,完美的五官微微扭曲着,仿佛难耐身体里那股无法言喻的酸爽,浑圆雪腻的乳房被撞得不住晃动,带起一波又一波耀眼的乳浪,双腿则死死盘在我的腰间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一张一弛,鼓励我每一次捅刺都必须塞满穴腔直抵花心,好让她得到最为深入刺激的快感。
“妈,您爱我吗?”
“嗯啊~~~爱……妈妈最爱洋洋啊……”
“咱们是不是永远都不分开?”
“嗯~~~是……妈妈永远……永远陪着儿子……”
“所以我以后就是您的男人了对吧?”
“哼嗯~~~嘤……对……”
我双目通红心如擂鼓,直起身来搂住妈妈丰腴紧致的大腿,喘着粗气问道:“还想不想更快?”
妈妈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想……再快点……嗯呃……儿子再深点……”
“想快可以,有条件的。”
我拿起爸爸的遗像放在了妈妈上下翻飞的雪腻双峰上,“抱着爸爸跟他好好道个别吧。”
妈妈浑身一激灵,下意识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相框,又是惊慌又是羞涩:“洋洋,不要……”
“抱着!”
我大喝一声,扬手抽在了妈妈露出半边的软弹臀瓣上。
‘啪!’
“啊!”
妈妈惊呼,带着凄哀的幽怨目光刚刚转到我脸上,我便箍住她的大腿化身成了无情打桩机:“林婉晴,我让你抱着他!”
‘啪啪啪!’
“嗯啊~~~啊~~~哼嗯~~~抱着……抱着了呃啊~~~”
妈妈臻首高扬尖声啼叫,两条白皙细嫩的胳膊交叠着死死抱住了爸爸的遗像,翻飞的乳浪顿时被相框压住,可火热紧窄的穴腔却极速收缩起来,大量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涌出,浇灌在被肉壁包裹着的肉棒上。
‘啪啪啪!’
我疯了似地狠狠肏干着妈妈,边肏边问:“林婉晴,你抱着的是谁?”
“嗯啊~~~是……是我丈夫啊~~”
“错!他死了!他是你前夫!道歉!”
“哼嗯~~~对……对不起呃……他是……是我前夫……”
“正在肏你的是谁!?”
“啊~~~是……是乖儿子啊~~~”
“重说!”
“嗯哼~~~是哥哥哼嗯~~~是洋洋哥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在肏你!?”
“哈啊~~~呜呜~~~哼嗯~~~”妈妈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腔,“是……是我的男人在肏我啊~~~是林婉晴的男人嗯嗯嗯~~~”
“我是你男人,你该叫我什么!?”
“哼嗯~~~老公……呜呜……老公啊~~~”
‘啪啪啪!’
妈妈的一句老公彻底令我陷入疯狂,顿时如蛮牛般越肏越快越干越凶,卵蛋不断拍击着早已充血红肿的蜜穴口,凶狠的冲撞让妈妈整个外阴连同臀瓣大腿都通红一片。
“啊~~~老公……嘤……儿子老公……妈妈的呃……妈妈的宝贝老公……哈啊……晴儿妈妈要被洋洋老公哼嗯……肏死了啊啊啊~~~”
妈妈淫声浪叫着,忽地一声尖啼,本就紧窄的穴腔陡然急剧收缩,充满褶皱的肉壁痉挛般蠕动着,火热浓密的淫液好似泄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我的大鸡巴被粘腻的蜜汁浇灌着,又感受到来自湿滑肉洞强烈的裹吮夹吸,顿时精关一松,忙猛地挺腰死死朝前一顶,粗长狰狞的肉棒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直达花心对准子宫突突突地激射出股股浓精:“林婉晴,你永远是我宋洋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哼嗯~~~好多……宝贝老公又射给婉晴了……好烫……嘤……晴儿的花心被老公烫化了啊~~~”
妈妈本能般挺动纤柔腰肢迎接我的内射,像只被煮熟的虾一样弓起上半身,两条玉臂死死抱住爸爸的遗像,臻首高扬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吟……
第十五章                                           
我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但如果只回顾已度过的前十九个春秋,高三这一年毫无疑问是最幸福最快乐也最充实的。
随着妈妈卸下爸爸去世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便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母子俩毫无顾忌的在一起了。
对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孤儿寡母,可回到家里,我们就是一对灵肉交融的幸福恋人。
这一年时间,我基本每个周末都会拉着妈妈去外面过甜蜜的二人世界,逛街吃饭看电影,露营野炊出海游玩,陪妈妈打耳孔挑耳坠,做头发换造型,也会趁着节假日外出旅行。
当然,情侣之间该有的花活也不能少,丝袜网袜过膝袜COS服高跟鞋情趣内衣,只要我觉得性感漂亮的,统统网购到家让妈妈穿给我看。
妈妈也彻底将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尤其在性生活方面几乎无条件的配合顺从,厨房客厅阳台,电影院摩天轮荒山野岭,用白虎馒头穴用樱桃小嘴用纤纤玉手用粉嫩脚丫。
她有时是敬爱的母上大人,有时是严厉的体育老师,有时是喜欢学长的学妹,有时是仰慕丈夫的妻子。对我的称呼更是花样繁多,洋洋乖儿子最常见,兴趣来了腻声叫我哥哥,情到浓时则柔柔地喊我老公。
在这段日子里,有几次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总令我时常回味难以忘怀。
去年十月底,高三开学后的第一场全面模考,我再次蝉联年级第一,恰好又在网上买了点情趣用具,当妈妈问我想要什么奖励时,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让妈妈穿着六中同学眼里万年不变的运动装,脸上带着冷艳骄傲的灭绝师太专属表情,用塑料手铐将妈妈呈大字型铐在床上,上演了一出强奸犯入室猥亵高冷女教师的小电影剧情。
妈妈竭尽全力按照我设计的台本进行表演,当我隔着衣服抚摸她时厉声喝斥,当我脱掉她的运动鞋小白袜舔她的晶莹玉足时奋力挣扎,当我将她剥光亲吻羊脂玉般的完美娇躯时喘息不止,当我掏出大鸡巴粗鲁抽插她的诱人小嘴时闷声抗拒,当我终于将肉棒捅进蜜汁横流的白虎嫩穴里时彻底臣服于肉欲。
最后,我将妈妈压着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白皙光滑的后背,一边挺动大鸡巴疯狂肏干一边用手狠狠抽打高高撅起的雪腻翘臀,质问她身为教师怎么会这么骚,妈妈哭泣着向我这个强奸犯坦白自己在家里其实一直被儿子肆意玩弄,她的肉体早让亲生儿子调教的淫荡敏感,现在只想让强奸她的人肏的更深更猛更用力。
那一次高潮,我足足射了差不多十秒,妈妈更是娇喘吁吁失魂落魄地瘫软了半个多小时。
今年二月份除夕夜,我赤身裸体陪穿着情趣内衣开裆丝袜和黑漆红底尖头高跟的妈妈给爸爸上了香,然后就在遗像里爸爸的注视中让妈妈扶着电视柜弓背沉腰翘起屁股,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大力抽插。
我一边肏干一边和爸爸谈心,让他看看自己老婆现在到底有多么幸福多么快乐,妈妈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望着爸爸,在阵阵婉转悠扬的娇喘中宣布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男人,口中不停呼喊着老公肏我老公用力。
最后,我直接把妈妈肏得瘫软在了地板上,当着爸爸的面抓起妈妈的马尾,将沾满蜜汁的鸡巴插入妈妈口中,硕大的龟头深入妈妈喉头喷射出巨量滚烫的精液,被妈妈尽数吞咽进了肚子里。
今年六月初,高考结束那天,妈妈没有去考场接我,而是换了一身白丝女仆JK装。等我骑着小电动回到家里时,妈妈早已做好饭菜,恭恭敬敬候在玄关,当我开门的第一时间鞠躬欢迎,服侍我换鞋,又伺候我脱掉全身衣服光溜溜坐在餐桌旁享用美食。
妈妈则跪在我双腿之间,一边疼惜地说这些年辛苦了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我的鸡巴。那时候妈妈的口活儿已有点炉火纯青的味道了,吞舔吸咬无一不精,尤其当她抬起清丽绝伦的俏脸用水润迷离的桃花眸望向我时,我往往都会被刺激的浑身气血沸腾。
最后,我把化身白丝女仆的妈妈按在餐桌上狠狠猛干了一番,被大鸡巴肏得魂飞天外的妈妈直接给我解锁了一个新称呼,连声哭喊着哀求主人饶了她。
……
事实上,虽然我和妈妈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亲密,男女之事方面也越来越放得开,但次数倒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或许是因为不再有能够阻碍我们母子俩的人或事,心里安稳踏实了,明白日子还长,也就不那么冲动急躁。
除了妈妈来例假的时间,这一年里我们每周基本会做三到四次,像去年八月从西市回来那种沉耽肉欲昏天黑地的疯狂状态再也没出现过。
我和妈妈如同一对刚刚陷入热恋的情侣,但又因彼此间的母子羁绊互相陪伴生活了十多年,从而过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平淡却饱含激情的日子。
当妈妈彻底与自己和解,抱着爸爸的遗像在我胯下喊出老公那一晚之后,我已然实现了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同时也暗暗下定了尽快成长到拥有照顾妈妈能力的决心。
我以远比之前更加努力的态度把成绩稳定在了年级前二之列,这是谦虚的说法,实际上十次考试我大概能拿八次第一。
在了解我高三开学之初遭遇家庭重大变故的六中人眼里,‘宋洋’这个名字直接和神仙划上了等号,妈妈也沾我的光,摘掉灭绝师太的名头,被改称为神仙的亲妈,简称‘神妈’。
这些流传于六中人之间的趣闻轶事并未使我的心态有所波动,我不会得意不会骄傲更不会趾高气扬的炫耀,不夸张地说,我与同龄人所思考的东西早就不在一个层面了。
他们或许还憧憬着大学的美好生活,而我则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强大到能够在社会立足,成为一个能担得起事,可以把妈妈护在身后的真正男人。
今天是七月二十三号,距离大学报道还有一个多月。
四十分钟前,我以满分答卷完成了科目四考试。十分钟前,我的手机开始被无数人狂轰滥炸。现在,地铁距离小区还有三站,妈妈的最后一条消息是赶紧回家,后面带着三个感叹号。
我的心情很平静,当瞒着所有人做出决定时便对眼下的一切早有预料了。
二十分钟后,我推开家门,只见穿着睡衣脚踩凉拖的妈妈蹬蹬蹬直接冲到了我面前,又惊又怒地质问道:“宋洋!你为什么要报宁海科技大学!?”
宋洋。
好久没听妈妈直呼我的全名了,可以想见她此刻有多么生气。
我看着妈妈涨红的俏脸,倒竖的柳叶眉,圆睁的桃花眸,和呼哧呼哧不住翕动的挺俏鼻头,心跳莫名地开始加快,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妈,您这样子有点可爱啊。”
“你还笑!?”
妈妈怒极,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哎呀,别这么生气嘛。”
我现在可不怕妈妈,换上拖鞋后凑过去揽住妈妈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往沙发走,“宁科大也是全国排前二十的一流顶尖大学,多少人想上还上不了呢,我去了专业随便挑,还不好吗?”
妈妈一边在我怀里挣扎着一边怒道:“好个屁!你是宁海第一全省第二,清北的专业照样随便挑!宋洋,你真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用力搂着妈妈将她按在沙发上,自己则单膝跪地握住妈妈的小手,抬头望向她又是失落又是愤怒的俏脸,柔声道:“妈,我怎么舍得把您一个人丢在宁海?咱们不是说好了再也不分开吗?”
妈妈眼眶一红,哽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宋洋,你怎么能这么幼稚?清北提供给你的平台机会人脉有多大你究竟明不明白?妈妈已经答应这辈子跟着你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的很,短暂分开四年你都忍耐不住吗?而且还有寒暑假……”
我果断摇头:“别说四年,一天都不行,超过一天看不到您我就浑身难受。”
妈妈被我说得有些害羞,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你这孩子真是……真是……唉,这么大的事好歹提前跟妈妈商量一下,哪怕我辞职陪你去首都也比现在强啊。”
我见妈妈态度有所缓和,笑着站起身弯腰捧住了妈妈清丽绝伦的脸颊:“妈,您辞了工作去首都干什么呢?每天呆出租屋里等我放学回家吗?在没有能力照顾您之前,我绝对不会让您做出这种牺牲的。”
“既然您把我教育的这么优秀,拜托对我有些信心吧。清北也好宁科大也好,平台的高度就在那儿,最重要的还是能将平台利用到什么程度。我决定报宁科大之前已经对四年大学生涯有了详细的规划,您就放心吧。以后您照常上您的班,我上我的学,每天回家过二人世界,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妈妈也明白就算多不甘心都只能接受现实,录取结果已经出来了,除非我以全省第二的身份再复读一年,这怎么可能?
但妈妈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难受,叹息道:“洋洋,不值啊,真的不值,你原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却因为我……”
“妈!”
我捧着妈妈脸颊的双手微微用力,打断她认真道,“我明白,您爱我,希望我有更好的未来。可我也爱您,我只希望给您更好的现在。至于未来,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妈妈痴痴望着我,桃花眸里闪过一抹水雾:“洋洋……”
我垂下脑袋在妈妈诱人的唇瓣上轻轻一啄,然后顺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松开双手挪到妈妈睡裤的腰带间,用力一拽便将妈妈浑圆挺翘的丰臀和宣软白嫩的馒头穴暴露在了空气中:“妈,您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看得我心直跳呢。”
我轻声呢喃着,蹲下去托起妈妈修长的双腿,脸往前一探,张嘴便亲在了微微颤动的蜜穴上。
“嗯啊~~~别……儿子……妈妈没洗澡……”
妈妈发出一声娇吟,又羞又急的想要阻止我。
她穿着浅粉色睡衣,上半身窝进沙发靠背,两条丰腴的长腿屈膝被我举在半空,粉嫩精致的小脚丫不安地蜷缩着,睡裤腰带挂在圆润紧致的大腿上,双手抱着我的脑袋胡乱扒拉,绝美的脸庞浮出片片红云。
我太了解怎么对付妈妈了,伸出舌头沿着已然湿润起来的馒头穴缝上下扫一遍,然后绷紧舌尖照准肉洞口就钻了进去。
‘吸溜吸溜’
我用力吮吸着妈妈嫩穴里温热滑腻的蜜汁,舌苔抚过布满褶皱的肉壁,略带咸腥的味道通过鼻腔钻进大脑,刺激脑垂体分泌出大量荷尔蒙,顿时令我的欲火冲天而起。
“啊~~~嗯哼~~~嗯啊~~~”
妈妈胡乱扒拉的小手果然不动了,反倒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想让我灵蛇似的舌头钻得更深,紧窄的穴腔也开始缓缓收缩蠕动起来。
可即便已经动了情,檀口里不断飘荡出腻人的呻吟,妈妈却依然妄图挣扎:“等会儿……哼嗯……洋洋等一下……你们……你们学校都乱成一锅粥了……哈啊……我……我还没想好怎么嗯哼……怎么给你班主任解释……”
“哧溜哧溜”
我奋力将舌头钻到更深处,在湿滑肉壁极致的包裹中来回扫荡半响,这才有空抽开脑袋回道:“不用管,等他们主动联系您就好。”
说着,重新把嘴巴贴在妈妈布满了淫液的馒头穴上,伸出舌头继续探寻火热神秘的肉洞。
“嗯~~~啊~~~哈啊~~~好痒~~~乖儿子别舔了~~~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哼嗯~~~”
不出我所料,妈妈终究还是败给了情欲,娇喘着呼唤我赶紧肏她。
我正站起身打算提枪冲锋,却不料妈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妈妈妩媚的神态微微一顿,拿起手机扫了眼,忙坐起身警告我:“别使坏了,是宋校长!”
说着,便按下了接通键:“喂,宋校长您好。”
我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脱掉裤子露出狰狞滚烫的鸡巴,把泛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硬生生怼到了妈妈贴着手机听筒的诱人红唇边,不顾妈妈羞恼的目光,视线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瞅了一眼,又转到缓缓收缩的湿润蜜穴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上面的小嘴不肯吃,下面的小嘴就得受苦了。
“唉,我事先也不知道,刚才问清楚。”
妈妈应付着六中校长,同时翻起桃花眸狠狠瞥了我一眼,用另一只小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檀口轻启将戳到嘴边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对对,是,我能理解。”
“孩子还小,怕我一个人在宁海孤单,我也是气的不行。”
“嗯嗯,正教训他呢,唔……”
妈妈说着教训我,臻首却往下一沉,张口直接将鸡巴吞进去大半,两片红唇被粗壮的肉棒撑的满满的,接着双腮凹陷,用力夹吸着鸡巴缓缓吐出来,再侧着俏脸伸出香舌舔舐棒身。
比起当初在三院特护病房第一次用嘴时的生涩,如今的妈妈完全堪称口活大师了。
“嗯,这样啊,您稍等,我问问他。”
妈妈显然也被刺激到了,表情带着些许紧张,但更多的是勾人心魄的媚意,她把手机递给我,说道:“宋校长要和你聊聊。”
等我接过手机便不再理会,抓着杵在面前的大鸡巴专心致志吞吐起来。
我这会儿心思全在骚媚十足的妈妈身上,只想赶紧解决学校的麻烦好好肏她一顿,对着电话那边开门见山道:“宋校长,我明白学校的意思,不过恕我直言,你们好像因为心急失了分寸啊。”
宋校长陷入沉默,显然被我给唬住了,妈妈也是一愣,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以如此淡定的态度对待一校之长。
我拽住妈妈的马尾用力按了按,妈妈脑袋不由得往前一倾,被迫又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鸡巴,两只纤纤玉手更是慌忙扶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下意识挺动修长白皙的脖颈前后吞吐,绝美的脸庞却微微扬起,水润的桃花眸带着一丝嗔怨望向了我。
我轻笑着与妈妈对视,边享受妈妈温暖口腔的裹吮边从容道:“宋校长,考清北的学生宁海几所重点高中每年都有,但考全省第二却不去清北的学生从来都没有过,您和那些位校董难道不明白这对六中是多好的噱头吗?”
电话那边在询问我的意思,妈妈也含着肉棒抬头好奇地瞅着我。
“校长,我给您出个主意,您只管跟董事会去提,保证能让董事会满意,您也不必说是我告诉您的,只用答应我俩个小小的要求就行。”
“您仔细想想,国内哪个大学不是任我随便挑专业?我虽然拉低了六中的清北率,可成绩做不了假,谁敢说六中没培养出一个宁海第一全省第二?”
“我的排名就是六中教学实力的明证,去不去清北又如何?所以我为什么不去清北呢?因为我爸出意外走了,我要留在宁海照顾我妈,是六中教育了我这么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您认为在清北率上多个百分之几的数字和宣传树立我这样的正面典型,哪个对六中形象帮助更大?”
我说完后,电话那边好像很激动,而妈妈水润的桃花眸则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含着浓浓春意的目光里竟带上了一抹倾慕之色,仿佛在看一个让她崇拜的偶像似的。
我忍不住松开了妈妈的马尾,居高临下望着妈妈,手掌抚上她细腻嫩滑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宛若在宠幸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妈妈则变成了一只小猫般,随着我手掌的划动惬意又舒适地扬起俏脸眯起眼睛,樱桃小嘴温柔以极的持续吞吃着我的鸡巴,就像在讨好地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我呼吸有些急促,强忍着即将爆炸的欲火继续说道:“宋校长,该怎么树立典型宣传学校形象我是外行,相信您自有决断。我的要求也很简单,首先控制宣传范围,六中毕竟只是高中,生源大部分都来自宁海,最多辐射到周边几个城市,我不想搞得人尽皆知,万一上了热搜就太麻烦了。其次不要曝光我和我妈的照片,这两个要求说白了都是一个意思,别打扰我们孤儿寡母的平静生活。”
妈妈突然把双手绕到了我身后,搂着我的腰快速吞吐起来,脑后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
“您的难处我当然理解,其他人就算公开照片影响力终究有限,我也不至于因此怪到学校头上,只要董事会那边压一压舆论,尽力把这次宣传的范围控制在宁海内,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目宣传文案,任你们发挥。”
“宋校长,我这不是自视过高,万一舆论真爆了,我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到时候面对采访说什么不说什么全凭我心情,所以您一定要让董事会那边搞清楚利害关系。”
“不客气地讲,我已经毕业了,想去哪个大学六中管不着,之所以答应帮学校宣传,也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她毕竟还要在六中继续工作,我们家的情况您也了解,以后还要麻烦您多照看照看我妈,我这个做儿子的感激不尽。行,那您忙,再见。”
挂掉电话的第一时间,妈妈就猛地吐出鸡巴扑到了我身上,娇声说道:“洋洋,你刚才好镇定好从容,妈妈好喜欢。”
我用双手揽住妈妈的大腿,直接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戏谑道:“林老师,被你的男人迷住了?”
妈妈搂着我的脖子,臻首埋进我脖颈里,嘴巴不住亲吻磨蹭着我的皮肤,腻吟道:“嗯~~~婉晴就是被哥哥迷住了,真的爱死哥哥了。老公,快要了晴儿吧,晴儿老婆好想被小老公肏。”
“小老公?老公大不大你还不了解吗?”
我坏笑一声,弯腰将妈妈压在沙发上,握住青筋凸起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妈妈早就蜜液泛滥的湿滑肉洞里。
没什么好犹豫的,打桩机直接调到最高档。
‘啪啪啪!’
“哼嗯~~~啊~~~老公好大啊~~~嗯啊~~~晴儿妹妹最爱哥哥的大肉棒嘤~~~儿子老公嗯哼~~~再快点呃啊~~~肏你的妈妈老婆~~~肏死我呃啊~~~”
……
短视频的出现催生了一个新的行业,叫做自媒体,他们除了热点再无追求,甚至可以为了制造热点故意曲解事实激化矛盾。
我的建议让宋校长轻松搞定了董事会,对于控制舆论的要求也并无异议,毕竟站在吸引生源的角度,董事们肯定希望这次宣传的侧重点在六中而不在我,我们双方的诉求可谓互不干扰皆大欢喜。
但这两天已经有不少同班同学发消息说有人在找他们打听我的事了,甚至我和妈妈偶尔出门时也在小区外发现了一些看着鬼鬼祟祟的家伙。不用问,肯定是从哪儿听到了风声的自媒体从业者开始行动了。
高考的最大热度在试题公开和出成绩这两个时间节点,现在已有了回落的趋势,这些家伙妄想从我身上吃最后一波流量,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我跟妈妈商量决定趁着驾照到手买辆车,我们母子俩干脆自驾游去别的城市逛他个十几天,刚好也跟六中的宣传计划错开,避过风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然而,人生最无奈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不清楚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率先降临,叶思璇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又一次把我和妈妈召唤到了西市。
这一年里叶思璇其实一直有和我保持联系,偶尔问问数学理综题,偶尔关心我的生活,偶尔聊聊她的烦恼,基本都是她主动找我,但过完年到高三下学期后发消息的频率就越来越少了,我以为她忙着复习备考也没在意,所以当她用疲惫的哭腔让我和妈妈赶去西市和胜男阿姨道别的时候,我直接懵了。
肺癌,晚期,四月份查出来的。
我把从叶思璇那儿问到的情况简单告诉妈妈后,妈妈也懵了。
仿佛剧情重演般,妈妈火急火燎订了机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行李都顾不得收拾,拉着我直奔西市。
四个小时后,西市第二人民医院,肿瘤住院区。
我和妈妈慌慌张张小跑进病房,首先映入视线的是憔悴不堪的叶思璇,她面向病房门坐在床边,见到我们立马站起身,下意识想要笑着打招呼,结果话还没出口,嘴角一瘪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哥,林阿姨,呜呜……”
我把目光转向病床,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看到被肿瘤折磨的人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去年见胜男阿姨的时候,她虽然因为曾经困苦的生活面相有些苍老,可精神还是很不错的,尤其作为健身教练,身体状态也比一般同龄人要健康的多,可现在……
头发被剃光了,脸直接瘦脱了相,身躯无力地陷在病床里,整个人都好像缩小了一圈。
说真的,我除了难过,更多的是莫名的恐惧,眼前这作为同类却皮包骨头的生命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会变成这种样子。
“胜男!!!”
妈妈哭嚎着扑了过去,紧紧握住胜男阿姨犹如鸡爪的手泣不成声。
我见不得妈妈如此悲痛,听到她哭自己也总会忍不住流泪,于是上前拉着同样捂嘴抽噎的叶思璇离开了病房。
耳畔隐约传来妈妈又气愤又难过的质问声,我看着垂头站在面前默默流泪的叶思璇,同样质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叶思璇用手背不停抹着根本擦不完的眼泪,哽咽道:“我妈……我妈不让说。”
我默默叹息,以胜男阿姨要强又独立的性格,做出这种决定也不难理解。如果是其他麻烦却能治疗的病,她或许会联系妈妈,甚至主动请妈妈帮忙。但晚期癌症这种不治之症,告诉亲朋好友除了徒增烦恼悲伤外又有什么用?
我望着叶思璇被惶恐和悲伤牢牢笼罩住的娇弱身影,回想起这个内向怯懦的女孩那实在称不上幸福的人生,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无奈道:
“叶思璇,你们母女俩可真是……唉,一个得肿瘤,一个要高考,这半年你们是怎么撑下去的?胜男阿姨不让你给外人说,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哥!”
“哇!”
我话音一落,叶思璇便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哥,我好害怕啊,没有妈妈我以后怎么办啊哥……”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环住了叶思璇柔软的身体,拍着她的肩膀认真道:“别怕,你既然喊我一声哥,以后我负责照顾你。”
“哇,宋洋哥,我心好痛,真的好难受啊……”
叶思璇哭得越发猛烈,我没有多说什么,至亲天人永隔的苦楚外人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
我只是静静抱着叶思璇,从刚才进病房时她先喊我后喊妈妈的举动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这姑娘从小没有体会过父爱,如今又即将失去母爱,或许我这个认识并不算久的哥哥现在真的是她脆弱心灵的唯一依靠吧。
一年未见的那点陌生和拘谨随着拥抱彻底烟消云散。
‘其实,多个妹妹也挺好的。’
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我手臂稍稍用力,将怀里伤心欲绝的丫头搂得更紧了些。
十几分钟后,妈妈顶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桃花眸出来了,她走到叶思璇面前把小姑娘揽入自己怀里,轻声对我道:“进去吧,胜男阿姨有话跟你说。”
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多问,转身走入病房缓缓靠近病床,望着眼前形容枯槁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
“阿姨。”
“小宋洋,阿姨吓到你了吧?”
“没,只是……只是没想到您会变成这样子,您应该早点告诉我妈的。”
“跟谁说都没用,这就是阿姨的命,小宋洋,你站过来一点。”
胜男阿姨的声音很小,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颤颤巍巍伸出竹竿一般的胳膊,我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
这是一只摸起来并不舒服的手,因为肉已经没了,只剩下硬硬的骨头,被因为快速消瘦而变得松垮折皱的干涩皮肤包裹着,但却依然还能感受到暖暖的温度。
我不禁想起去年胜男阿姨带着我们游览西市的时光,心中那点恐惧瞬间消散,只剩下一股难言的悲伤与不忍。
“小宋洋,阿姨接下来的话或许有些过分,但阿姨真的没办法了。”
胜男阿姨黯淡虚弱的眼眸里浮起一丝希冀,语气带着些许恳求,“思璇这丫头命太苦了,性格又胆小内向,如果不把她安顿好阿姨死不瞑目。”
我忙用力握住胜男阿姨的手:“您别这么说……”
“小宋洋,我时间不多了,听我讲完。你很优秀,将来不愁找对象,我知道思璇配不上你,也不会强求什么。但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你,甚至有些崇拜你,阿姨只希望你以后不要伤害她,更希望你能保护好她,哪怕以哥哥的身份阿姨也满足了。”
这就是所谓的托孤吗?
胜男阿姨在弥留之际爆发出来的无比强烈的母爱和祈求,让我突然理解诸葛亮为什么会在刘备死后殚精竭虑辅佐刘禅,甚至写下《出师表》这种千古名篇了。
这一份将死之人把至亲血脉托付给你的信任简直太沉重了,沉重到一旦答应,就必须一辈子全心全力履行诺言,如若背信弃义,良心注定永无安宁。
我忽然觉得肩膀上似乎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胜男阿姨,我答应您,说到做到。”
“好,好,阿姨绝对信得过你,把思璇喊进来吧。”
胜男阿姨苍白枯黄的面颊上涌出血色,嘴角也浮起一抹欣慰的浅笑。
叶思璇回病房后,我和妈妈并肩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妈妈情绪非常低落,时不时吸吸鼻子抹把眼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用力握住妈妈垂下来的略显冰凉的素手。
虽然我们都清楚胜男阿姨时日无多了,却完全没料想刚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就要猝不及防地面对人世间最无奈的生离死别。
叶思璇才进去五分钟左右,一声如杜鹃啼血般的悲呼便猛地在病房内炸响,传遍了整个病区走廊。
“妈!!!”
我和妈妈愕然对视一眼,急慌慌地撒腿冲了进去……
人生有时候真的仿佛一场轮回。
去年,胜男阿姨陪着我和妈妈处理了爸爸的后事。今年,我和妈妈又陪着叶思璇处理了胜男阿姨的后事。
胜男阿姨无疑是位女强人,哪怕她没什么傲人的事业,但内心却绝对坚韧强大。
肺癌的症状出现的很早,但她身体向来健康,只当自己烟抽多了,等四月中旬咳出血才发现不对,做完检查确认肿瘤晚期后她瞒住了所有人,包括叶思璇。
在这期间,她异常冷静地计划好了身后事。
辞掉工作,将房子挂牌,等六月初高考结束后卖掉了西市的所有财产,然后对叶思璇坦白真相,母女俩一起住进了医院。
她叫叶思璇认妈妈当干妈,还给她报了宁海科技大学,甚至叮嘱叶思璇想办法嫁给我,等察觉日子快到了才允许叶思璇通知我们,面对即将不久于人世的闺蜜,妈妈又怎么可能拒绝她的安排?
这种类似逼宫的突然袭击看着好像很自私,却是一个母亲万般无奈下不得不做的选择。
四天后,西市直飞宁海的航班平稳降落,我和妈妈领着憔悴不已的叶思璇去取了行李。
我又有种生命仿佛一场轮回的错觉。
去年,我和妈妈第二次从西市返回宁海时,带着一张存了240万赔款的银行卡和爸爸的骨灰。今年,我和妈妈第三次从西市返回宁海,带着一张存了200万元的银行卡和……胜男阿姨的骨灰。
西市的那片老小区因为有学位根本不愁买家,房子卖了210万,医院的治疗费二十多万,加上卖掉的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剩200万。
妈妈执意将胜男阿姨的骨灰带回宁海,即便要因此花费不少的钱财购买墓穴。之前返回宁海的飞机从西市机场起飞时,妈妈斩钉截铁地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她现在特别讨厌西市,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来。
回家后叶思璇暂时和妈妈睡在主卧,我们花了几天时间将爸爸的书房整理出来放了张单人床,以后这就是我的狗窝了,而我之前的房间自然是留给叶思璇这位家庭新成员住。
叶思璇不愿意,非要自己睡书房,结果当然是被我和妈妈联手镇压乖乖就范。
这小姑娘哪儿都好,长得可爱漂亮,性格乖巧懂事,至于身材嘛,住一块儿晚上换了睡衣后我才发现她跟妈妈是同一挂的,平时总穿休闲运动装,实际上很有真材实料。尤其她比妈妈矮一头,跟我这183的站一块儿更显得娇小,我觉得她比妈妈更适合那身白丝女仆装。
真不怪我胡思乱想,这丫头实在乖得有点过分了,无论白天晚上都像个跟屁虫一样,要么跟着我去外面熟悉周边环境,要么跟着妈妈去市场买食材提东西。在家里就真把自己当女仆似的,见缝插针时刻准备帮忙做点什么,让她歇着还不乐意,逼急了就眼泪汪汪的,让我非常无语。
胜男阿姨走了我虽然难过,可也不至于这么些天还缓不过来,一个多星期没和妈妈亲热,我差点没给自己憋死,但有叶思璇这个跟屁虫在却完全找不到半点与妈妈独处的机会。
我思来想去,要过二人世界估计开学前是没戏了,再者叶思璇对我们母子俩总这样谨小慎微也不是个事儿,干脆跟妈妈商量了一下,趁着还有十来天假期重启自驾游计划,一来给叶思璇散散心,二来也让她更快融入我们,不要再活得那么小心翼翼。
做出决定的第二天,我就领着一大一小俩个美女出门了。这二位,一位如蝴蝶兰般清冷高贵,一位像扶桑花般羞涩纯洁,相携着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不知吸引了多少惊艳羡慕的眼神。
当然,羡慕的主要对象是陪同在一旁的我。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考驾照前我深入了解了一番如今的汽车市场,考虑到后面学校家里两头跑的短途通勤需求,在征得妈妈的同意,并且叶思璇表示不参与决策后,我定了一辆二十万出头的国产纯电动SUV。
因为想在开学前自驾游,我直接选了库存车,三天提车,两天办好所有手续,当晚采购吃喝收拾行李,翌日直接出发。
因为刚拿到驾照上不了高速,我们把目的地定在了周边几个城市,一路走国道欢声笑语游玩过去。
在我和妈妈时不时的劝慰开导下,叶思璇也把悲伤藏进了心底,逐渐表现得自然起来。虽说依旧容易害羞不太爱讲话,可时不时的一声‘妈’还是哄得妈妈眉开眼笑,不停感慨有个女儿真好。若非她也哥长哥短的喊我,我觉得自己肯定会嫉妒她。
随心自在地逛了十多天,九月二号,我载着妈妈和叶思璇回到了家里。总得来说这次自驾游的体验接近完美,如果不是我要单独开房睡的话,那就真的完美了。
我也悄悄给妈妈发过消息,让她等叶思璇睡了偷偷来找我,可妈妈没一次答应的,好像心思真的都放在了这个新认的女儿身上。
明天是宁海科技大学新生报到的日子,妈妈八月底的时候就提前申请了三天假期,用我作为噱头的招生宣传效果应该非常不错,再加上妈妈平时极少请假,学校批的很爽快。
她帮我和叶思璇整理好要带的生活用品,然后便催促我们早点洗漱睡觉。我从卫生间出来准备回房时,望向妈妈的眼神如同一个被丈夫冷落了小半辈子的怨妇。妈妈则笑眯眯地不说话,貌似挺乐意见到我这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深夜,我在书房的小小单人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盘算着明天安顿完叶思璇,让她乖乖呆在宿舍适应集体生活,我再回家好好教训妈妈一顿,让她明白一个憋了二十几天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可怕。
当我在心里默默给明天教训妈妈的姿势体位进行排序,浑身热血沸腾时,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一愣,抬头看去,只见穿着浅蓝色长款睡衣的妈妈正扶着门把手侧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刚要开口,妈妈忙伸出青葱般修长白皙的食指竖在檀口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回头望了眼客厅,这才蹑手蹑脚走进来,轻轻关门上锁。
“思璇睡了?”
“嗯。”
妈妈轻点臻首朝我靠过来,清丽绝伦的脸庞涌动着一股春情。
我委屈地撇撇嘴:“您这是想要了?母上大人,您忍不住了就来找我,我这段时间都快憋死了,也没见您大发慈悲帮个忙啊。”
妈妈没说话,直接脱鞋上床,一双纤纤素手按在我胸前将我推倒躺下,然后扒掉我的裤子跪在了我敞开的两腿之间。
“老公别生气嘛,妈妈这些天不是忙着帮你把关未来媳妇吗?”
妈妈娇嗔着,眨巴着水润的桃花眸递给我一道勾人的媚眼,便俯下臻首张开小嘴含住了我昂首向天的肉棒。
“嘶……”
我忍不住爽得发出呻吟,自从去西市后,这可是足有二十多天没享受过的待遇了。
妈妈弯腰跪趴在我胯下,显露出上半身的完美曲线,马尾在脑后随着吞吐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她用力裹吮了片刻,将鸡巴吐出来,两只小手握住青筋凸起的棒身,用红润诱人的唇瓣在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亲了一口:“Mua~~~妈妈最爱乖儿子的大宝贝了。”
我不乐意道:“叫老公。”
妈妈白了我一眼,哼道:“你以后就是别人的老公了,我才不叫。”
我想起妈妈刚才的话,皱眉道:“您真打算让我跟思璇在一起?”
“不然呢?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妈妈叹了口气,伸出软嫩的香舌舔舐着我的肉棒。
此刻,书房里的场景既淫靡又诡异,儿子像个大爷似的四仰八叉靠在床头,妈妈倒像个奴婢跪在儿子双腿间舔弄儿子的鸡巴,母子俩做着有悖人伦的淫行,同时却又像一对老夫老妻般谈论家常。
“不结婚有什么的?我这辈子只爱您,我承认是有点喜欢叶思璇,但真的只把她看作妹妹。”
“傻洋洋,你爸走了,咱们孤儿寡母就算一辈子生活在一块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你如果不结婚不成家,那就不正常了,免不了被人嚼舌根。”
“您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等攒够了钱咱们就离开宁海搬到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搬哪儿去我也是你妈!”
“林婉晴!你还是我老婆!”
“死孩子!小点声,再把思璇吵起来!”
妈妈抬头瞪了我一眼,又垂下脑袋继续吞吐吮吸肉棒,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
又尽心尽力舔了会儿后,妈妈满脸媚色地站起身来,边脱睡裤边警告我:“我可伺候你半天了啊,待会儿乖乖躺着我自己动,跟个小牛犊子一样,你要动起来我指定忍不住叫出声。”
“好好,您自己动,我保证乖乖的。”
我头点的像小鸡啄米,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妈妈,只见她光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宛如女王般立在我小腹的位置,绝美的脸庞上媚意横流,水润明亮的桃花眸盈盈欲滴地望着我,然后俯下身子,将笔直的小腿跪贴床面,一手扶住我的腰胯,一手抓住滚烫粗长的肉棒,沉落纤腰压低翘臀,凭借越发丰富的经验,一次就把早已湿润不堪的白虎蜜穴跟硕大的龟头完美嵌合住,随即缓缓坐在了我的耻骨上。
“嗯哼~~~”
妈妈发出一道极力压抑着的腻吟。
我也难耐舒爽地感慨道:“嘶……妈,您的小穴好紧啊。”
妈妈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柔弱无骨的腰肢,主动套弄塞满了穴腔的大肉棒,同时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宝宝喜欢妈妈这么紧吗?”
“喜欢,我可太喜欢了。”
妈妈见我色授魂与的模样,突然冲我露出一抹荡笑,竟俯下身含住了我的乳头,用舌尖轻轻舔吸起来。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边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妈,您好会,儿子简直爱死您了。”
妈妈前后挺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檀口脱离了被刺激得发硬的乳头,转而去含另一颗,娇嗔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妈。”
“婉晴,晴儿妹妹,再快点,不然哥哥要主动肏你了哦。”
妈妈娇躯轻颤,忙抬起脑袋,双手按在我胸前,变跪姿为蹲姿,开始快速起落。
‘啪啪啪’
淫汁泛滥的白虎蜜穴和我的耻骨不断贴合分开,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妈妈俏脸绯红,水润的桃花眸带着几分迷离:“老公,这样满意吗?”
我坏笑道:“不太满意。”
妈妈用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目光直勾勾看着我,雪腻翘臀挺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
‘啪啪啪’
“哼嗯~~~老公,晴儿只能这么快了。”
“那怎么办?要不让老公来吧。”
“嗯嗯~~~不可以……坏老公……小老公……宝贝老公……”
妈妈腻声呼喊着,撑在我胸前的双手越来越重,馒头穴吞吐鸡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老公,你喜欢婉晴还是喜欢思璇?”
“这什么鬼问题?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林婉晴,只有林婉晴。”
妈妈俏脸上的媚态愈发浓郁,马尾上下翻飞着娇喘道:“嗯啊~~~哥哥将来……嗯嗯……可是思璇的老公……嗯哼……晴儿感觉呃啊……感觉自己在偷情……嘤……好刺激呢……”
我顿时哭笑不得:“妈,差不多得了,我可没答应娶她,人家也不一定愿意。”
“嗯~~~说了别喊妈,喊老婆喊媳妇儿喊婉晴妹妹,我现在是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
妈妈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嫌我破坏了她偷情的兴致,又似乎有些累了,动作逐渐缓和下来,言语间也不再夹杂着难挨的呻吟。
我立马举手认怂:“我错了,好媳妇儿,你快动吧,老公正爽着呢。”
妈妈娇哼一声,坐在我身上不紧不慢地扭动纤腰,口中劝道:“如果想彻底避免流言蜚语,你肯定得结婚,站在自私的角度考虑,思璇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她现在举目无亲,没有娘家人性格又内向,你娶她,只要让她接受咱们的关系,完全不用顾忌太多别的。这丫头单纯的很,我这段时间每晚都跟她谈心呢,好多话不用问就自己说出来了,人家可喜欢你了,简直把你当成人生中最大的偶像,我看她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你。”
我心中警铃大作,狐疑道:“妈,您不会搁这儿钓鱼执法呢吧?”
妈妈抬起小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什么狗屁钓鱼执法?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你当我逗你玩儿呢?娶她是最省事对我们也最有利的选择。”
“而且这丫头太傻了,人家好歹喊你一声哥,胜男也信任你把女儿托付给你,你要不娶她,以后指定被外面的黄毛小子骗得团团转,你能忍心?这事儿对我们有益处,我们以后也可以陪伴保护她,一举两得难道不好吗?”
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样……对她会不会不太公平?”
闻言,妈妈俯下身子压住我,嘴巴凑到我耳边舔了舔我的耳垂,吐气如兰:“傻老公,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乐意呢?而且,你难道不想让亲妈和老婆一起在床上喊你哥哥伺候你吗?”
我日!
妈妈一句话说的我热血直往头顶冲,猛地摊开双手按住两瓣细腻软弹的肥臀,屈起膝盖照着妈妈湿热紧窄的穴腔疯狂肏干起来。
‘啪啪啪!’
“哼嗯~~~慢点……慢点啊老公……嗯嗯……晴儿要叫出来了啊……嗯嗯嗯~~~”
“活该!骚晴儿,让你刺激我!”
‘啪啪啪!’
“啊~~~老公嗯……轻点啊……呃啊……肏死妹妹了……哼嗯……要来了……好酸啊……晴儿要到了嗯嗯嗯~~~”
“老公也要到了,射哪里?”
“嗯嗯~~~好哥哥……婉晴特地……特地找的安全期呢……啊……妈妈的花心嗯啊……好久没被乖儿子烫过了……”
“来了!骚妈妈!儿子全都射给你!”
‘啪!’
我狠狠将腰胯往上一抵,粗长的肉棒深入母穴,龟头撞开花心全力发射。
“嘤嗯~~~”
妈妈娇躯剧烈颤抖着,死死搂住我,臻首埋在我脖颈间,檀口微张咬着我的肩膀,从嗓子眼里挤出了悠长压抑的娇吟……
第十六章
日子继续在平静和激情的交织中缓缓流淌,虽然妈妈打算让我娶叶思璇,但我并不着急。妈妈有她把关的方式,我也有自己耐心考察的计划。
这并非对妈妈或叶思璇不信任,主要问题在于我和妈妈的关系不像寻常家庭那般简单,如果想叶思璇完全彻底融入我们,在真正摊牌前必须慎之又慎。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得按照原本的规划开始崭新的大学生涯,这关乎未来,关乎我什么时候可以蜕变成有资格替妈妈挡风遮雨的成熟男人,这是我目前最大的人生目标,谁都无法影响。
身为宁海第一全省第二的大一新生,我难免会进入宁科大校领导和院领导的视线,最不济‘宋洋’这个名字或多或少也该有所耳闻,相较于其他新生,这就是高考成绩带给我的最大优势。
我开始以更加主动自信乃至于有些自恋的方式展现自己。
新生演讲我上,班长我当,学校活动我带头参加,院篮球队争队长校篮球队做主力,进入学生会闷头往上钻营,大一结束便成了副会长。至于学习成绩,在更靠自觉的大学里,上下两个学期以甩开第二名0.3个总绩点的成绩牢牢占据院系第一。
我在学校从不避讳谈及家庭,大大方方告诉所有人我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要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机会让自己变得优秀,尽最大努力更快肩负起照顾母亲与家庭的重担。
有高考成绩作为人们对我产生正面第一印象的支撑,我只用一年就在大学这个更加复杂庞大的社交圈里再次重拾了‘神仙’的外号。
同学们敬佩仰慕我,辅导员和老师们喜欢我,院领导欣赏我,连学校高层都对计算机系‘神仙’大一新生宋洋有所耳闻,得知我就是那个为了陪伴母亲拒绝清北选择宁科大的宋洋,自然而然更对我另眼相待。
通过努力上进,我为自己争取到了大一新生能够获得的所有院级校级荣誉,同样给自己争取了不少特权。
其中之一就是不用住校,每天都能回家睡。一般情况下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我当初选择宁科大就是想留在宁海和中年丧夫的母亲作伴,学校那边自然不会为难,只让我提交了一份特殊申请就直接同意了。
不过优秀也有优秀的烦恼,那些比高中时期更加热情大方的女大学生,尤其高年级的学姐们,看我的目光跟恶狼看小绵羊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叶思璇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我在学校只要没课就跟她凑一起,吃饭自习打球闲逛,每天赶天黑前送她到宿舍楼下再自己开车回家。
有人问就说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消息传开后,叶思璇被吃瓜群众自动从妹妹脑补成了情妹妹,这替我抵挡了不少狂蜂浪蝶,同时也给了我深入观察她的机会。
一年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叶思璇跟妈妈相处时不再紧张拘谨,渐渐变得像一对真母女,和我也越来越亲密,甚至还会对我撒撒娇耍女生的小脾气。
大一上学期结束,妈妈要送她来我们家后第一次过年的新年礼物,我本以为她会拒绝,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选了一台笔记本和一个电子绘画板,准备趁大学期间好好深造一下绘画技术。这是好的改变,敢开口说明真的把妈妈和我当作亲人看待了。
我始终跟叶思璇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我们在学校像情侣一样相处,回到家又成了兄妹,与一般兄妹一不同的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总时不时调戏妹妹几句,将她羞得面红耳赤。
我在确认叶思璇果真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并且对我怀有喜欢和崇拜后,便慢慢开始要求她做出改变,让她穿漂亮的裙子衣服,让她挽我的胳膊牵我的手,让她和我外出时自己单独去跟陌生人沟通交流。
我告诉她她很漂亮,要学着自信大方,要勇敢展示自己,要不怕对我造成困扰,遇到任何难处第一时间告诉我。
看上去我是鼓励叶思璇以更积极向上的态度面对生活,但实际上……我只是为了不知不觉入侵她的思想罢了。
我享受着她对我的崇拜喜欢却不回应,让她患得患失。我给她提出打破她舒适圈的难题,等她鼓起勇气行动之后再奖励她,让她习惯听从我的命令。我尽力帮她解决生活学习内心外在的所有困惑,让她下意识信任我依赖我。
我通过这些手段,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控制了她。
没错,我就是如此卑鄙,正如同宁科大的‘神仙’形象一般,那也是我精心计划表演出来的完美人设。
完美人设可以让我在宁科大这个平台得到最多的资源机遇,以远超同龄人的速度立足于社会,控制叶思璇则能使我拥有一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妻子。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
只有妈妈,才值得我如此卑鄙。
九月四号,大二开学第三天,周四,傍晚六点。
我和妈妈像一对夫妻般在餐桌上吃饭闲聊,妈妈对我报宁科大的决定再也没有丝毫生气后悔,因为我不仅在学校里表现优异,同时还能天天陪伴着她。
于深爱着彼此的男女而言,肉欲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我们母子俩更享受的反而是对方无时无刻不表现出来的浓浓情意。情到浓时,性爱就变得自然而然,做再久也不会腻,做再多照样还能保持激情。
妈妈这一年来都像妻子一样关心照顾着我,唯独在‘催婚’方面跟别的亲妈相似。她对我还没能拿下叶思璇非常不满,每次回家都要问问进度,然后唠叨半天。
眼下,正吃着饭呢,她又忍不住开始了:“都大二了,你再不主动点,小心思璇看上别人。”
叶思璇?
看上别人?
我翻了个白眼:“不可能,您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行了行了,这句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妈妈撇着小嘴,没好气道,“你到底在等什么?”
“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思璇那丫头恨不得钻你眼睛里头,你等个屁的机会!”
我扑哧一笑,揶揄道:“母上大人,我可是您男人,有这么着急给自己男人找媳妇的吗?”
妈妈斜睨着我:“你以为我乐意啊?臭小子,不识好歹。”
“哎呀,我懂我懂,您消消气,今年指定给您把儿媳妇领回家。”
我正给妈妈打包票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过一看来电人,我不由得挑了挑眉。
“思璇,吃饭了吗?哦?别急,我马上过去。”
妈妈见我饶有兴趣地挂了电话,忙好奇道:“什么事?”
“一点小麻烦,您先吃吧,我回学校一趟。”
我站起身来,想了想说道,“妈,今天很可能就是个合适的机会,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妈妈一怔,清丽绝伦的脸庞忽然涌上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些难过,有些不甘,又有些轻松。
我见状嘿嘿一笑:“真后悔了?”
妈妈闻言瞪了我一眼:“不后悔!搞不定别回来见我!”
“那我出发了啊。”
我走到门边,离开前又贱兮兮道,“今晚有可能不回家睡了哦,害婉晴妹妹独守空闺,明天哥哥一定……”
“死孩子!赶紧滚!”
妈妈恼羞成怒,甩手把筷子扔了过来,我忙撒腿开溜。
二十多分钟后,我驱车来到宁科大后街,这是附近一片最热闹的街道,聚集着各种餐馆水吧快捷酒店,还有KTV网吧商城等,宁科大六万多师生职工是后街的绝对消费主力,并将整条街道供养成了寸土寸金的黄金地带。
后街中段有一家颇受欢迎的麻辣烫,整日客流不断,我进去时熙熙攘攘坐满了吃饭的学生,打眼一瞧,我在商铺角落一张餐桌旁发现了极为惹眼的叶思璇。
她今天穿着一件枣红色的V领针织薄毛衣,黑色百褶裙,脚踩一双黑白撞色玛丽珍鞋,修长圆润的小腿还套着浅灰色的过膝棉袜。乌黑浓密的头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红色蝴蝶结扎住,脑袋两侧挂着两根细细的麻花辫,柔顺的刘海披散在光洁的额头上,面颊微微低垂,只露出带着婴儿肥的双腮,尽管看不太清具体长相,但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和羞涩可爱的萝莉气质依然吸引了店内绝大多数异性的视线。
当然,其中不包括我,因为这身装束是前两天我特地在网上找出来发给她的。每个星期我都会让她换一套打扮,刚开始叶思璇还会撒娇拒绝,现在都习惯了,我发什么她穿什么,让我充分感受到了换装养成类游戏的快感。
没错,我就是这么变态。
此刻叶思璇显然很是紧张无措,桌子有四个座位,她对面坐了俩男生,旁边还围着一个,正唧唧歪歪冲她不停说着什么。
我笑眯眯靠过去,耳朵顿时捕捉到了那个男生的话:
“美女,加个好友而已,我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给个面子嘛。”
“我哥们儿都想看我笑话,你这么可爱,怎么忍心拒绝我呢?”
“这顿饭钱我掏了,街口KTV老板跟我认识,等会儿再请你唱个歌怎么样?放心,我们也是宁科大的学生,你可以叫舍友一起。”
“妹妹,你别装死啊,刚才要打电话找你哥,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来啊。我说,你一个人在这儿吃饭,也没同学舍友什么的,该不会不是学生吧?看你穿这样,是不是福利姬……唉唉唉!你谁啊!?”
这小子越说越难听,我本打算客气点,等来到他面前顿时改主意了,一把提起他的脖领子像抓小鸡似的给他薅了起来。
“哥!”
叶思璇抬头见我到了,又圆又大的杏眼里那抹慌张立即消失无踪,白嫩可爱的脸颊上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
她这一笑,似乎把半个店铺都给照亮了,对面刚站起身想帮忙的俩男生直接看呆了,周围察觉到不对劲的吃瓜群众也尽皆面露惊艳之色。
这时,有学生认出了我,一时间‘神仙来了’‘护妹狂魔’的低呼惊叹也传了开来。
饶是我的厚脸皮都有点遭不住,这场面怎么有种都市网络小说主角装逼打脸的既视感?
“你他妈谁啊?操!放开我!”
被我揪着脖领子的男生奋力挣扎着,嘴里也不干不净的。
我胳膊稍稍用力将他拉出座位,再一把推了个趔趄,施施然坐在了叶思璇身旁:“你耳朵不好使?她刚喊我哥听不见?”
男生吃了亏,站稳后见大半个店里的人都看着他,顿时热血上头,骂道:“你他妈才聋了!哥怎么了?我追你妹,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逆天发言当即引出一片啧啧声,对面两男生似乎也觉得挂不住面子,强行挽尊道:“对!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哪有当哥的管妹妹找对象的道理?”
我满脸惊讶:“不是,把人小姑娘堵店里四十分钟,你这叫追啊?再一个,你们看着挺年轻的,怎么跟不上时代呢?喊妹妹是我们情侣间的小情趣,对吧思璇?”
说着,我一把将叶思璇搂进了怀里,这动作瞬间又引出一片惊叹。
叶思璇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双手死死绞在一起,脑袋埋在我胸口装鸵鸟。
那男生狠狠瞪了我一眼,冷笑道:“呵,真有情趣啊,穿的这么骚,怕不是网上专门拍擦边视频送外卖的吧?切,狗男女!”
说着,招呼其余俩个同伴就准备走。
我其实本来没打算怎样,但这话有点太难听了:“小年轻,骂了人就想跑?”
那男生正是容易冲动上脑的年纪,被一大票围观群众架着,闻言当时就停下脚步,嗤道:“我走你又能怎么样?打我吗?”
“那不会,我手可干净了。”
我故意作出不屑的表情刺激他,挑衅道,“你不是自称宁科大学生吗?这样吧,名字专业年级报出来,说了我就放你走,敢不敢?”
男生仰着鼻孔大刺刺道:“程柯,机电系,大一新生,告诉你又能怎么样?”
我心道果然不出所料,除了大一的愣头青,我跟叶思璇的关系在其他年级不说人尽皆知也差不太多了,基本不会有谁找麻烦。现实可不是网络小说,法治社会,哪儿来那么多专门欺软怕硬故意找茬的死龙套?
“你说你刚报道,军训一天了多休息休息不好吗?跑后街释放荷尔蒙来了?以后少刷点搭讪的短视频,也少看点擦边福利姬,脑子都看秀逗了。”
我一边摇头一边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喂,刘处长,哈哈,刚吃过,有点事麻烦您,算不得大事,我妹妹叶思璇您知道吧……”
我一边打量程柯一边简单把情况讲了一遍,分明看到这小子表情变得有些忐忑,他那两朋友更是低着头悄悄挪到了一旁。
挂断电话后,程柯色厉内荏道:“吓唬谁呢?我们学院根本没有姓刘的领导,你以为我是新生就好骗了?”
我搂着叶思璇站起来往外走,路过程柯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学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跟机电学院李院长还真不太熟,所以直接联系了学生处刘处长,至于刘处长如何处置你,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说完,见程柯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愣头青就是愣头青,估计他还不太了解学生处是个什么部门,可我有跟他解释的义务吗?
在一众学生看‘神仙’般的目光中,我拽着鸵鸟叶思璇离开了店铺。
他们的目光并不突兀,刚大二就能私下联系宁科大学生处处长并与之谈笑风生,对于百分之95的大学生而言和‘神仙’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同样是我通过完美人设在宁科大获得的特权之一,如果去了清北,想要做到如此程度堪称难比登天,可当我得知自己全省第二的成绩并决定第一志愿填宁科大时,这就已经是计划的一部分了。
叶思璇柔柔嫩嫩的小手被我牵着,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她一眼,笑道:“至于被三个小学弟堵这么久吗?你直接走他们还敢拦着你?随便喊个同学室友也行啊。”
叶思璇小声回应:“我……我就想等你过来。”
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充分证明了叶思璇现在已经近乎失去理智般的依赖着我,我再次将她揽入怀里,揉着她的脑袋喊了声傻妞儿。
叶思璇很是享受地缩了缩脖子,依偎着我漫步而行,等我俩走出后街准备去学校时,她突然用力捏住我的手轻声道:“哥,我……我不想回宿舍。”
我随意道:“那就回家吧。”
叶思璇突然止住脚步,双手攥成小拳头垂在身前,摇头颤声说:“我……我也不想回家。”
“那你准备睡哪儿?”
“不……不知道,哥,你……你带我去哪儿我就睡哪儿。”
“你确定?”
“呼……我……嗯!”
二十分钟后,我驱车拉着叶思璇来到十几公里外的一家星级酒店,开了间大床房,拿着房卡直奔电梯。
叶思璇仿佛没了力气似的,软绵绵靠在我怀里,脑袋始终低垂着,呼吸急促。
我其实也有些紧张,因为面对即将到来的摊牌时刻,我猜不出叶思璇会作何反应。
是的,我要在确认关系之前先跟叶思璇摊牌,这也是我一直试图掌控她的原因。掌控并非为了玩弄,而是想增加她接受我和妈妈特殊关系的概率。
我可以卑鄙地利用她的感情入侵她的思想操纵她的心灵,但我绝对不会伤害她,不管她会否成为我的女人,起码她还是我的妹妹。
妈妈一直怪我不快点将叶思璇拿下,我不是不能快,而是不敢快。我睡了她再摊牌,她若无法接受怎么办?我先摊牌,她也无法接受又该怎么办?
所以我一直拖着,拖到她被我调教得无法离开我的那一刻,这样才拥有让我们三个人和谐相处的最大可能。
其实,以叶思璇对我的崇拜和依赖,我早可以走到这一步,然而我又何尝不怕因此失去叶思璇呢?
男人,永远骗不过自己那颗贪婪的心。
酒店房间里,叶思璇紧张的整个人都快僵住了,一步不肯离开我,小手拽着我的胳膊就像粘在了我身上一样。
“思璇,先坐着喝口水吧,你这样子跟快没法呼吸了似的。”
我把她按到窗边的沙发坐下,拧开一瓶水递给她,然后笑着坐在了床沿上。
叶思璇像个提线木偶,接过水送到红润诱人的小嘴边抿了一口,把水瓶搁在桌子上,双腿收成内八字,两只小手握成拳头搁在过膝棉袜和百褶裙之间露出的白皙大腿上,脑袋垂在颇具规模的胸脯间,卡住浓密盘发的红色蝴蝶结轻轻抖动着,正是我无比熟悉的鸵鸟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按捺着心里浮起的丝丝紧张,开门见山道:“思璇,我知道你喜欢我,一直都知道。”
叶思璇娇躯微颤,缓缓抬起头看向了我,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抹希冀。
我摇头苦笑道:“我不回应是想着你以后或许会喜欢上别的男生,我们就这样做一对兄妹也很好,因为我……唉……我……”
话到嘴边我才发现有多么难以开口,一旦说了,后续的发展就将脱离我的掌控。
即便已经准备了一年,可事到临头我仍然免不了犹豫。
谁知,叶思璇这时却突然道:“哥,我……我明白的……”
我愣愣道:“你明白什么?”
“是……因为你和妈的关系对吗?”
叶思璇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登时让我的大脑陷入空白:“思璇,你……你都知道?”
叶思璇抿了抿红唇:“哥,我又不傻,你和妈平时相处那么亲密,那种眼神我能看出来的……”
这下我倒有些尴尬了,嘴硬道:“这很正常吧?毕竟我们是母子啊,你通过眼神怎么就能确定?”
闻言,叶思璇飞快地扫了我一眼,瞥过脑袋红着脸嗫嚅道:“上个月有一晚,我……我去厕所,看见妈在她房间用……用嘴给你……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房门没关!”
叶思璇说着说着,余光见我的表情越来越震惊诧异,忙又着急地辩解。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人生果然他妈的是一场轮回!
叶思璇的经历,不正跟我之前看到妈妈帮爸爸手淫一模一样吗?
我很确定,被撞见那天妈妈肯定来例假了!
叶思璇除了周末外,偶尔周内也会回家住,其中大部分都是赶在妈妈来例假,因为她那个时候回来不会影响我和妈妈激情四射淫声浪语的性生活。
就算妈妈没例假,叶思璇在家时我们也都房门紧闭小心翼翼,顺便体会偷情的刺激。八月我和叶思璇都还放着暑假,那天会忘关房门,绝对是因为妈妈来例假做不了爱大意了!
想通一切后,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思璇,我和妈的事一句两句很难说清楚,我也不强求你接受理解,但希望你替我们保密。”
“我懂的,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我肯定会保密的。”
叶思璇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攥拳用几乎恳求的目光望着我,带着些哽咽道,“哥,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究竟……究竟喜不喜欢我?”
关于这个问题,我心里早打好了完美的腹稿,但如今看着叶思璇可怜兮兮的模样,却突然狠不下心欺骗她了。
“思璇,哥跟你讲真心话,哥确实喜欢你,除了妈以外,你是哥最爱的女人。我之所以不回应你是因为不想伤害你,就算你嫁给我,但在我心里排第一的永远是咱妈,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独一无二的爱,这对你而言并不公平,所以……”
“哥,你不用说了。”
叶思璇眼圈红红的,两行清泪从粉嫩可爱的面颊簌簌滚落,脸上却带着松了口气般的笑容。
她缓缓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然后身躯颤抖着一点一点跪了下去,双手也哆哆嗦嗦摸向我的裤腰带。
我惊得身子往后一闪:“思璇,你……”
叶思璇抬起头来,用红润羞怯的杏眼看着我,罕见的不再紧张,语气认真道:“哥,我不在乎你说的那些,我之前什么都没有了,可现在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我只想永远陪着妈陪着你,我总感觉你和妈虽然对我特别关心特别好,但我跟你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它让我很难真正融入这个家。”
“我一直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可那天晚上以后我明白了。哥,让我做你的女人吧,我谁都不想嫁,我只想跟着你,一辈子待在你和妈妈身边。”
少女情怀总是诗。
面对这样一位可爱漂亮的少女的深情告白,谁又能拒绝呢?
我心里还想装模做样一番,但身体却很诚实,连欲拒还迎都没有,几乎半主动地顺着叶思璇的双手脱下了裤子。
‘嘭’
梆硬的大鸡巴挣脱束缚精神抖擞地蹦了出来。
“呀!”
叶思璇被吓了一跳,脑袋下意识往后闪躲着,杏眼眯成缝小心翼翼看着挺立在面前粗长狰狞的肉棒。
片刻后,她小脸煞白,迟疑道:“哥……这……妈是怎么……怎么做到的?”
我嘿嘿笑道:“多练多学呗,跟读书差不多。”
“嗯……”
叶思璇这时才察觉到气氛有点淫靡,略带着幼态的脸蛋儿由白转红,瞬间就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她缓缓伸出小手握住肉棒,脑袋一点一点靠过去,小巧的鼻尖凑到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前轻轻嗅了嗅,然后好奇地伸出软嫩湿滑的舌头舔了一下。
“嘶……”
好巧不巧,她的小香舌正正划过了马眼,爽得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叶思璇见我这般反应,仿佛觉得自己找到了技巧,立马开始一下又一下舔着马眼,很快就让我分泌出了大量前列腺液。
“哥,这是什么?好腥。”
叶思璇蹙起黛眉,表情有些嫌弃。
我这会儿哪顾得上怜香惜玉,伸手按住叶思璇的脑袋,催促道:“思璇,含进去,就像吃棒棒糖那样。”
“唔……”
叶思璇被我按着头,猝不及防地将龟头吞进了樱桃小口之中,她喉咙里挤出闷哼,杏眼抬起,用委屈又怯怯地目光看着我,然后试探着一点一点将肉棒吃进了嘴里。
“嘶啊……嘴巴再大一点,用舌头转圈舔,对,就这样。”
我的大鸡巴感受到了除妈妈外另一处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生涩,齿感有些重,但却舔得非常认真。
最主要的是,面前的少女一脸单纯羞涩的表情,带着婴儿肥的脸庞被肉棒撑的鼓鼓的却又不难看,反而有种可爱幼态的萝莉气息,尤其那双满是崇拜又夹杂着些许怯懦讨好的水润杏眼,几乎刹那间就勾起了我心中无比强烈的淫虐欲。
我不想再当好哥哥了,双手固定住叶思璇的脑袋,挺动鸡巴直接在她温热的口腔内快速抽插起来。
“唔唔……呃……唔……”
叶思璇露出痛苦的表情,被我插得闷哼不止,脑袋上的红色蝴蝶结仿佛要飞起来似的上下抖动着。
我连续抽插了二十几下,直到叶思璇眼角泛起泪花才终于抽出鸡巴,然后俯身抱起她扔在了床上。
“咳咳……哥……”
叶思璇软绵绵地躺倒,咳嗽两声后用无比紧张的嗓音轻轻呼唤着我。
我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扑过去将她压住,双手隔着薄毛衣和文胸揉搓着她的椒乳。
“嘤咛……”
叶思璇发出羞怯的低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突然颤巍巍说了一句令我浑身直激灵的话:“要了我,爸爸,要了思璇……”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你……你叫我什么?”
叶思璇微睁着迷蒙的眼眸,语出惊人道:“哥,你和妈妈睡了,不就是我爸吗?爸爸,思璇好爱你,要了女儿吧,要了思璇吧,爸爸~~~”
我望着眼前不断腻声喊我爸爸的少女,只觉得浑身毛孔都仿佛在喷吐着火焰,眼球刹那爬满了血丝。
“乖思璇,乖女儿,爸爸来了。”
这会儿我哪还有心思搞什么前戏?喘着粗气低吼着便分开了叶思璇还踩着小皮鞋套着灰色过膝棉袜的双腿,撩起百褶裙望去,白皙紧致的大腿根处,一件粉色草莓内裤包裹着神秘的三角地带,满满的萝莉少女风,只不过覆盖着阴唇的位置已变得湿淋淋,又透着一股极具反差的淫荡感。
我迫不及待伸手褪下内裤,将粉色小草莓挂在被我呈内八字举到身前的双腿腿弯处,紧接着整个人再次一呆。
白虎!
又见白虎!
叶思璇的阴部竟然跟妈妈一样光洁溜溜的!
只不过妈妈是两片粉嫩宣软的馒头穴,而叶思璇则是条又细又窄的一线天!
此时,名器一线天早已被泛滥的淫水彻底淹没。
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蜜汁!
我毫不犹豫,俯身探下脑袋直接把舌头钻了进去!
‘哧溜哧溜~’
“哼嗯~~~啊~~~爸爸~~~思璇好痒~~~嗯啊~~~”
叶思璇张开小嘴荡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娇吟,双手本能地按住了我的脑袋,两条腿也自动自觉架在了我的肩膀上,柔软的腰肢来回扭动着,粉色小草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扯开又收紧。
紧!真的太紧了!
我发现连舌头都很难深入叶思璇的处女嫩穴,但那未经开发的穴腔里分泌的淫汁却比妈妈还要更加丰沛!
这么紧窄的小肉洞,怎么容纳我20公分的大鸡巴?
我心里嘀咕着,整个人却已经跪坐了起来,淫虐欲让我的行动比思维更快一步,当我回过神来时,泛着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已然抵住了细缝般的一线天。
我很想不管不顾一插到底,但又着实不忍心。望着星眸微闭俏脸晕红的叶思璇,那幼态十足的容颜实在勾人,而拢在我身前穿着小皮鞋和过膝棉袜,挂着粉色草莓内裤的匀称双腿也堪称征服萝莉控的最强杀器。
我从没觉得自己是萝莉控,可肏干萝莉好像最能满足心里的淫虐欲与征服欲。就比如现在,叶思璇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叫我心里不自禁地冒出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我以生平最大的毅力控制着近乎要炸掉的滚烫鸡巴,一手揽住叶思璇并拢的双腿,一手握住棒身上下移动,让龟头摩擦碾轧着一线天独有的细密穴缝。
“嗯~~~爸爸~~~思璇好难过~~~哼嗯~~~”
我吐出一口热气,柔声道:“乖宝宝,爸爸慢慢来啊,你要受不了的话就喊停。”
说着,我轻轻挺动腰肢,龟头挤开湿润滑腻的缝隙,顿时便体验到一股无比强烈的挤压感和包裹感,甚至夹得我有些疼。
有一说一,虽然妈妈的白虎馒头穴同样紧致的很,但也无法与未经人事的少女嫩穴相比。
“嗯啊~~~呃~~~”
叶思璇发出类似痛呼的吟叫,可又立马止住,还用一只小手捂在嘴巴上。
我以为她还能忍受,便继续咬牙往里挤,粗壮狰狞的肉棒一点一点被我塞入了未曾有人探索过的神秘穴腔,越深入便越吃力,鸡巴仿佛陷进了一团湿热滑腻压力极大的凝胶。
忽地,我察觉龟头仿佛被什么给挡住了,像一层软软的薄膜,它阻止我继续深入,让我恨不得发狠一插到底。
“嗯~~~嗯呃~~~”
叶思璇压抑地喘息着,我再仔细看她,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红唇紧抿,胸脯不住起伏,两只手死死攥着床单,白皙的脖颈竟然暴出了青筋。
“思璇,你还能挺住吧?要不我退出去缓一缓?好像顶到处女膜了,听说破处很痛的。”
我有些心疼,其实我也没有破处经验,只能按照常理推断,先让叶思璇适应一下,然后慢慢再来。
谁知叶思璇突然睁大杏眼,脸上涌出一股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哭求着道:“进来!爸爸快进来!求你了!捅烂我的阴道吧!插死我!我不疼!进来啊!”
我被她这副模样惊得不知所措。
见我半天没动静,叶思璇猛地直起上半身,狠狠盯着我喊道:“我让你进来!干我!肏我!宋洋!你还是不是男人!?”
妈的!
我脑子一热,双手用力抱住叶思璇的两条腿,把龟头抽至穴口再奋力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接一捅到底,毫不费力地刺穿处女膜,撞到了那朵尚未遭受过摧残的柔嫩花心上。
“啊~~~破了~~~爸爸破了思璇的身子~~~”
叶思璇尖叫着,额头都疼出了冷汗,表情却显得颠狂,嘴里一个劲儿还在刺激我,“动啊!爸爸快动!干死思璇!干死你的烂货女儿!肏我!狠狠肏我!”
我发现这丫头有些不对劲,可眼下却不是顾忌那些的时候,小姑娘都发话了,我又岂能认怂?
我将她脚上的两只皮鞋连同粉红小草莓一起脱下来扔到一旁,双手握住套着过膝棉袜的修长小腿,也不管初次破瓜的叶思璇能不能承受,直接开启打桩机模式。
‘啪啪啪!’
“啊~~~呃啊~~~爸爸……爱我……爱思璇……肏思璇啊……肏你的烂货女儿……肏她的贱穴啊……”
叶思璇嘶声哭喊,我觉得她不但不爽反而很疼,可从她的语气中却又听出一股发泄了内心郁愤委屈的痛快。
这已经不叫反差了,这简直是在报复般作践自己。
难道……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叶思璇的童年。
这丫头其实比从小没有父亲的单亲小孩更惨,毕竟没有父亲虽然可怜,至少还能幻想假如自己有父亲的话会得到怎样的宠爱。可叶思璇她有父亲,并且是亲生父亲,同时明确知道亲生父亲根本不爱她,甚至故意囚禁她。
这种被至亲刻在心上的疮疤,应该一辈子都难以愈合吧?
叶思璇好像……好像很讨厌自己?
或者说她想通过讨厌自己的方式迎合同样讨厌自己的父亲,以此获得父爱?
我很难理解原生家庭带给叶思璇的伤害和影响,可我这会儿却极其心疼她,更恨自己被欲望控制了大脑。
我停下了凶猛到堪称残忍的肏干,这种程度连妈妈都会被肏的浑身瘫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叶思璇见我止住动作,哑着嗓子再次气喘吁吁地刺激我:“爸爸~~~好爸爸~~~继续肏思璇啊~~~贱货女儿随便给你肏~~~爸爸~~~”
她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颤抖着,我小心翼翼放下她的双腿,俯身贴上去温柔吻在她被咬的泛白的嘴唇上。
“唔……嗯嗯……”
叶思璇先是摆头挣扎,片刻后安静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我的热吻,银牙稍稍松开,小香舌像只不知所措的小狗,我灵活的舌头则是要收养它的主人。
我不停吮吸纠缠逗弄着,渐渐的,叶思璇感受到了我的心意和深情拥吻的乐趣,开始用舌尖生涩地舔舐我,双手也不由自主搂在了我的脖颈上。
“啧啧……嗯……”
叶思璇的喘息腻腻的,带着股娇憨,口中甘美的水汁又香又甜。
我又吸舔了半响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帮她理了理被额间冷汗沾湿的刘海,望着她迷离水润的杏眼柔声道:“思璇,对不起,哥刚才太粗暴了。你也别再那个样子,哥不想你轻贱自己。”
叶思璇嘴一瘪,眼泪扑簌簌地流了出来,从之前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恢复,重新变成了怯怯又羞涩的单纯少女:“哥,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好像心里憋着什么一样,不受控制了。”
我轻轻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笑道:“没关系,你想发泄也可以,但做爱是很舒服的事情,你强行忍着痛发泄就没必要了。”
叶思璇痴痴望着我,突然把双腿盘在了我的腰上,双臂也发力抱紧我,梦呓般说:“哥,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了,咱两整天都腻在一起,除了你,我跟哪个女生单独吃过饭逛过街去过图书馆?你哥可是外号‘神仙’的存在,宁科大不知道多少女生羡慕你,还问这种傻问题。”
“哥,那你会爱我很久吗?不用比妈妈更久,我很容易满足的。”
“傻妞儿,毕业了咱两是要结婚的,以后一辈子在一起。”
“嗯~~~哥,我好爱你,求你永远不要丢下我不管。”
“好啦好啦,这都是没可能的事,别整天胡思乱想。”
“哥,我还可以叫你爸爸吗?”
“怎么?这么想被爸爸肏?”
“嘤……思璇好想被你肏,你就是思璇的爸爸嗯~~~”
叶思璇话音未落,我就缓缓挺动起鸡巴,仔细感受着处女嫩穴那无比紧致刺激的包裹与夹吸。同时撩起毛衣掀开文胸,把挺耸细腻的椒乳露了出来。
叶思璇的乳房并不算大,规模比妈妈稍小一点,乳头粉嫩嫩的,乳晕也很淡,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气息。
我张口含住一粒蓓蕾吮吸舔舐,伸手握住另一团乳肉轻揉慢捻,不一会儿,叶思璇的呻吟声就变得悠扬婉转起来,温热肉壁里的蜜汁也渐渐变多变浓。
这才是被爽到的反应啊。
我心满意足地开始加快速度,有了丰沛的淫液作为润滑,大鸡巴抽插得愈加顺畅,让紧致穴腔带来的快感更为销魂蚀骨。
我的鸡巴就仿佛在肉洞里探索一个接一个火热滑腻的秘境,捅开一层夹吸包裹着龟头的柔嫩褶皱,迎面而来的又是更深一层的褶皱,相应的也更紧更热更舒服。一层连一层带着褶皱的穴肉仿佛没有尽头般,直到我将龟头直插穴底,怼在娇软如婴儿小手的花心嫩肉上,一轮探险才算终于走到尽头,然后抽出鸡巴,继续开始下一轮探险。
“嗯哼~~~爸爸……思璇感觉到嗯啊……感觉到爸爸的爱了啊……好硬好深好满嗯嗯……”
“这下明白做爱的乐趣了吧?”
“嗯~~~好舒服……爸爸嘤……思璇想……想再快点……爸爸能不能呃……狠狠地肏女儿哈啊……”
“你确定?”
“嗯哼……思璇好像……好像喜欢快的深的用力的嗯啊啊啊~~~爸啊爸~~~嗯嗯嗯~~~”
得到充分的润滑和适应,我也不担心叶思璇再像刚才那样疼了,听到她的话后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顿时将她肏得啼吟阵阵娇喘连连。
‘啪啪啪!’
叶思璇的嫩穴水太足了,随着大鸡巴次次直抵花心的肏干,包裹着粗长肉棒的紧窄穴腔简直成了个水帘洞般,浓密粘腻的淫汁把我的鸡巴刷的油光铮亮,又被快速抽插的动作磨成白浆带出肉洞,混着处女鲜血涂满整个穴口,将名器一线天染得狼藉不堪。
“乖女儿,喜不喜欢爸爸肏你?”
“嗯嗯嗯~~~喜欢啊~~~嗬啊~~~”
“被爸爸的大鸡巴破处开心吗?”
“哼嗯~~~好开心~~~思璇好幸福嗯啊~~~”
“喜欢我做思璇的哥哥还是思璇的爸爸?”
“嗯~~~喜欢爸爸~~~思璇最爱宋洋爸爸~~~呃啊~~~哼嗯~~~爸爸~~~思璇好酸好难受啊~~~嗯哼~~~女儿想尿啊爸爸~~~啊~~~嗬啊!!!”
叶思璇连续呻吟着,忽然发出一道婉转悠长的啼叫,本就紧致无比的穴腔肉壁又是一阵痉挛收缩,简直要将我的鸡巴夹断似的,与此同时,温热的淫液如奔流般从花心喷涌而出,一股脑儿浇灌在整个肉棒上,舒服得我直欲升天。
高潮了!
今天,我拿走了太多属于叶思璇的第一次,第一次口交,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插入,现在,又赋予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心中的占有欲得到莫大的满足,我抽出鸡巴,将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叶思璇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撩起黑色百褶裙露出白花花软乎乎的小屁股,龟头往前一顶,戳开肉缝再次捅进了蜜穴之中。
“啊~~~”
叶思璇小脑袋埋在臂弯里,忍不住又是一道娇吟。
‘啪啪啪!’
我双手扶住叶思璇的翘臀,不知疲倦地大力肏干着,耻骨撞击在弹性十足的臀瓣上,荡起一波波臀浪,不一会儿就将雪腻的臀肉撞成通红。
‘啪啪啪!’
“嗯哼~~~好深啊爸爸~~~哈啊~~~思璇好爱这样呃~~~这样跪着被爸爸肏嗯嗯嗯~~~”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紧窄火热的少女嫩穴让我也感觉到一阵射意,忍不住捏着软弹的臀肉往上一推,露出混着白浆血丝的白虎一线天。
这名器生涯初战就要面对20公分的大鸡巴,此刻早已红肿起来,随着粗壮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藏在穴口的小阴唇也被不断刮进刮出,透着一股不堪挞伐的娇弱感,令我怜惜的同时心底又浮起一丝强烈的淫虐欲。
“乖女儿,手给爸爸。”
我喘着粗气,伸出右手拉住叶思璇的一只香软玉手将她用力拽起,左手则握住跪在大腿边套着过膝棉袜的小巧脚丫,深吸一口气后开始疯狂挺胯猛干。
‘啪啪啪!’
“呃啊~~~嗯嗯嗯~~~不行了~~~爸爸哼啊~~~女儿要被你肏坏了啊~~~”
“乖思璇,爸爸快来了,射你嘴里好不好?”
“哼嗯~~~不要~~~爸爸射进来啊~~~射女儿身子里嗯嗯~~~射给我啊~~~”
‘啪啪啪!’
“乖女儿,接着!爸爸射了!嘶……”
“啊~~~好多……好烫……爸爸……思璇的子宫里有爸爸的印记了嘤嗯~~~”
第十七章
上午九点多,我迷迷糊糊醒来,就见叶思璇不着寸缕,像一只树袋熊样挂在我身上,清纯靓丽的小脸蛋贴着我的肩窝,顺滑乌黑的披肩发散在脑后,圆圆的杏眼在远山般的黛眉下微微闭合着,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玲珑精致的琼鼻随着呼吸不住翕动,两片唇瓣紧抿着,稍稍翘起的嘴角还淌着口水的痕迹。
我静静看了会儿睡颜恬静可人的叶思璇。
这个姑娘,也是我的女人了,甚至将来会成为我的妻子。
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悸动,我侧身搂住了怀里温软如玉的娇躯,凑过去吻在了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口上。
“唔……”
叶思璇发出无意识的闷哼,片刻后便伸出白皙细腻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开始了生涩而热烈的回应。
“嗯……啧啧……”
我们的唇舌交织纠缠着,互相舔舐吮吸,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彼此脸上,让我本就意犹未尽的欲火腾地直窜脑门。
昨晚,射过一次后,初经人事的少女实在受不住挞伐,我只好抱着叶思璇洗澡睡觉。
这会儿跟香香软软的小丫头光着身子搂在一起互啃,胯下的大鸡巴瞬间便坚挺如铁。
我猛地一用力,让叶思璇紧紧挨住了我,20公分的滚烫肉棒直直贴在她柔软如棉花般的小腹上。
“嗯~~~”
叶思璇从鼻腔里腻出一道轻吟,这才终于睁开了纯澈无暇的眸子,目光楚楚可怜望着我,“哥,我……我还疼。”
我挑眉坏笑道:“哥?昨晚不是叫的爸爸吗?”
“嘤~~~”
叶思璇大羞,娇嗔着把脑袋埋进我怀里,软乎乎的身体不住扭动着。
“别动,再动我可真忍不住了啊。”
我开口警告,这小妞压根不清楚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叶思璇果然不再动弹,但仍死死抱住我,生怕我突然消失了一样。
温软柔嫩的少女娇躯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强烈的诱惑,我暗叫要命,忙转移话题道:“今天有没有课?”
“呀!”
叶思璇惊呼一声,从我怀里抽出脑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十点有课!哥,快送我回学校!”
我拿起手机扫了眼:“来不及了,已经九点四十了,请假吧。”
叶思璇怯怯道:“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帮你请,你们辅导员我熟。”
我一边发消息一边劝道,“你现在这样子,走路都走不稳,昨晚又没回宿舍,去了少不了被舍友八卦,干脆下周一再去吧。”
“好吧。”
叶思璇点点头,重新躺了回去。
帮叶思璇请完假,我搂着她说:“第一次会疼很正常,过两天就好了,咱们休息会儿,退房回家。”
叶思璇身躯一颤,使劲往我臂弯里钻了钻:“哥,我……我有点怕。”
“怕?”
我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没事的傻妞,妈都知道。”
“可……可是……”
“听话,爸爸在呢,看你妈她能怎么样!”
“哎呀~~~不理你了,哼!”
我也不懂破瓜后的少女究竟有多疼,看黄色小说里那些女角色第一次就能承受整晚的蹂躏,网上专家又说需要几天时间恢复,保险起见,我也没继续撩骚叶思璇,两个人腻在一起闲聊了会儿,等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退了房找地方吃饭。
叶思璇走路的姿势确实有些不太自然,但问她却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只是不太舒服。
吃完饭回到家里,送叶思璇进卧室休息后,我躺在书房的单人床上思绪翻飞。
话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之前六中学生口中所谓的‘天选之人’了。
妈妈林婉晴,白虎馒头穴,性格清冷骄傲矜持端庄,在床上却媚骚入骨。
妹妹叶思璇,白虎一线天,性格羞涩内向单纯怯懦,在床上却大胆放浪。
她们毫无疑问都是每个男人最向往的身怀名器的反差女神,而我,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男人,竟然能同时拥有这两个堪称极品尤物的存在。
这不是天选之人是什么?
我现在脑子里盘算的只有一件事,快点跟这两位绝代尤物来次一龙双凤的三人大战。
要不说老祖宗们智慧过人呢,早早就总结出乐极生悲这个成语。
我搁这儿美滋滋地幻想双飞,结果妈妈下午下班回来后对我却没什么好脸色,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晚上睡觉更是直接给叶思璇叫到了自己房间,娘俩也不知聊了些什么,搞得我忐忑不已。
周六,我屁颠颠地想要陪她们出去逛逛,谁知妈妈却叫我自个儿玩去,
她单独领着叶思璇就出门了。
我别提多郁闷了,天地良心,让叶思璇做媳妇可是妈妈自己的主意,没拿下她一个劲儿催,拿下了又不高兴,我找谁说理去?
周天下午,送叶思璇去学校后,我一路疾驰赶回家里,憋着满肚子的委屈疑惑打开房门,双脚刚迈入玄关眼睛却直了。
只见客厅地板上铺了一张瑜伽垫,妈妈扎着马尾穿着一身粉红色瑜伽服正做着高弓步的动作。
紧身瑜伽服将她玲珑苗条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尤其那条朝后蹬地伸直的傲人长腿,大腿丰腴紧致小腿修长笔直,白皙晶莹的玉足踩在瑜伽垫上,五根碎玉般的脚趾用力踮起,脚底嫩白,脚踝纤细,泛着青筋的脚背上隐约透出青色血管,将小脚丫衬得愈发白皙诱人。
见我回来,妈妈转过脑袋,清丽绝伦的脸颊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瞅了我一眼,继续练习瑜伽。
我咽了口唾沫,嗓音有些干哑:“妈,您怎么突然想起练这个了?”
妈妈嗤笑道:“呵,都四十岁的老女人了,怎么敢不好好保持身材?”
我顿时察觉客厅里充满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心里恍然大悟,却又疑惑不解:“难道说……您这两天是因为思璇的事不开心?妈,我可都是照您的吩咐做的啊。”
“是吗?那你可真是我的乖儿子呢。”
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我急了,凑到跟前喊冤枉:“您别这样啊,如果不愿意您早说,我肯定不去招惹叶思璇,您明白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您!”
妈妈瞥我一眼:“我让你娶思璇是为了什么你也清楚,无论我愿不愿意,她都要嫁给你,别弄得自己挺委屈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哭笑不得:“母上大人,我哪有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没有吗?宋洋,想避免外人说闲话,除了你成家立业还有个办法,就是我再给你找个后爹,你愿意吗?”
“你想都别想!”
我立时变颜变色。
妈妈做完一套动作,站直身子缓缓舒了口气,清冷的桃花眸直勾勾望着我,哼道:“这不就得了?你最爱我,所以不想我找别的男人。那我也最爱你,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愿意让你找别的女人?”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妈妈见状叹了口气,哀怨道:“洋洋,妈妈这两天真的很难过。催你和思璇快点确定关系,一方面可以堵住流言蜚语,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你体验到婚姻和完整的人生,这是出于母亲对儿子的爱。可作为女人,我又怎么甘心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
“现在我妥协了,我接受现实,但我不好受发发脾气都不行吗?你个臭小子,我都答应你睡思璇了,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
“妈~”
闻言,我心里一阵发堵,忙上前紧紧搂住妈妈,“对不起,是我忽略了您的感受。”
妈妈反手死死抱着我,脑袋搁在我肩膀上,温存半响后,突然冲我耳朵吹了口如兰似麝的热气,媚声道:“老公,思璇那晚把你伺候舒服了吗?”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揽着妈妈纤腰的双手探下去,一左一右按住两瓣软弹的臀肉揉捏起来:“不怎么舒服,她是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了老公的大鸡巴。”
“嗯~~~处女穴是不是很紧?老公爽不爽?”
妈妈娇哼着,一只纤纤玉手从我的裤腰带里探进去,拨开内裤握住了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我虽然欲火焚身,心中却警铃大作,这时候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哄眼前的绝代尤物开心。
“紧当然紧,但太紧了也不好,夹得鸡巴疼,不像婉晴老婆的白虎穴那么舒服。”
妈妈褪下我的裤子,小手缓缓撸动着肉棒,呢喃道:“是吗?那你们用的什么姿势啊?”
“就正常姿势,快射的时候换成后入,就射了一次。妈,儿子可憋了好几天了。”
“咯咯,活该~”
妈妈突然媚笑着松开鸡巴后退几步,接着双膝跪地,上半身弯曲下沉,将两条前伸的玉臂和挺耸的双峰紧紧贴在瑜伽垫上,浑圆饱满的丰臀高高撅起,然后转过臻首,用水润的桃花眸盯着我,腻声道:“乖儿子,妈妈练这个大猫伸展的动作总练不好呢,你来教教妈妈吧?”
说着,还左右晃了晃包裹在粉色瑜伽裤里的翘臀。
我顿时目光猩红气喘如牛,一个箭步就跪在了妈妈的大屁股后面,双手抓住裤腰往下一拽,便露出了妈妈雪腻的肥臀和股沟下微微湿润的白虎馒头穴。
‘啪!’
我扬起巴掌狠狠抽在那片软弹的臀肉上:“骚妈妈,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早想被儿子的大鸡巴干了?”
说完,扶着两片臀瓣就把脑袋伸了过去,嘴巴吸住宣软粉嫩的馒头穴,舌头直接钻进了湿热滑腻的穴腔里。
‘哧溜哧溜’
“嗯~~~嗯哼~~~啊~~~嘤~~~”
妈妈被我舔得春情勃发,纤腰一下下朝后拱着想让我的舌头能进入肉穴更深的位置,整个上半身连同脑袋都贴在了瑜伽垫上,檀口微张着,真如猫儿般发出阵阵悠扬婉转的娇吟。
‘吸溜吸溜’
随着舌头在妈妈肉壁的褶皱上不断剐蹭,滑腻的穴腔逐渐开始收缩起来,温热的蜜汁极速分泌,将我的嘴巴彻底染湿。
“哼嗯~~~老公~~~我要大鸡巴~~~晴儿要大鸡巴啊~~~”
妈妈此刻已然是极度空虚难耐的状态,灵巧的舌头虽然也爽,却终究无法像粗长的肉棒那般完全抚平蜜穴内不停蔓延滋长的瘙痒,她开始切切地呼唤我。
我也憋了好几天,闻言抬起脑袋跪直身体,把妈妈还挂着粉色瑜伽裤的修长双腿并拢跪在一起,挺动青筋凸起的鸡巴一捅到底,硕大的龟头贯穿穴腔直达妈妈的娇软花心。
“啊~~~好粗~~~老公~~~好胀啊~~~被哥哥塞满了嗯哼~~~”
妈妈臻首轻扬,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
我也爽的直抽冷气,一边揉捏白皙雪腻的臀肉一边缓缓抽送肉棒,仔细感受着被火热紧窄的母穴牢牢包裹夹吸的绝顶体验。
‘咕叽咕叽’
鸡巴浸泡在肉洞的股股蜜液里,随着进进出出摩擦出淫靡的声响,因为我动作并不猛烈,所以妈妈的娇喘也显得平和许多,低低的细细的,带着勾人的媚意。
“嗯~~~嗯哼~~~啊~~~”
就这么轻抽缓送了几十下,妈妈突然拧过晕红的绝美脸庞,水润迷离的桃花眸含着一抹幽怨,轻启樱唇问:“哥哥,婉晴妹妹伺候的还舒服吗?比思璇妹妹呢?”
我被问得一个激灵,双手按住翘臀就是一记猛插。
‘啪!’
耻骨撞在软弹的臀瓣上,激起一层肉浪,俩颗黑黝黝的子孙袋也击中了粉嫩宣软的大阴唇,发出一声脆响。
“啊~~~”
妈妈檀口里荡出一道销魂入骨的腻吟,直爽的完美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啪啪啪!’
那一记猛插仿佛是给妈妈发出的冲锋号角,我随后开始加快动作。
“啪啪啪!”
粗长滚烫的大鸡巴化身为一条挣脱了束缚的巨蟒,凶狠狂暴地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妈妈火热湿滑的肉洞,肉棒上狰狞的青筋与穴腔肉芽的褶皱互相刮蹭着,刺激得巨蟒越发凶猛,也刺激得花心不断轻颤,好像不堪龟头的冲撞蹂躏般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嗯啊~~~老公~~~好深啊~~~嗯哼~~~哥哥~~~哥哥好棒~~~呃啊~~~嗯嗯嗯~~~”
妈妈开始放声浪叫,已彻底陷入情欲的无边快感之中。
‘啪啪啪!’
我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插着,通红的眼珠子盯着妈妈脑后来回甩动的高马尾,心里不经意间冒出一个念头,差点就让我直接射了出来。
我忙用力咬了咬嘴唇,缓缓放慢抽插速度,柔声道:“妈,您不用担心思璇会抢走您的位置,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最美的。”
妈妈刚刚承受了一波无比激烈的打桩机式肏干,见我降低了鸡巴捅刺的频率,忙趁机将脑袋枕在臂弯处喘气休息,听到我的话后翘着屁股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嗯……”
我边慢慢挺腰,让肉棒在充满粘腻蜜汁的穴腔里前后抽动,边说道:“妈,您的脸蛋比思璇更美,奶子比思璇更大,腿也比思璇更长更直,最重要的是您冷艳高贵的气质和经由岁月沉淀的风韵,这是思璇一个小姑娘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妈妈应该是被我夸开心了,伸直玉臂撑起上半身,主动晃着肥臀配合我不疾不徐的操弄,口中亦嗔亦喜:“坏洋洋,就会哄妈妈高兴嗯~~~快点~~~再快点~~~”
这时,我却话锋一转:“不过思璇会做一件您从没做过的事,这件事让我感觉特别刺激特别享受。”
妈妈闻言忍不住回转臻首投来一抹好奇的目光:“什么嗯哼……事?”
我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妈,思璇一被我肏,就喊我爸爸。”
“嗯啊~~~为……为什么?”
“她知道我是您男人,您喊我老公,她喊您妈,那我不就是她爹吗?这个逻辑说得通吧?”
“哼嗯~~~对……嗯啊……说得通啊~~~”
妈妈娇喘吁吁,又被我肏得垂下了头,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的。
我深吸一口气,蛊惑道:“婉晴妹妹,你叫我哥,思璇也叫我哥,既然她能喊爸爸,晴儿是不是也可以喊啊?”
“嘤~~~”
妈妈娇躯巨颤,呻吟着断断续续道,“不要~~~不可以嗯~~~这个……这个逻辑嗯啊……不通哼嗯~~~”
“说不通那就只能肏通了!”
我一咬牙,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就是一阵狠干。
‘啪啪啪!’
“啊啊啊~~~好深呃~~~太深了洋洋~~~嗯啊~~~慢点~~~轻点嗯嗯嗯~~~”
我哪能随妈妈的愿?俯身握住妈妈撑着身体的两只玉臂往后一拽,妈妈顿时像个没有骨骼的玩偶似的整个跪趴下去,脑袋斜侧着贴着瑜伽垫,柔弱无骨的纤腰凹成一道完美的弧线,高高撅起的雪腻肥臀下,那涂满了白浆的粉嫩馒头穴好似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力地承受着大鸡巴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
我直接开启打桩机最高挡,肏得妈妈浪叫连连。
“嗯嗯嗯~~~要来了~~~宝贝儿子好棒啊啊啊~~~”
经过两年多的磨合,我对妈妈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明白她即将高潮,立刻如同断了电的马达般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将被淫水染的油光铮亮的鸡巴抽离穴腔,龟头抵在微微红肿的馒头穴口研磨挑逗着:“妈,想要吗?”
妈妈也相当了解我的恶趣味,当即娇哼着摇晃起白乎乎肥腻腻的大屁股:“嘤~~~妈妈想要~~~乖儿子~~~快给婉晴吧~~~”
我将龟头挤进妈妈火热紧窄的肉洞里,却又始终不深入:“好晴儿,喊一声就给你。”
“哼嗯~~~”
妈妈边呻吟边喘息道,“洋洋哥哥~~~好老公~~~求你了~~~快肏晴儿啊~~~”
“不对哦,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我果断将肉棒抽出了蜜穴。
“不要~~~”
妈妈的理智似乎随着鸡巴的离开而被一股巨大的空虚所吞没,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纤腰更是快速向后挺动,想追上绝情而去的大肉棒,但我比妈妈动作更快,身子一拧便闪了开来 。
“嗯~~~哼嗯~~~”
妈妈发出幽怨的娇吟,犹豫片刻后,双臂突然用力挣脱了我的手掌,接着交叠于身前,将面颊深深埋入了臂弯之中,声如蚊蚋般喊了句:“爸爸……”
我头皮发麻脑海里一个激灵,腰胯狠狠朝前一顶,20公分的狰狞巨蟒
眨眼便刺穿了紧窄湿滑的穴腔直抵花心,同时高高扬起手掌用力拍在了妈妈软弹白皙的肉臀上:“乖女儿,爸爸没听见,大声点!”
‘啪!’
“啊!呜……爸爸~~~洋洋爸爸~~~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晴儿啊啊啊~~~”
妈妈终于泣声喊了出来,我的大脑已经彻底陷入空白,整张脸都因为极致的亢奋而充斥着血色。
把自己的亲妈按在胯下,一边肏一边听她叫爸爸,我敢说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妈妈显然和我拥有相同的体会,因为随着第一声爸爸叫出口后,她那火热蜜穴里的淫汁便近乎喷涌般开始不断流淌,紧窄肉壁上的褶皱也极速痉挛蠕动起来,眼瞅着就要到达高潮。
我的精囊也开始抽搐收缩,忙伸手抓住妈妈来回晃动的马尾,使劲将她白皙修长的香颈拽直,强迫她扬起臻首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啼,大鸡巴则像根烧得滚烫的火棍子疯狂在妈妈的白虎蜜穴中捅刺穿插。
‘啪啪啪!’
“乖女儿,爸爸肏得爽不爽?”
“嗯啊~~~好爽~~~爸爸好厉害呃啊~~~嗯嗯嗯~~~”
‘啪啪啪!’
“骚闺女,继续叫!再叫得骚一点!”
“哼嗯~~~洋洋爸爸~~~你想肏死闺女啊~~~爸爸太大了嗯哼~~~肏得太深了~~~晴儿的花心要被插坏了嗯~~~嗯嗯~~~呃~~~爹!!!闺女来了啊啊啊!!!”
随着一道哀婉长吟,妈妈整个身体骤然一僵,紧窄的肉穴仿佛活过来似的裹着我的肉棒死命夹吸,浓密温热的淫汁如瀑般一股股拍打在我已顶开花心的龟头上,继而冲刷过粗长的肉棒,沿穴腔疯狂向外喷洒。
“乖女儿,好晴儿,爸爸也全都射给你了!”
我同样到达了顶点,搂着妈妈的纤腰奋力往前一撞,直接将瘫软无力的妈妈撞得趴倒在瑜伽垫上,大鸡巴抖动着在子宫花心里喷射出巨量的浓精。
“呼……呼……”
高潮过后,我气喘如牛,妈妈也像烂泥似的仰躺着,胸脯剧烈起伏,绝美的脸颊遍布红潮,睁着迷离水润的桃花眸失魂落魄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片刻后,我缓过气来,瞥了眼胯下依然硬挺的大鸡巴,二话不说又将妈妈套在粉色瑜伽裤里修长笔直的傲人双腿扛在了肩膀上,手握肉棒找到淫液横流的肉洞,轻轻一顶便再次捅进了越发湿腻火热的穴腔之中。
“嗯~~~”
“好闺女,婉晴宝贝,爸爸还没肏够呢。”
“哼嗯~~~不来了~~~晴儿受不了了~~~饶了女儿吧好爸爸~~~”
‘啪啪啪!’
“呃啊~~~亲爹啊啊啊~~~”
……
那一天,我如蛮牛般一直把妈妈从下午六点多肏到将近晚上十点,妈妈差点被我肏晕过去,心里因为叶思璇而生出的点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那晚过后,我们这个温馨又淫乱的三口之家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叶思璇也基本不住校了,周内五天起码有三天都跟我一起回家。
我有意大被同眠,腆着脸问妈妈意见时不出所料地收获了一个白眼和一记香嫩小脚的轻踹,于是乎另辟蹊径,想了个循序渐进的办法。
以妈妈的性格是很难做出旁观这种事情的,对我近乎言听计从的叶思璇成为了突破口。
我特意留着主卧的房门,命令她偷看我和妈妈激情性爱的全过程,第一次时妈妈并不知情,满嘴乖儿子亲哥哥好爸爸的放声浪叫,着实给了叶思璇宛如会心一击似的刺激。
要知道妈妈在叶思璇心里同样是一位女神般让她又敬又爱的存在,靓丽高贵冷艳端庄,谁曾想女神被肏爽了也会哭爹喊娘地叫爸爸,简直令叶思璇大开眼界。
再后来,以妈妈的聪慧自然也察觉到叶思璇的偷窥行为,刚开始她又慌又急想要挣扎,但我总会提前一步开启打桩机模式,干得妈妈只顾得上呻吟娇喘,被一波连一波的快感冲击的完全说不出话。
紧接着事情便顺理成章起来,就像温水煮青蛙似的,妈妈从想要拒绝却被我肏的无法开口到逐渐习惯不做声地默许,叶思璇偷偷观战时门缝也越开越大,甚至最后直接推开房门,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地扶着门框,睁着圆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注视着妈妈粉嫩诱人的白虎蜜穴
不断吞吐我淡黑色的巨大肉棒,听着我和妈妈的淫词浪语,咽着唾沫用软乎乎的小手自己摸自己。
当我和叶思璇做爱时也不管妈妈到底会不会看,就直接房门大开,任由肉体的撞击声和叶思璇的叫床声在整间小三室里放肆回荡。
短短二十多天时间,叶思璇娇嫩的一线天已然彻底适应了我20公分的大鸡巴,而和破瓜那晚相同,她只要在床上便像换了个人般,比妈妈放的更开叫的更浪配合的更加顺从。
口交乳交足交都是小儿科,换装角色扮演什么的照样不在话下。前天,她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背后,脖子上拴着根银链子,一边被我骂着母狗一边哭喊着主人肏我。
我一手拽着银链一手扇着叶思璇软乎乎白腻腻的臀肉,大鸡巴照准紧致多汁的嫩穴狠抽猛插,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一个站在门边高挑苗条的身影,等再定睛细看时却什么都没瞧见。
我很确定,那就是妈妈,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或许她也被如此反差的叶思璇给惊住了?
话说,妈妈也只在当年高考结束那天穿着女仆装喊过我一次主人,这个称呼带来的刺激似乎比起妈妈喊我爸爸也不遑多让啊。
当时我便盘算着一龙双凤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那个完美的机会,就在今天。
九月二十八,妈妈的生日。
我给叶思璇请了假,载着她去市场采购食材,并且特地买了两瓶红酒。
到家后,我不用再学着美食博主照猫画虎,叶思璇这个从小独立的丫头厨艺是不赖的,我只管打下手帮忙,同时不管叶思璇越来越红的小脸,认真对她吩咐着晚上的行动计划。
等妈妈骑着电动车下班回家时,我们早做好了一大桌饭菜,正忙活着拆蛋糕插蜡烛。
妈妈似乎有所预料,放下钥匙换了拖鞋,递给我一道白眼:“搞这么麻烦,等下课了咱们去外面吃也一样,你别仗着老师喜欢整天请假,还带着思璇一起。”
叶思璇闻言偷偷扫了我一眼,接着专心致志摆弄蛋糕。
我却没皮没脸地直接凑了过去,捧住妈妈清丽绝伦的面颊香了一口,笑嘻嘻道:“您的生日是咱家头等大事,请一天假算什么?”
“哎呀,别闹,死孩子!”
妈妈忙推开我,俏脸微红,大而明亮的桃花眸瞪了我一下,暗含警告。
我有些无奈,其实大家早就坦诚相见了,可除了男欢女爱,平日里相处还都保持着正常的关系,妈妈和叶思璇谁也不想捅破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窗户纸。
我猜她们应该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所以默契选择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妈妈从小就教我勇敢面对现实,我可太勇敢了。
不就是一层窗户纸吗?
我这20公分的大鸡巴只需轻轻一戳,一切问题自会迎刃而解。
妈妈刚才只是随口牢骚两句,对我和叶思璇专门给她过生日这件事肯定也是开心的,回房间换上睡衣简单洗漱一番后,我们三个人便纷纷围坐在了餐桌旁。
唱生日歌有些太尬了,我关掉吊灯点燃蜡烛直接让妈妈许愿。烛光黄橙橙的,温暖的光芒映在了妈妈绝美的容颜上,她眼神柔柔的,视线在我和叶思璇脸上划过,合十双手郑重道:“希望我们这个三口之家永远真心陪伴彼此,一直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我咧着嘴打趣:“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心诚则灵。”
在昏黄烛光的映衬下,妈妈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尔后迎着我和叶思璇被惊艳到呆滞的目光,阖上水润的桃花眸子,俯身吹灭了蜡烛。
叶思璇去开客厅吊灯,我则咽了口唾沫,愣愣望着妈妈:“妈,您真的好美。”
妈妈摇头失笑:“美什么美,都是四十一岁的老女人了。”
叶思璇坐了回来,闻言憨笑着拍马屁:“妈,您一点都不显老呢,看上去跟我姐姐一样,最多最多也就刚满三十。”
“说得什么话!咱妈永远十八!”
我笑着举起酒杯,“来,妈,我和思璇祝您生日快乐,永远年轻!”
这顿饭的气氛异常融洽,说说笑笑间,两瓶红酒见了底,妈妈喝了三杯,极少饮酒的她言谈显然比平日放开了许多,待即将结束时,妈妈莫名陷入一阵沉默,用那对大而明亮的桃花眸静静凝望着我,目光里蕴含着浓浓的复杂和不舍。
我正要开口询问,妈妈却突然转头看向了叶思璇,轻启檀口道:“思璇,我终究要先走你们一步,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好好爱着洋洋陪着洋洋,最好比……比我更爱他……”
话音未落,妈妈眼眶就红了,嗓音也变得哽咽。
叶思璇被吓了一跳,忙跳起来慌张道:“妈,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肯定会爱哥哥的,我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妈妈露出欣慰之色,抬起纤纤素手抹了把眼角。
叶思璇有些不知所措,我沉着脸起身冲她使了个眼色,搂住妈妈往卧室走去。
妈妈双手紧紧抱着我,等进了卧室来到床边也没松开,反而拉着我一起滚在了床上。
我们母子俩面对面侧躺着,我望着妈妈因为微醺而泛起酡红的绝美面容,凑过去在丰润诱人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怎么了这是?您真喝多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突然讲那些话干嘛?”
妈妈用水润的桃花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脑袋按进她怀里,死死搂着我说:“乖儿子,妈妈只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四十一岁了,妈妈注定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好难受。如果将来我走了,我的宝宝该怎么办?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我心神颤动着,整个人都被妈妈散发出来的夹杂着母爱与情爱的浓郁感情所包裹。
“洋洋,妈妈有时候特别希望你真的是爸爸我真的是你的女儿,起码最后要面对生老病死的人会是我,妈妈真的不愿意让你承受那份痛苦。”
“妈……”
我鼻头一阵酸楚,干哑着嗓子喊出了这个已不知叫过多少次的称呼。
“儿子,妈妈爱你。”
妈妈捧起我的脸颊,主动送上了娇软诱人的双唇。
这是一个悠长而深情的热吻,我们母子俩都无比投入,仿佛整个世界不存在了,只剩下那份缠绵缱绻的浓烈爱意,它代替这个世界容纳着我们,为我们提供继续活下去的养分。
良久,唇分。
我望着气喘吁吁眸光迷离的妈妈,认真道:“妈,谁的人生没有遗憾呢?能得到您拥有您陪您过完这一生,儿子心满意足。别考虑太多了,以后的事交给我,我会努力往上爬,给您最健康最优渥的生活。”
“网上不是流行过一句话嘛,我负责赚钱养家,您负责貌美如花。现在您看着也就三十岁,我保证等您六十的时候像四十岁,我要让您活到一百岁!”
“忧心未来只会叫我们错过现在,妈,享受当下吧,起码我们的生活正在朝好的方向不断前进,儿子保证以后会越来越好。”
妈妈眼眶忍不住又红了,两行晶莹的泪水从漂亮的桃花眸里滑落。
她默默凝视我半响,突然凑过来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嘴角忽地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乖儿子,你真的把思璇搞定了吗?”
我有些跟不上妈妈跳脱的思路,愕然道:“应该……搞定了吧?您问这个干嘛?”
妈妈水润的桃花眸里泛起丝丝迷离,一只小手忽地探下去,钻入我的下腹握住了半软不硬的鸡巴,腻声道:“爸爸,婉晴闺女想跟思璇妹妹一起伺候你,你敢吗?”
闻言,我的鸡巴瞬间昂首挺立硬如铁棍,喘着粗气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妈,不怕告诉您,儿子今天本来就打算大被同眠一龙双凤呢!”
说着,起身冲房外喊道,“思璇,别洗碗了!过来跟我一块儿孝敬咱妈!”
妈妈伸出葱白修长的食指在我胸口点了点,娇嗔道:“死孩子,原来早有预谋。”
“嘿嘿,母上大人,儿子的预谋要从高中看到您穿黑丝那天算起,比您想得还要早得多呢!”
伴随着叶思璇匆匆忙忙不断靠近的脚步声,我们母子俩又一次相拥着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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